第三十八章被關(求收藏,求評論?。。。?/h1>
眾人心里暗罵他,卻無法反抗。
他咂咂嘴,渾濁繚繞的雙眼都是滿足。
為了不走路風聲,惹人起疑,他可是好久沒有喝過正統(tǒng)修士的血了。
現(xiàn)在只是輕嘗一口,就令他渾身血液沸騰,如墜云端,恨不得痛飲幾杯。
“來,將他們都給我綁了,關起來?!彼愿赖?,斜眼瞧著不忿的眾人,又來了惡趣味,“都輕點,好好招待我的食物,碰壞了我可是會心疼的。”
他本就是一副中年男子的模樣,長得又極為普通,原來和氣的模樣還有幾分看頭,現(xiàn)下一副小人做派,平添了幾分猥瑣油膩。
“呸,老妖怪!”被綁起來的玄凌宗之人,因為有人被傷就對他滿心恨意,看他這副惡心人的樣子,更是反胃。
被人罵了,他也不在意,揮揮手就讓人把他們嘴巴塞起來,就閃身走人,不想與他們再打嘴仗。
眾人被捆得死死得,從客棧后門帶走了,這期間客棧里沒有一點動靜,連小二和掌柜的都不見了蹤影。
人都被全部帶走,沒了蹤影后,小二的才從后堂出來,沒事人一般拿著抹布打掃衛(wèi)生。
靜悄悄的,仿佛剛剛的事情從未發(fā)生。
城主府。
說著要陪夫人的城主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站在屏風后面,等待著案前人發(fā)話。
站在上首的人黑袍裹身,看不清面貌,濃郁的魔氣從那人身上溢出。
作為修士的城主,在魔氣縱橫的書房內(nèi)也受不住,手腳發(fā)軟,頭疼難忍,就連丹田也隱隱晃動。
過了許久,站在上首的人開了口。
“陳宗賀?!?p> “小人在?!标愖谫R彎著腰,小心翼翼的答道。
在外人面前風度翩翩,被人尊敬的落月城主如搖尾乞憐的土狗,跪舔黑衣人,盡失往日風度。
黑衣人瞅他這上不了臺面的模樣,斗篷下的赤瞳滿是鄙夷?!氨咀淮o你的事情,你是一件也沒給本座辦好,你說你,該當何罪!”
語氣輕輕緩緩如羽毛飄落劃過湖面,陳宗賀身體卻抖得跟篩子似的,撲通一聲跪到地上,求饒道:“尊主饒命,小人知錯了,小人知錯了,求尊主大人放過小人這一次吧?!?p> “饒命?”黑衣人輕蔑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你可知,你為了使自己脫身差點毀了本座的大計!
那玄凌宗與凌霄宗的人根本就沒有相信你那漏洞百出的說辭,派了弟子去報信。若不是本座手下的人攔截了,你以為你城主的寶座還能安穩(wěn)的坐著!”
說道這里,黑衣人更是氣憤至極,揮手一甩,書案上擺著的花瓶被掃落在地,四分五裂,飛濺的碎瓷片刺入跪坐在地上之人的眼睛中。
“小人知錯了,尊主看在小人為您辦過那么多事的分上,饒小人一次吧!”陳宗賀不敢呼痛,任由眼睛鮮血直流,失去焦距,以頭抵地,求著黑衣人。
氣出的差不多了,黑衣人盤腿坐在軟墊上,瞅了一眼陳宗賀,冷聲道:“起來吧,本座這次就饒了你?!?p> “謝尊主,謝尊主?!?p> 陳宗賀連忙從地上爬起來道謝,額頭上的冷汗也顧不得擦。
“若是下次再有錯處,可不會就這樣輕易放過你了。”黑衣人拿起案上的玉簡,把玩著。
“是,是。”陳宗賀連忙點頭。
“好了,放松一些,不要如此拘謹。本座還有事要吩咐你。”黑衣人語氣緩和了一些。
陳宗賀站在書案旁低頭彎腰,不敢有所動作,斂著眉恭敬道:“但聽尊主吩咐?!?p> “玄凌宗和凌霄宗的人,你給本座看好了,別讓人跑了。另外,再派人守著后院,要是有人出來了,你就殺!洞口就不必管了,那是死陣,只進不出?!焙谝氯苏f完,又停頓了一下。“若是魔修的話,就先放出來,他們還有點用處?!?p> “是,尊主?!?p> 對于外面的計劃,盛意他們是一概不知,她們一行人正在對付眼看著攻勢愈發(fā)強烈的怨氣。
他們這一隊有八十四人,五個人身受重傷。
沒辦法,還是心軟,盡管人各有命,但就放任他們躺在原地等人,盛意自認為做不出來,蕭紀明也做不出來。
索性雖然有人反對,不愿意帶上幾個累贅,但也不太強烈。他們還需要蕭紀明,顧郇等人的庇護,不好惹他們生氣。
蕭紀明與顧郇的修為在他們之間算是頂尖的了,兩人也都不是大奸大惡之輩,若是沒有沖突,在遇事時定會伸出援手,幫一把的。
當然,前提是沒有沖突!
騎到頭上,在修真界,再心善的人也是有脾氣的。
“呼?!笔⒁夂舫鲆豢跉?,按住丹田的位置輕喘了幾下。
靈力消耗太多,她又吃不消了。
近些天來幾乎沒有疼過眼睛,又開始針扎似的疼,連帶著頭也有些發(fā)暈。
感受著丹田里面僅剩的幾絲靈氣,她拿出一顆補靈丹吞了下去,微微調(diào)息。
“怎么了?”在她附近的玉長華察覺她的異樣,過來問道。像是不常關心人,玉長華的有些不自在。
“沒事,老毛病了,歇一下就好了?!?p> 盛意淡淡的帶過,與玉長華不熟,縱然知道他是關心,她也不想透露太多。
“那…你先休息一下。”玉長華見她不愿多說,僵硬的說了句,揮劍將往這邊來的怨氣引走,一一擊破。
盛意有些好奇,他們兩個總共也就見了兩面,一面在洞口,是她死皮賴臉湊上去的,一面是現(xiàn)在,玉長華為什么會護著她。
蕭紀明護著她是因為兩人一起長大,有很深的情誼。那他是為什么?
她不信有平白無故的關心。
她的疑惑并沒有人為她解答,不過不就得將來,她就知道為什么了!
調(diào)息了半柱香的功夫,盛意感覺好些了,便繼續(xù)開始跟著隊伍開辟道路。
顧郇和蕭紀明都在前面尋路,找出口,蕭紀明擔心她,讓她在隊伍中央,玉長華作為有經(jīng)驗的雇傭兵,帶領著他們的成員斷后。
但盛意想多鍛煉一下,積累一些實戰(zhàn)經(jīng)驗,就來了后面。
她不敢上前面,不然又要讓師兄擔憂了。
其實蕭紀明的擔憂對她來說根本不足為據(jù),因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