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看了我一眼,還想要出手但看見一旁的玉少卿只能乖乖的將身后兜子里的荷包全部交到我手上。
“大家看看誰丟東西了?”
話音剛落所有人紛紛低頭看自己的腰間。
“我的銀子丟了!”
“我的也丟了?!?p> “他是小偷。”
正要享受被夸贊的時候抬眼便看見人群中黑臉侍衛(wèi)。
心里莫名的升起一股熟悉的感覺:“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他?!?p> 玉少卿好像也看到了拉著我的手就往人更多的地方跑去。
陵然也被吸引了過來,一抬眼就看見兩個奔跑遠(yuǎn)去的背影。
劍眉微微一皺,寫滿了愁容:“好熟悉點背影,我是不是在哪里見過這兩個人?!?p> “大哥,聽說這個村前不久來了兩個人!”
陵然將視線收了回來將注意力放到這件事情上。
“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
“但這個村里面的人嘴什么嚴(yán),就是不肯告訴我們那兩個人叫什么名字?!?p> 直覺告訴他這兩個人有古怪。
“走,去看看?!?p> “是!”
跑不動了,玉少卿就將我抱在懷里運用輕功一路飛奔而去。
疾風(fēng)在耳畔呼呼而過,我低頭看了一眼腳下的攢動的人頭,心想如果要是掉下去了怎么辦?
他似乎看出我在想什么,笑著說道:“傻瓜,放心,我會保護(hù)好你的”
心下一暖剛要說些什么眼前玉少卿的來臉竟變成了別人的樣子。
那是一個模糊的男人的臉,雖然沒有看清他的樣子,但我敢篤定他不是玉少卿,因為我親眼看見那男人額頭上鮮活的靈蛇圖騰好像在朝我吐著蛇信子。
我這輩子最害怕的就是蛇,不由得打了一個寒戰(zhàn)。
而玉少卿總能在第一時間關(guān)注到。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嗎?”
見他急切的樣子,我心想何德何能讓這么一個大帥哥為我擔(dān)心。
回顧在大學(xué)時候談了一個男朋友,結(jié)果人家只是單純的玩玩我,沒想到我卻付出了真心。
從那以后我痛定思痛,不再輕易將真心交給別人。
也許是因為這樣,在面對玉少卿對我的好的時候,我除了感動,心里沒有太多的波瀾。
“沒有。”
我轉(zhuǎn)移話題問道:“我們?yōu)槭裁匆???p> 他尷尬的笑了笑,我不由得懷疑自己是多嘴了嗎?
“其實我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你!”
待找了一個安全的落腳地方,玉少卿用了半柱香的時間和描述了我來到靈啟之后的所有經(jīng)歷。
……
……
“什么,竟有人和我長得一模一樣?”
玉少卿點了點頭,小哭抿了抿茶,動作溫柔如水。
“她喚慕容葵?!?p> “她消失的那段時間安陽王夜黎笙抓了去冒充她?!?p> “現(xiàn)在她回來了,所以就把我趕走了?像垃圾一樣!”
不知道為什么聽到這的時候我的心莫名的疼了一下,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那他為什么要派人來殺我?”
“因為你身上有他成為靈啟皇的詔書。”
“不止是他還有來自各個地方的能人異士都想來搶這詔書?!?p> 他不說還好,一說我怎么感覺自己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一不小心就會掉了小命。
“那我把詔書給他們不就可以了!”
玉少卿拿起紙扇輕輕的在我腦袋上敲了敲,雖然沒有半點疼痛,但為了緩和這緊張的氣氛我還是佯裝很疼的樣子捂著腦袋喊道:“好疼啊。”
他卻當(dāng)了真一臉緊張自責(zé)的道歉道:“秋葵,對不起,我沒想傷了你!”
我在他面前攤平了雙手,一臉無賴:“給錢才能原諒你。”
雖然只是一個玩笑,但他卻十分認(rèn)真木訥的從荷包里掏出幾個碎銀子放到我手上,并笑嘻嘻的說道:“解氣了嗎?”
我覺得好生無趣,一臉正經(jīng)的將銀子收起來:“原諒你了?!?p> 他又一臉嚴(yán)肅的說道:“你可知你身上并沒有詔書?!?p> “如果你這么告訴他們,他們一定不會相信你?!?p> “所以我們現(xiàn)在有兩個選擇!”
“什么選擇?”
“一個就是我們兩個找一個隱秘的地方歸隱,過神仙快樂的日子,讓誰都找不到!”
“還有一個就是冒著隨時會丟掉生命的危險將詔書找回來交給真正的明君手上?!?p> 彼時玉少卿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說,如果我選擇了第二條路就意味著還會和夜黎笙見面,而且在他的心里除了夜黎笙沒有人能擔(dān)任這靈啟的明君。
歸隱固然好,我可不想每天過得提心吊膽,可就在我要選擇第一條路的時候心里突然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吶喊:“選第一條!”
“一定要選第一條!”
我不知道那個男人的聲音是誰的,但是我卻鬼使神差一般,脫口而出道:“我選第二條!”
我被驚住了,而卻在玉少卿的眼里看見一閃而過的落寞。
他獨自囔囔道:“我就知道你會選第二條!”
他抬頭時漆黑的瞳仁就像那黑曜石一般散發(fā)著光澤,也變得異常堅定:“不論你選擇那條路,我都會陪著你。”
“不管有多危險,我都會挺身保護(hù)你,而你只要跟在我身后就可以了。”
那么一瞬間我覺得選擇他也不錯,人長的帥,而且對我那么好。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腰間的玉佩怎么不見了。
納悶的問道:“你的玉佩呢?”
玉少卿含糊的打掩道:“可能什么時候不小心給弄丟了吧!”
直覺告訴我不可能,那玉佩他一直掛在腰間,有一次不小心弄臟了他取下來擦到锃亮才罷休。
“是不是被你給典當(dāng)了?”
“我去把它贖回來!”
話說得豪情萬丈,可我根本沒有贖金。
他一把拉住我的手,含情脈脈的看著我的眼睛說道:“那不過是一件死物,對于我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鼻尖有些酸酸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好受些。
“那可是你的玉佩?。 ?p> “我怎么能剝奪了你的玉佩。”
這樣子就像是一只在他面前撒嬌的小貓,微紅著雙眼可愛極了。
玉少卿伸手摸了摸我那毛絨絨的黑發(fā)笑著說道:“以后我再把它給贖回來便是?!?p> 腦海里突然靈光乍現(xiàn),有什么涌上心頭一樣。
“我有一條生財大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