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shù)谝还?jié)上課鈴響后,夢理卻依舊沒有看到溫年抱著球進(jìn)來。溫年從來沒上過早自習(xí),但他從來都不會耽擱第一節(jié)課。夢理剛想問同桌溫年去哪里,她便聽到后門傳來赫小白的聲音。
赫小白抱著球走到夢理身旁,驚訝道:“夢理,你腳好了啊?”
夢理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溫年呢?”
赫小白撇撇嘴嘟囔道:“你就只想著老大,他在后頭呢。”
她順著赫小白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看到不是溫年,而是一個女生的背影,那女生背對著她,面向溫年。夢理看不清那個女生的樣子,只看見她扎著一個高高的馬尾。透過那個女生,她看到的是溫年的笑臉。
她不知為何的有點小失落,她漫不經(jīng)心地回過頭,愣著桌子上的語文書發(fā)呆。
幾秒過后,她感覺有一雙手拍在她肩膀上,她猛地一抬頭,看到不知什么時候走過來的溫年正站在她身邊。
“腳好了?”
她點了點頭。
溫年朝她笑了笑后,便跨過她的桌子走到了自己的位置。
夢理從桌洞里找學(xué)案,卻摸到了一個筆記本,她拿出來一看,上面的字跡都是溫年的。
“溫年每天下了晚自習(xí)都會留下來把一天的筆記給你整理一下?!蓖懒帜兄荒樍w慕地說道。
夢理沒有理會林默,而是看向坐在離她兩排遠(yuǎn)的溫年,恰好溫年這時溫年也正撇過頭來看她。
兩人平靜的對視三秒后,又很默契地各自低下頭開始背文言文。
夢理低頭的那一瞬間,沒人發(fā)現(xiàn)她笑了,甚至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一刻,她有一種感覺就是遇到溫年可能會花光她所有的運(yùn)氣,可她依舊覺得,值!
中午吃飯的時候,溫年和夢理剛打上飯坐下,顧語琛就朝他們走來。
“我可以坐這嗎?”顧語琛指了指夢理旁邊的位置。
“當(dāng)然可以??!”
一旁的溫年沒有說話,只是用一種“哦,我懂你的小心思”的眼神看向顧語琛,看得他怪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撓撓了頭。
夢理一巴掌拍在溫年身上:“你那什么眼神??!”
“你一個女孩子,就不會注意點形象嗎?下手真狠!”溫年疼的齜牙咧嘴得瞪著夢理。
夢理還沒來得及懟回去,便看到一個扎著高馬尾的女生走到溫年旁邊。
“溫年,我媽今中午做了好多你喜歡吃的菜,她想讓你今中午去我家吃,我今早上忘記和你說了。”
溫年和那個女生走后,夢理看了看顧語琛隨口一問:“那個女生是誰啊?”
“你說的是閆言吧,他倆在初中的時候關(guān)系就挺好的?!?p> 原來那個女生叫閆言啊!
夢理第一次遇見溫年以為只是一場意外,上天再次將他送到她身邊,她已經(jīng)很高興了,其他的她也不想多想。
夢理吃完飯和顧語琛肩并肩走出食堂,顧語琛從夢理手中拿過她的手包,單手拎在肩上:“走吧,送你回家?!?p> 這個動作像極了溫年,夢理愣了愣,然后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