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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甩鍋帝崇禎

第五十八章 成化雞缸杯

我是甩鍋帝崇禎 落淚di戲子 2100 2019-07-13 23:07:39

  王簡也每天忙的焦頭爛額,并不是忙著訓(xùn)練將士,那自然有各營統(tǒng)領(lǐng)負責(zé),他負責(zé)的是撈錢,每天操演的彈藥跟煙花一樣的放,再有錢也架不住這么的花法,但還又不得不這么練,為的是盡快的提高士兵們的熟練度。還有糧餉,絲綢等等軍資的統(tǒng)籌問題,他把這一大堆的亂攤子丟給沈四海,自己則專心想盡各種辦法撈錢。

  三日后,海天盛筵如期舉行,地點就在濟南城內(nèi)最大的酒樓望月樓。

  到了傍晚,望月樓內(nèi)一派威嚴莊重的氣氛,臨近望月樓的兩條街道,都已經(jīng)被全副武裝的錦衣衛(wèi)封住了。即便如此,望月樓周邊還是圍滿了無數(shù)的老百姓,他們隔著兩條街望著赴宴的商人,想看看有沒有自己認識的熟人。

  “看,來了來了!”

  又來了一兩馬車,從里面出來一個人,那人肥頭大耳,衣裝闊綽,裝飾華美,一看就是有錢人。

  “那是城西的李掌柜,前兩天我還去他家買過油?!?p>  “沒錯,是李掌柜,想不到他家的家底這么豐厚,俺前幾天還跟他借錢,他還跟俺哭窮來著?!?p>  旁邊一名商人看到這人山人海的場面,忍不住道:“早知道皇上真的會來,俺就算是賣了城外的良田,也要拍得一張座位?。 ?p>  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不一會兒,就來了二十個濟南城里知名的商家。

  望月樓里張燈結(jié)彩,整個宴會大廳也被分為了三層。

  王簡作為皇帝,坐在最上層的龍椅上。他的對面的第二層則是以山東巡撫鄭玉橋為首的各級官員,最底下的兩邊則是二十名排到席位的豪商。

  王簡看著下面的這些人,只覺得他們特別的可愛,一個個肥頭大耳的,仿佛金燦燦的大元寶般那么漂亮。

  自古以來,有錢的商賈就是皇權(quán)治下的肥羊:對于皇帝來說,商人再有錢也是寄存在你那的,他想要的話隨時找個由頭就能取。就像大明開國時期的首富沈萬三,還有后世的掏包,也是如此,你越有錢盯著你的人越多,受到的限制也就越多,不若乖乖的交出位置,給上面屬意的人來做,自己退居二線,當(dāng)一個自由自在的教書匠。

  別看這些豪商在外人面前頤指氣使的,可到了王簡的面前,天子的神圣威嚴不容侵犯,他們立刻感受到一股強大的壓力,壓得他們不敢亂說亂動,一個個乖的跟個小羊羔似得,都拘謹?shù)暮堋?p>  王簡拿起酒杯一飲而盡,笑道:“眾位愛卿不必拘謹,朕今日與民同樂,嬴蕩開懷痛飲才是?!彼牧伺氖郑蝗焊杓Э羁疃?,隨著奏樂開始翩翩起舞。

  有了一群美女的歌舞助興,緊張的氣氛開始緩和,宴會的氛圍在王簡和顏悅色的帶動下,也開始高漲起來。

  王簡舉起手中的空酒杯道:“大家覺得朕手中的酒杯如何?”

  眾人離得遠,看得不真切,他們看了半天,只覺得既然是皇上的御用之物,那肯定是不同凡響,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即便有幾個識貨的商人看出個道道,可也不敢窺覬御器,只是一個勁的叫好,拍著馬匹。

  王簡很是無語:老子舉起酒杯不是讓你們拍馬屁的,老子要銀子,要錢,懂不懂?

  他道:“王承恩,拿下去給在座的各位開開眼!”

  王承恩接過王簡手中的酒杯,挨個的拿給豪商們細看。

  梁四小心的接過酒杯,只見那酒杯呈現(xiàn)紅綠黃三種青花紋飾,上面刻畫著幾只雞,它們正在啄食一只蜈蚣,畫面生動有趣,惟妙惟肖。

  梁四家境殷實,也收藏過許多瓷器,但還是不由的感嘆道:“皇上,此物做工精妙,色彩艷麗,品相極好,肯定是官窯之物,絕對是世間少有的極品啊,非天子不可得!”他看了半天,不舍的將手中的酒杯遞還給王承恩。

  王承恩在一旁冷笑道:“哼,算你識貨,這個是成化皇帝的御用酒杯!”

  眾人一聽,都略顯興奮,瓷器的收藏講究的是:“寧存成窯,不茍富貴。”可見成化官窯在他們心目中的地位,更何況還是皇上親口喝過的酒杯!

  王簡見豪商們一個個都面露貪婪之色,他眼睛一轉(zhuǎn),“哈哈”一笑道:“既然眾位愛卿喜歡,那朕就割愛,將它賜予各位!”

  王簡剛一說完,一時間眾人都呼吸急促,貪婪的盯著王簡手中的成化雞缸杯,都想將它據(jù)為己有,這可是大明兩任皇帝親自用過的杯子,價值自然不必說,說不定還沾了龍氣,買回去當(dāng)個傳家寶再合適不過的了。

  看著眾人貪婪的眼神,王簡又假裝為難道:“可惜,可惜,你們這么多人,朕的酒杯只有一個,朕身為天子,又不能偏心,真叫朕好生為難啊!”

  王簡話音一落,就有人迫不及待的出言道:“皇上,草民愿獻白銀五萬兩,求皇上將此物賜予草民!”

  “我呸,老郭頭,皇上的酒杯豈是你配擁有的?也不怕折了你的福壽,皇上,草民愿出十萬!”

  “我出二十萬!”

  “草民愿出三十萬!”

  王簡心里一喜:這些家伙真不愧是成功的商人,果然個頂個的都是人精,明明懂得我想賣杯子的意思,卻顧及我皇家的臉面,提出自己主動想捐獻銀兩,為大明做貢獻,求得我的賞賜。這樣一來,把酒杯的買賣行為變成了皇上的賞賜行為。

  “好,既然各位如此喜歡這杯子,朕也愿成人之美,在座想要的都可以的捐餉,捐的最多的,朕將此酒杯賜予他!”

  王簡的話音剛落,眾人開始你爭我奪,一時間競爭十分的激烈。

  王簡笑呵呵的看著豪商們競爭,聽著數(shù)字突突的往上蹦,都笑得快合不攏嘴了。

  最后經(jīng)過激烈的競價,這個成化斗彩雞缸杯被梁四以六十萬銀兩的天價收入囊中。

  梁四興奮無比的從王承恩的手中接過酒杯,他迫不及待的拿起身邊的酒壺就往杯子里面倒酒。在眾人羨慕的眼神中,他將美酒一飲而盡,頓時只覺得香氣入鼻,仙氣環(huán)繞,整個人如同升仙般妙不可言。

  那酒杯乃是御杯,豈是梁四一個商人配用的?

  王承恩哪能容得梁四如此無理,簡直就是羞辱天子,他怒聲喝道:“放肆!”

  梁四被嚇了一跳,他突然驚醒,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屬于大不敬之罪,感覺自己從云端墜入深淵。

  他嚇得急忙跪倒在地磕頭道:“皇上恕罪,草民…草民一時得意忘形,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開恩??!”說完就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祈求皇上寬恕,周圍的商賈豪紳們也都嚇得不敢說話。

  王簡看著這個前幾日還想當(dāng)自己“老丈人”的老家伙,賊心一想:“這倒是個抄家的好由頭?!钡D(zhuǎn)念又一想:“恩...這老家伙不過是喝了點我的口水,他都不閑惡心。如果因此抄他家的話,不免有些殺雞取卵。難免會嚇著這些商人,以后再要辦什么事怕是沒人敢來了?!?p>  王簡這么一想,自己用一個酒杯換了他六十萬兩銀子,也夠本了。要知道,六十萬兩可以造好多的幼賊愛了。

  “梁四踴躍捐餉,也是為朕的大明做出了貢獻。王承恩,依朕看,這事就這么算了?!?p>  梁四得到寬恕,頓時感恩道:“草民謝皇上不殺之恩,愿意再捐五萬兩?!?p>  王簡又平白無故的賺了五萬兩,他高興的舉起酒杯:“好!梁掌柜忠君體國,朕替天下蒼生敬梁掌柜的?!?p>  梁四趕忙換了一個新的酒杯,那個雞缸杯他說什么也不敢再用了。

  眾人見梁四犯了死罪,皇上不但不怪罪,反而溫言安慰被嚇壞了的梁四,一個個都越發(fā)的放蕩了。

  經(jīng)過這個小小的插曲,宴會的氣氛也達到了高潮。

  眾人觥籌交錯之間,巡撫鄭玉橋偷偷向手下的一名叫韋忠輝的商人使了個眼色,那韋忠輝是濟南城西酒莊的老板,家境殷實,他家釀的秋露白更是酒中一絕,是濟南府遠近聞名的名酒。元代文豪許有壬曾喝過他家的秋露白,也贊不絕口,當(dāng)場作詩“秋露白酒熱,臥間糟聲喜?!?p>  韋忠輝出列敬酒道:“皇上,小民幸得天恩,實感皇恩好蕩,愿大明國祚永存,國運昌隆!”

  有了韋忠輝的帶頭,底下的商人和官員也都相似約好了一樣,那馬匹是一個接著一個的拍,輪番的給王簡敬酒。

  王簡本來就好面子,又被吹捧的心情愉悅,自然來者不拒。

  但是,他本來酒量就小,又架不住底下人的輪番敬酒,不久便喝得酩酊大醉。

  直到王簡喝得暈暈乎乎的時候,天色也已然晚了,海天盛筵在一排祥和的氛圍中散了場。

  本來王簡準備回聽雨軒,但是在鄭玉橋卻說聽雨軒太小,不適合皇上居住,他安排了一處新的園子,比聽雨軒更大更舒適。

  由幾名丫鬟帶路,醉醺醺的王簡在瑤兒的攙扶下,坐著龍輦來到了鄭玉橋新給他安排的行宮--秋柳園。

  穿過幾道曲徑通幽的長廊,便來到了內(nèi)院,院中還有一個池塘。六月的天氣已屬初夏,池中有幾株荷花早已盛開,再加上垂柳的倒影在月色的微光中蕩漾,倒也顯得幾分詩情畫意。

  可惜王簡無暇欣賞這片美景,酒量小的他只想找個地方美美的睡上一覺。他來到園東的一排臥房,主臥的房門卻是閉著的。不等瑤兒推門,王簡便一腳將門踹開,房門“嘭”的一聲,隨后他便聽到屋內(nèi)“呀”的一聲驚叫。王簡還以為是喝多了出現(xiàn)了幻聽,晃了晃腦袋走了進去。

  進了內(nèi)屋,便見桌子上有兩個燭臺,上面的蠟燭正在燃燒。整個屋子的擺設(shè)不像是平常的臥室,倒像是女子的閨房。屋中彌漫著淡淡的清香,而月洞床上則有一名靜坐的白衣少女,她雙手疊加平放在膝上,想來那聲驚叫便是她發(fā)出來的。

  由于她側(cè)身而坐,王簡只看到一個側(cè)顏,酒氣立馬醒了一半。他只覺驚為天人:面部皮膚白皙透紅,一彎細長柳葉眉,一雙鳳眼低垂導(dǎo)致雙眸顯得不是很大,卻很是明亮,由于側(cè)身,她的瓊鼻顯得更加的挺立,一呼一吸之間整個人也更加的動人。

  王簡一眼就認出床上的人是前幾日才認識的錦書--王淺淺。

  幾日不見,她卻是越發(fā)的明艷動人了。

  王簡以為進錯了房間,唐突了佳人,他撓了撓頭倒有一些不好意思。

  就在王簡準備抬腿出去的時候,后面的丫鬟道:“皇上請安心就寢,奴婢等告退了。”說完便退了出去。

  瑤兒從小就在內(nèi)宮中長大,自然懂得鄭玉橋的用意,她也懂事的退了出去順手關(guān)上了房門。

  王簡也完全懵逼了:怎么個意思,這是要侍寢呀。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好事!

  他頓時激動萬分龍心大悅。

  可是沒過多久,王簡又躊躇了起來:硬上吧,好像不合適,可這聊天培養(yǎng)感情,他也不擅長。

  就在他躊躇的當(dāng)口,床邊王淺淺輕顫的開口道:“皇上...”

  王淺淺合衣躺在了床的內(nèi)側(cè),把王簡涼在了一邊。此時的王淺淺也是呼吸急促,緊張萬分,作為一名從小飽讀詩書,遠近聞名的才女,她實在不知該如何侍奉男人,更重要的是,她并不是出于自愿,而是被鄭玉橋逼迫的。

  王簡不懂個中詳情,又在酒精的催發(fā)之下,如大灰狼遇到小白兔一般來到床邊:這可是她自愿的,不是我逼的啊。

  反正事已至此,王簡也索性爬上了月洞床,單手支撐著腦袋側(cè)身看著佳人。

  就在王簡想要進一步動作的時候,王淺淺猛的一下驚醒,推開王簡驚叫道:“不要?。 绷庵?,差點而沒把毫無防備的王簡推下了床。

  王淺淺一臉委屈,兩眼噙著淚珠看著王簡,雙手緊緊的護住胸口,不停的搖頭。

  看她被嚇得不輕,王簡只得無比郁悶的停下手上的動作,他溫柔的問道:“怎么,你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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