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紅看著若雪和蓮馨兩個人,不知道她們打什么啞謎,好像有什么事兒,是她不知道的。
若雪見若紅疑惑看她,就問道:“你想要問什么?”
“那個紫辰真人是什么人?好像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若紅說道。
若雪遲疑了一瞬,才把她的夢,簡單的跟她說了一下,“在你昏睡之前我就夢見你昏倒了,還有之后發(fā)生的一些事情,還夢見一個自稱茅山玉虛觀的紫辰真人,來家里給你看夢魘癥?!?p> 若雪停頓了一下,又說道:“你昏睡兩天都沒醒來,我就帶你來茅山找紫辰真人,可她卻沒有在山上?!?p> 若紅驚訝的看著這個姐姐,這里還有一個重生的吧!我的天王老子?。∵@是個什么世界呀?
若紅笑了笑,也許,真是夢到現(xiàn)實中即將發(fā)生的事情呢,這也是有可能的吧?也許她是重生的,只是為了掩人口舌,才說是做夢夢到的。
嗯,沒錯一定是這樣子!
有這么一個“先知”姐姐,那豈不是萬事皆在掌握中嘛!
“怎么了?”
“沒……沒什么?!?p> 這個姐姐為了她的妹妹,也真是不辭勞苦費盡心思,花了許多銀錢,才把她從昏睡中喚醒,還真是一個好姐姐呢!
“姐姐真好!”
若紅抱住她一只手臂,靠在她的肩頭,這個姐姐一定知道未來要發(fā)生什么,這樣就可以提前抓住機會,說不定跟她合作,可以賺個金屋回來呢。
呸呸呸,我才不要金屋,我也不是陳阿嬌。
那就賺個金山回來好了,嗯,就這樣子。
若雪的身子僵了僵,隨即伸手摸她的臉蛋兒,妹妹醒來之后,這樣親近她也是第一次呢!這樣子才像是她的妹妹,和以前一般無二。
又等了一下,兩個女孩子紅著眼睛回到馬車上,低著頭不說話。
若雪吩咐一聲啟程,馬車就慢慢向前駛去。
看著馬車消失在目力所及的遠方,紫辰真人的眸光閃動了一下,“無量天尊,是福不是禍,……”
若雪看著坐在車門邊的兩個女孩,她們的情緒有些低落,她問道:“你們姓什么,叫什么名字?”
一個女孩子開口說道:“我姓米叫米珍珠,她姓弓叫弓月?!?p> “米珍珠、弓月,好名字!”若紅說道。
“是挺好聽的,那我就不給你們改名字啦。”若雪笑著說道。
馬車按照若雪的意思,進了句容縣,在一家酒樓的大門前停下來。
這是梅家的產(chǎn)業(yè),名字簡單的都不用費勁想,就叫梅記酒樓。
掌柜和賬房,還有四五個伙計和大廚,十來個人站在門口,迎接著東家的大小姐和三小姐一行人。
他們接到信時,兩位小姐已經(jīng)進城了,他們忙不迭的把食客都勸走了,關了門,里面外面收拾一新,等著迎接她們到來。
看到她們的馬車走進街里,著實嚇了一跳,嗚央央的,七八輛馬車三四十人的護衛(wèi),騎著高頭大馬,真的把他們嚇到了。
街道兩邊的鋪子、住戶里的人們都瞪大眼睛,伸長脖子睜眼瞅著,不知道來的是什么大人物,如此龐大的車隊,光是護衛(wèi)就有不下四十人。
人們都在猜測,是什么人進了梅記酒樓。
看那些護衛(wèi),每個都騎著一匹健壯的高頭大馬,那陣勢就像去西北打坦?jié)晌鞯尿T兵。
皮掌柜把若雪他們主仆讓進大堂里,看著她和三小姐坐定,讓人在她們身邊放了兩三個炭盆,又上了熱茶,他才恭恭敬敬的,帶著手下跪下給兩位小主子磕頭。
若雪讓人扶他起來,蓮馨上去要扶他,皮掌柜忙擺手爬起來,“不敢勞煩姑娘,看臟了姑娘的手?!彼f道。
若紅笑了,這還真是奴顏婢膝呢!主子身邊的丫鬟,比奴仆高貴多了。
“你們這里都有些什么好吃的?”若紅問道。
“咱們這小地方比不了金陵,做出來能吃就不錯了?!逼ふ乒窨嘀粡埼⑴值膱A臉上陪著七分小心。
若紅哈哈的笑了,“你這是沒飯讓我們吃了?”
“小姐問你話,你說那么多沒用的干嘛?”丹橘說道。
“是是……不是不是……”
大冬天的,皮掌柜硬是急出一腦門汗出來,頭一次見兩位小姐,本來就有點緊張,看到她們周圍或坐或站的護衛(wèi),就更加緊張了。
丫鬟仆婦都掩口笑,護衛(wèi)分散在周圍都哈哈的大笑,想要繃著不笑太難為人了。
若紅還想笑來著,看到一旁的若雪,她就忍住了。
這樣大家都在笑,還能忍著不笑的人,要有多淡定才能做到!
“你別急,慢慢說?!比粞┬χf。
皮掌柜說錯話了,還被小姐身邊的丫鬟指責了,太緊張了,他咽了一口口水,穩(wěn)了一下心神。
“回兩位小姐的話,店里的飯菜,怕您吃不慣,不如,小的讓人去對街的大酒樓,要上一桌席面來,您看可好?”皮掌柜把話說全乎了,抬手抹了一把汗。
若雪還沒開口說話呢,若紅就開口了,“你怎么可以貶低自家抬高別人呢?
就算自家的再怎么不好,你作為這家店的掌柜也是不能說的。俗話說得好:老王賣瓜自賣自夸,這個你總該懂吧?你這樣實在不配做大掌柜,……”
皮掌柜聽三小姐教訓他,他也就是聽聽,可沒有把她的話當回事,沒想到一個小丫頭居然說要降他的級。
這種話,她說的可不算數(shù)。
他看了一眼大小姐,才說道:“三小姐說的對,小的的確不該貶低自家抬高別人??伞〉氖菫榱诵〗銈冎氩胚@樣說的,三小姐無權降小的級,……”
“蓮馨,筆墨……”若雪出言打斷了皮掌柜的喋喋不休。
蓮馨轉(zhuǎn)身從一個仆婦手上,接過一個小箱子,取出里面的筆墨紙硯,在若雪面前放好,端過茶碗在硯臺里倒了一點,就研起墨來。
這是大老爺梅繼業(yè)的習慣,每每出門都要人帶著筆墨,以備不時之需。
因而若雪出門便也如此了。
若雪拿起筆蘸了墨,落筆如風,刷刷幾下就寫完了。
大堂里這會兒靜的很,皮掌柜看著大小姐要筆墨,本想著要獻殷勤的,卻發(fā)現(xiàn)人家?guī)е?,也不知道她要寫什么?p> 若紅歪頭看她寫什么,剛才她也就是隨口一說,說完了,也覺得她說的話沒什么用,看見若雪寫的字她就笑了。
這樣會把她寵壞的吧?
若雪從身上摸出一個印信,蓮馨拿出印泥放在桌上,若雪蘸了一下,在紙張上壓了一個印,“柳東可在?”
柳東是這里的賬房,原本躲在伙計當中,不曾想被大小姐點到名字,就趕緊走出來,跪下磕頭。
畢竟,能被主子記住的下人可不多,更別說他這樣小鋪面的賬房了。
“從今天開始,皮掌柜降為二掌柜,薪俸減半,以后看業(yè)績好壞擢升?!比粞┱f道。
蓮馨接過若雪手里的紙張,交給柳賬房,就退到若雪身后站好。
PS:
若雪是為了妹妹的面子才發(fā)威的,維護之心昭然若揭。
若紅要搞事情了。(﹡?o?﹡)
求收藏評論推薦票,打賞也可以有一個。(?ˇ?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