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晉安城異常熱鬧,周邊大小宗門人頻繁出入,更有不遠(yuǎn)千里趕到晉安城的各路宗主。
“你說城門口所寫的是不是真事,那青盟盟主如果輸了將青雁山雙手送上”
“真事,不止如此,聽說是所有身家,還聽說這青盟宗主手中有錢財無數(shù)更有金品秘籍”
“他是不是瘋了”
晉安城中到處都是這種非議,昊癡在晉安城門口張貼告示,向周邊大小宗門發(fā)出挑戰(zhàn),不論是誰都可以跟他比斗,輸贏都是各自身家。
這種事原本大家一笑而過,誰都不相信天下會有如此蠢笨之人,他才三十級,并且財富無數(shù),放著大好前程不要卻硬要作死,這事誰信。
直到過了幾日云滿湖弟子大批進入青雁山的時候,從他們口中得知,他們就是被宗主給輸了的,這下周邊宗門可坐不住了,如此蠢笨之人邀請他們前去拿這滔天財富,誰不下手。
青雁山隱樓宗門口,光是前來挑戰(zhàn)的宗主都已經(jīng)排成長龍,百十位宗主一臉傲氣的盯著一億建造的宗門,看在眼里就如同自己的一樣。
“身家,總計多少?”
藍佐坐在宗門口盤問著剛來登記挑戰(zhàn)的宗主,一連兩天每一個宗主一副臭臉,搞的他心情煩悶自然對這些宗主沒有好態(tài)度。
“五千萬”
這位宗主一臉驕傲的喊出自己的身家,那感覺就像是五千萬是多大的巨款,必須讓眾人高山仰止的存在,只是藍佐對于五千萬的概念就是宗門兩次副本的收入,對于這個驕傲的宗主一臉鄙夷。
“丁級,十號,等叫號”
這兩天挑戰(zhàn)者實在太多,為了方便昊癡收割,將他們細(xì)分為四類,身家超過五億的歸為甲級,三億乙級,一億丙級,剩下歸為丁級,現(xiàn)如今甲級宗門已經(jīng)有三家落敗,其余已經(jīng)進去的宗主在隱樓內(nèi)瑟瑟發(fā)抖。
隱樓練功場內(nèi),昊癡一劍將玄心宗宗主挑飛,瀟灑回身落座,而玄心宗宗主落敗只用了三招時間,這玄心宗宗主可是七十級了,就算壓制等級與昊癡比斗,無論是戰(zhàn)斗經(jīng)驗還是戰(zhàn)斗把控都應(yīng)該完勝昊癡,結(jié)果卻迅速落敗。
“我輸了,我與玄心宗都是你的了”
這玄心宗宗主干脆利落,如同早就料到會有失敗,一點都沒有惋惜與悔恨,而昊癡只是點點頭,剩下他們收編這些宗門弟子就交給甄紅袖來辦了。
葉瀟瀟看不下眼,湊在昊癡耳邊悄聲問他
“不就不怕這些宗門群起而攻,你這樣做可是將周圍所有宗門趕緊殺絕了”
他聽了一樂,說的好像是他強迫他們一樣,起因是貪果亦是貪,如果不是為了貪心他們怎么會上隱樓挑戰(zhàn),就算他不來這一手日后他們不會對青盟出手嗎?
“我這么做原因有三,一是引狼入室,二是肅清周邊勢力,三是為了賺錢養(yǎng)你們”
這引狼入室是關(guān)鍵,那幕后之人竟然能控制青雁山上的宗門,那晉安城周邊的宗門可能也有被他操控,他此刻不動手不就是在等機會,那他就讓這些人統(tǒng)統(tǒng)進入青雁山,給他足夠的人手,讓他自己跳出來。
這其二就是為了將青盟日后威脅一并清除,這第三也是關(guān)鍵,最近下一趟副本花費太大,弄得他捉襟見肘為了養(yǎng)活弟子采取這種方式來錢最快。
“剛剛的玄心宗宗主,你去跟甄紅袖說一聲,多加注意一些,此人很可疑”
葉瀟瀟點點頭,去找甄紅袖,而場中剩余幾位甲級宗主一個兩個互相對望,他們可不比玄心宗宗主更強,這哪里是一場比斗,分明是他設(shè)好的局,等著他們將所有家產(chǎn)送給他,一時間比斗已經(jīng)無人敢上場。
另一邊,王詩意一邊安排新進入青雁山的弟子選擇宗門,一邊又暗中觀察哪個宗門收獲最多,哪些人形跡可疑,而張敖就比較清閑了,因為性子太直所以并沒有讓他知道,而甄靜自從有了暗器秘籍,整日整日練習(xí)根本大門不出。
正在練習(xí)的甄靜此時卻被人打擾了,來人一身白衣儒雅清秀,倚坐在甄靜屋頂,拍著雙手稱贊她這這暗器功夫,此人正是季連公子。
“甄小姐,果然天資聰穎,只是可惜進了隱樓,要不要去仙門”
甄靜抬頭看去,此人隨看著儒雅但她能感覺到此人陰險狡詐,心中更是討厭此人,對他自然沒有好臉色。
“哪來的賊人,還不快滾”
“聽聞?wù)缛貌粌H樣貌可愛性子也極奇溫柔,看來傳言有誤,在下是來幫你,而你卻將我當(dāng)賊”
甄靜冷笑,幫她?這世間有什么事是她需要別人幫她的
“我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而且傳言確實有誤,我只對喜歡的人溫柔”
“你的仇不報了嗎?”
甄靜臉上綻出笑容,那是對他的嘲笑,她有什么仇是要他幫忙報的,季連公子卻絲毫不在意她的嘲笑,伸手一指宗門大殿的方位。
“他,暗器傷你三次,若不是報仇,以你天資為何離開仙盟第五大宗門玥水宗加入這小小武俠宗門”
甄靜心中大怒,但臉上卻依舊笑著,如同被他猜中一般,暗藏于袖中的雙手各持一枚透骨釘,有了唐門毒經(jīng)與玄玉功她已經(jīng)可以做到出手無形。
兩人只有一丈之距,若是此時出手定能出其不意叫對方受到重創(chuàng),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繼續(xù)談話分散季連公子的注意力。
“那就算我要報仇,也不需要假手他人”
季連公子一樂,他猜對了這個小姑娘進入隱樓就是等待著伺機報仇,只是不知道她會做到何種程度,而甄靜雙眼緊跟著他手中運起玄玉功只需一個機會,她立即叫此人重傷于此。
“你姐姐也算他人嗎?”
手中玄玉功消散,透骨釘收回,她指著季連公子再一次大聲質(zhì)問
“你說的是甄紅袖還是甄曼曼”
季連公子遙指萬綉仙府的方向,那意思不用闡明就是指甄紅袖,甄靜有些難以置信,那個成天出入隱樓與昊癡關(guān)系密切的姐姐,竟然及要對昊癡動手。
“你打算讓我如何報仇?”
季連公子人又不傻,剛剛一面怎么會將他的計劃將告訴她
“等到時機成熟自會告訴你如何去做”
甄靜也知道現(xiàn)在他不會說,只是來確認(rèn)她會不會成為助力
“你如此大搖大擺的進入隱樓,就不怕被宗主發(fā)現(xiàn)?”
季連公子大笑“你那傻乎乎地宗主,正忙著追蹤我下的餌呢”
他笑顏如花,如同那神秘的藍玫瑰一般,讓人猜不透他要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