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壇?這么多?。俊标戅饶嫌行┤馓?,昨天已經(jīng)喝了不少他珍藏的酒了,現(xiàn)在還要出手整整五壇!??!
剛剛兩個人是在說悄悄話的,聲音放的很低,可是他這句話聲音拔高一些,再加上薛神醫(yī)一直往這邊湊,努力的在偷聽,這聲音自然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怎么就多了?!才五壇而已啊,你看你這酒久軒這么大,難道連五壇酒都拿不出來嗎!?。俊?p> 陸奕南看著在發(fā)飆的邊緣游走著的薛神醫(yī),身體不自覺的抖了抖,但想了想自己好歹也是個王爺,不能這么被輕易的嚇到:“怎么就不多了?!你要的可是年份最久的醉煙塵??!本來會釀的人也不多,你把好酒都買走了,我還喝什么?”
“你這個小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酒久軒里的釀酒師傅可多了去了,我就不信他們一個都不會釀!”
“我……你這個老頭怎么這么強詞奪理??!”
“我就強詞奪理怎么啦!你來打我啊!”
蘇云芷站在兩個人的旁邊,看著這一老一小斗嘴,怒氣慢慢的積聚,然后抬手,一人腦袋上一個巴掌拍過去:“都給我閉嘴?!?p> 兩個人同時看了她一眼,十分默契的把嘴巴閉上,低下頭。
蘇云芷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平復著自己的心情,指著薛神醫(yī):“老頭子,從現(xiàn)在開始,只有我說話的份兒,你不準張口說話!不接受任何反駁!委屈也沒有用!”
薛神醫(yī)撇撇嘴,低下頭一言不發(fā)。
“五王爺……”
“別,四嫂,不用叫我王爺?shù)?,多見外呀,叫我陸奕南就好了?!标戅饶闲ξ奶ь^看她,一臉賤樣。
“我真的很需要那五壇酒,如果你真的可以賣給我的話,那我就欠下你一個人情,以后你要是有事情找我,我一定盡力幫你。而且,我保證你這筆買賣不虧!”
陸奕南猶豫地在酒和四嫂之間徘徊了好久好久,痛苦的掙扎。
蘇云芷見他還在考慮,伸手招呼了他一下,把人帶到其他地方,用僅僅兩個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到:“你還在猶豫什么?你知道那個老頭子是誰嗎?他可是薛神醫(yī),醫(yī)術(shù)非常高超!
而且各國君主的面子他都不肯給,你要是把酒賣給他,他承你一份情,萬一你以后有需要,他還可能出手幫一幫呢!你好好想想,這筆生意你真的不虧?!?p> 陸奕南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往這邊張望的薛神醫(yī):“他真的是那個京城里經(jīng)常被提到的薛神醫(yī)?他們傳說能夠妙手回春,起死回生的那個?”
“對,反正就是他本人了。你就當幫我一個忙唄,我這拜師當然還需要點禮物嘍,你要是賣的話,這份人情我一定記在心里?!?p> 陸奕南正在衡量著兩者之間的利益關(guān)系,腦海里忽然冒出來陸逸景的臉,他打了一個激靈,連連點頭:“好好,那四嫂,我就賣給你了!”
蘇云芷這才松了一口氣,可算能把那個老頭子給哄住了。
她也顧不上糾結(jié)陸奕南對她的稱呼問題了,生怕他反悔:“那好,你這份人情我記心里了,那趕緊把酒給我拿出來吧!”
一碗貓糧
今天我要勤勞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