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第一次跟Iris打球,也是第一次知道夏至衡的羽毛球球技也是個中高手,還有孫樂為,跟Iris完美配合,在場上的戰(zhàn)局基本等于一挑二,我就是一個擺設(shè),幾個球我們一個不落地輸了。
在撿球地間隙,我站到夏至衡身邊小聲道:“我要投降了,我跟你們根本就不是一個水準(zhǔn)。”
“別別?!毕闹梁鈴澭谖叶吳穆暬貞?yīng):“我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他們的弱點了,孫樂為是沒什么短板,主要攻Iris,她接不了短球,你在右上角,就負(fù)責(zé)送短球?!毕闹梁饨器镆恍?。
我眉頭一皺,確認(rèn)道:“這樣好嗎?”
“沒什么不好,拼技術(shù)也要拼智力呀?!?p> 我仰頭聽夏至衡說話,腦袋里一陣眩暈,又要影像在我腦海里閃過。我往一邊側(cè)了半步,被夏至衡一把扶住。
“沒事吧?休息一下?!毕闹梁獍盐曳龅綀鲞叄瑪Q開一瓶水給我。
Iris和孫樂為見狀也來到我們跟前。
“沒事吧?” Iris問道。
“沒事,我稍微坐一下,我們就繼續(xù)。”我回答道。
“不打了,不打了?!毕闹梁膺B連反對。
“嗯,我們下次再打。”Iris也支持道。
“要打,你剛剛交給我的方法還沒試呢?!蔽彝闹梁庹f道。
“是什么感覺?低血糖嗎?”孫樂為也關(guān)心道。
我搖搖頭,“就感覺腦袋暈眩,又有似曾相識的場景飄過?!?p> “分神了。”夏至衡摸摸我的頭,“你以前也打球嗎?”
“以前跟米兔打過,羽毛球和網(wǎng)球,我的技術(shù)一直都沒怎么進(jìn)步?!?p> 閑聊了幾分鐘大家都在我左右坐下來,放下手中的球拍,似乎不打算再馳騁球場。
“我恢復(fù)好了,繼續(xù)吧。”
大家只看著我,都無動于衷,我用胳膊肘碰了碰夏至衡,給他一個求助表情,他遲疑幾秒才說道:“那就來一局吧,不過如果你不舒服要立刻喊停?!?p> “好?!蔽掖饝?yīng)。
有夏至衡發(fā)動,Iris和孫樂為都配合地回到場地,這一次我按照夏至衡的布局,站到一個指定的位置,準(zhǔn)備個Iris運送短球。羽毛球在我頭頂呼呼地飛了幾個來回,終于落在了我負(fù)責(zé)的區(qū)域,我輕接輕拍,運送了一個幾乎剛從網(wǎng)上擦過去的短球,果然不錯夏至衡的所料,Iris努力側(cè)身過來,基本一個劈叉在地,結(jié)果還是沒有接到球。
幾個相似的球之后,Iris幾乎都放棄了努力,懶得再跑起來。我們兩邊的比分正式追平。
Iris笑得有氣無力:“下面要好好發(fā)揮,我不會放水了?!?p> “我們考慮放水?!毕闹梁獯舐暬貞?yīng)。
我沉浸在小勝利的情緒,激動、興奮,又感覺那模糊的場景正在靠近,再走近一點我就能看到他,那個人似乎是孫樂為,又有些不同,我什么時候跟他打過球。
我再也無法忍住腦中的眩暈感,直接跌坐在地上,使勁地按住太陽穴。
“我是不是有失憶癥?”我對著地板自言自語。
等Iris和孫樂為都圍過來,我忍不住問孫樂為道:“我們以前是不是認(rèn)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