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自己就這樣昏睡過去多久,反正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已經(jīng)是躺在床上了,床邊還有一個小窗戶,刺眼的陽光從窗戶外透進(jìn)來照到我的臉上。
我從床上爬了起來,一動全身的骨頭都有咯咯作響,讓我不由自主叫了句!
臥槽,真疼!
費力的睜開眼睛環(huán)顧一番四周,一抬頭我他奶奶的就撞到了天花木板,四周全部都是木制結(jié)構(gòu)的東西,看樣子應(yīng)該是一間閣樓才是。
我想了好一會,自己昨晚不是拉著康百蔡下樓了嗎,后來暈過去了,但是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對了,我暈了以前還看見一個男的背著孫姐,孫姐呢!
一想到他們兩個人我瞬間把思緒從腦海中拉扯出來,看了一眼當(dāng)下,也沒有見到孫姐她們的影子。
想到這里我瞬間慌了,該不會是孫姐他前夫出來把孫姐抓走了吧,要真的是這樣那孫姐肯定是已經(jīng)死的不能再死了。
不過后來我轉(zhuǎn)念一想也不對,如果真的是那術(shù)士,自己肯定也活不下來了啊,那現(xiàn)在自己還好好的,就說明那個人肯定不是孫姐他前夫。
正當(dāng)我還在想的時候,樓下幾人的說話聲傳入我的耳朵里。
“鳳子還沒醒過來呢?”
“沒呢,還在躺著估計傷的不輕,晚上的事還要不要叫上他?”
“看情況吧,如果他醒了就帶上他,不行的話那就我們兩個去吧!”
“我看那小子道術(shù)比我還菜呢,帶上他搞不好還是個累贅!”
“你可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你幾斤幾兩我還不知道?去去去,上樓看看他醒了沒有?!?p> 我聽著樓下的聲音怎么那么熟悉呢,正當(dāng)我往樓梯走下去的時候正好一個男的從樓梯口探出個腦袋看了過來。
“呦,你醒了!”
我一看這不就是昨晚背著孫姐的那個男的嘛,也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的光線不好,現(xiàn)在看起來這個人面相相對來說柔和多了,面黃紅瑞頂著個小平頭臉上還有一個刀疤,身材也是相對來說比較瘦小,但是肌肉線條卻該有的都有,總之看起來挺精神的一個小伙子。
看著他對我說話,我也有些不知所措的尷尬點點頭回應(yīng)道。
“啊,醒了!”
“身體應(yīng)該沒什么事,下來吃點東西吧!”
原本我還想問孫姐她們在哪里,可是面對陌生人這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我一緊張倒是忘了。
那男的見我醒過來以后也不說啥,自顧自的走下樓,我自然也是跟了上去。
到了樓下一看果不其然,說話的正是方流那小子,此時孫姐和剛才那小子正好也坐在八仙桌的對面,三人正在喝茶中。
方流一看到我便立馬露出大白牙笑著迎了上來,摟著我說道。
“行啊,你小子現(xiàn)在還真是抗揍啊,被打成這樣現(xiàn)在還能站起來,你還真是給力??!”
說的時候還直拍我的后背,搞得我渾身酸痛,我直推開他沒有好氣說道。
“去去去,我差點都死了你他媽的,打電話給你都不接!”
“誒,這件事你可不能怪我,你自己沒叫我去的,再說了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在辦事,不過當(dāng)時我派了我?guī)煹苓^去救你,要不是他你們早就去閻羅王哪里報道了,別生氣啊,先坐下喝杯茶!”
方流扶著我坐到桌子面前,孫姐見到我來了以后還立馬上前虛寒問暖的問我到底怎么樣了,你還真別說,被美女這樣問心情就是不一樣,我點點頭示意自己沒事,然后對著方流口中的他師弟說道。
“昨晚的事,謝謝你??!”
“客氣啥,天南地北都是兄弟!應(yīng)該的!”
“誒,我身上的那只鬼呢?”
“他?。∥疫€以為他是壞鬼就把它封印在壇子里了,怎么你認(rèn)識?”
“啊,他是我的人,啊……不對,是我的鬼!”
“那我現(xiàn)在去給你拿出來?”
說著男子就要起身朝著里面走去,我趕忙擺擺手說道。
“不用不用,讓他好好休息一會吧,畢竟昨晚他也是元氣大傷了?!?p> 趁著無事我又和方流他聊了幾句才知道,原來他師弟姓馬名一程,是北方道術(shù)馬家的弟子。
道士除了名門大派之外還有個人的道士,就類似于劉爺爺這樣的人。
而這些人里只有兩個代表人物,一個是北方的馬家和南方的茅家,這兩個被稱為南毛北馬,名聲之大我連這個掛名道士都知道。
不過按照這樣子說的話,這小子是方流的徒弟,那方流不也是馬家人的弟子!
難怪那小子身手這么好,原來他奶奶的也是名家弟子!
緊接著我又趁這個好好的調(diào)侃了方流一番,方流則是舔著個老臉裝出害羞的樣子說道。
“哎呀,英雄不問出處,過去的事就不要說了!”
說完以后連忙給孫姐遞過去一杯茶,這老小子心里哪點小九九全部都寫在臉上了。
估計又是看上了孫姐長的這么漂亮,想要腆著個老臉來個老牛吃嫩草了,我看著方流淫蕩的樣子心里咒罵了句: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這時候方流也不理我,只和孫姐在扯牛皮,馬一程又說要進(jìn)去準(zhǔn)備晚上要用的東西,我自己坐在椅子上無聊的要死,最后只能是左看看右看看。
這時候我才緩過神來,他奶奶的四周全部都是大羅神仙雕塑像,還有各種紙扎人和燒紙錢用的金銀珠寶!
我記得方流說他開的是高檔的服務(wù)型店鋪,怎么居然是個賣元寶的,果然那家伙的嘴一句真話都沒有。
隨后我又走過去和方流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全部都說了個清楚,想要問問他的意思,還有以后要怎么辦。
方流聽到以后臉色瞬間又變回了囧字臉,皺著眉頭想了好一會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
“我看這件事不簡單,小孫現(xiàn)在如果回去還真是有危險,畢竟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時候又回來了,不然我看最近就想住我這里吧,我這里這么多菩薩保佑諒那小子也不敢來??!”
我看著他說的是義正言辭,此時心里不過就是想要趁機(jī)接近孫姐,我忍著痛抬起腳對著他小子的大屁股就是踹了過去,并罵道。
“都什么時候了,能不能有點正經(jīng)!快說到底怎么辦,住你這里能住一輩子嘛!”
話畢,方流依舊是看著孫姐露出猥瑣的笑容,拋個媚眼說道。
“當(dāng)然可以啦!”
說真的,要不是老子現(xiàn)在受傷了不想動,早就把我四十二碼的鞋蓋在他九十二碼的臉上了,那表情真是猥瑣到了極點,惡心到家了。
“我去你大爺?shù)?!?p> 方流見我實在是不耐煩了,也就不接著開玩笑了,如果他還是不正經(jīng),老子真的會和他干起來。
“其實不用刻意想什么辦法,昨晚你把人家打的那么慘,那小子已經(jīng)把全部的怨恨都放在你這里了,那里還有心思去找小孫的麻煩,就算是要殺人練他那死胎鬼,那殺你這小道士可比普通人好太多了,所以放心吧沒事的!不過你那房子倒是住不得了,畢竟陰氣太重對人也不好,我勸你還是早點搬家吧!”
方流說的是風(fēng)輕云淡,他奶奶我聽的是心里拔涼拔涼的,老子招誰惹誰了,怎么又惹了一個大麻煩回來。
我他奶奶的做個小道士容易嘛我,早知道我就不出這個頭了。
要知道,那死胎鬼可比我厲害多了,看樣子老子以后睡覺都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然啥時候死的都不知道。
“對了,你現(xiàn)在先休息一會兒,晚上和我一起出去一趟!”
“去哪?”
“昨天我不是和你說了嘛,我接了個大生意,和我一起去!”
“你師弟不是在這里嗎,還需要我干嘛!沒看到老子身上還有這么多傷的嘛!”
“哎呀人多力量大嘛,再說了,這點小傷能難住你風(fēng)流倜儻玉樹臨風(fēng)的鳳哥嘛,只要這件事辦好了,我??h吳彥祖的稱號就讓給你了,怎么樣!”
方流傻笑的看著我,還真是把臭不要臉的精神發(fā)揮的淋漓盡致,我呸了一聲的說道。
“誰要你的吳彥祖稱號,給我滾一邊玩去,真是和周扒皮,連傷員都不放過!”
雖然嘴上不答應(yīng)可是我心里還是想去的,一方面是因為自己昨天已經(jīng)答應(yīng)他了,我最討厭出爾反爾,所以非去不可。
第二,別人方流平時看起來是不靠譜的樣子,但遇到關(guān)鍵時刻還是很仗義的,而且自己現(xiàn)在什么都不懂,跟他去還能多學(xué)點東西也沒什么不好的。
既然已經(jīng)確定了孫姐沒事了,孫姐放心不下她兒子說這就要回去了,人家臨走的時候方流還非要送別人回去,孫姐也不好意思拒絕就讓方流送回去了。
方流一聽自己有機(jī)會了,屁顛屁顛的就開著自己的跑車裝逼的走了,臨走的時候讓我自己在抽屜里拿上錢帶著他師弟出去吃飯。
等他走后我打開柜臺里的抽屜一看,他奶奶的放著好幾袋毛爺爺,少說都有個幾十萬。
就像在不起眼的黑色塑料袋里裝著,他奶奶的也不知道這是他騙了多少人才賺回來了。
面對這些不義之財,我也不客氣直接是抽出來三十多張毛爺爺,然后叫上馬一程關(guān)了店鋪,兩人就出去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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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明韓
被封了三年終于回來了,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