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可是老板,又是彪男,你真不喜歡呀!”司徒裕軒玩笑道。
白香怡橫了他白眼,“你能不能正經(jīng)點,我們在說酒店的事?!?p> “你還想去酒店啊?”司徒裕軒淫笑地盯著白香怡的胸部,白香怡配合著呵呵地笑道,嗲嗲地說:“我們家軒哥最生猛了?!痹挶M,伸手就是一耳光,輕輕地落在司徒裕軒的臉上,“你想什么呢?江闊開始懷疑你了,溫沙曼酒店還做嗎?你倒是想想辦法呀!江總會把我們開了的。”白香怡擔(dān)憂的不知所措。
“你怕.....被開除嗎?”白香怡思慮片刻,“我怕這事情對你影響不好?!?p> “傻丫頭,沒事。”司徒裕軒摸了摸她腦袋。
幾天后,水映寒一進辦公室見白香怡,二話沒說伸手就是狠狠地一記耳光,“啪”一聲脆響,驚碎了在場所有的人,一瞬眾人的目光集聚射過來,南紫雪露出了愜意地笑,暗自竊喜,“活該,你這臭三八不是很牛逼嗎?上次扇我一耳光,現(xiàn)在有人替我報了,真是解氣?!?p> 許哲綸上前勸道:“軒嫂,快坐,有話好好說。”
水映寒陰暗地微微一笑,透著瘆人的寒氣,“許哲綸,你往邊上去,這不關(guān)你的事,我怕一會兒傷著你?!痹S哲綸往后退了幾步,收緊了喉嚨。
“白香怡,你這臭婊子敢勾引我們家軒哥,老娘告訴你,別以為長得細(xì)皮嫩肉的老娘就不敢打你,男人喜歡我可厭恨,我不管你用了什么迷魂陣,你以后要是還敢跟軒哥來往,小心我撕爛你的臉,打斷你的腿,毀了你的妹子,讓你永遠(yuǎn)也沒法再消遣?!?p> 白香怡一手捂著印紅的臉龐,不甘示弱地吼道:“誰是婊子?你把話跟老子說清楚,別以為我好欺負(fù),誰勾引你們家軒哥了?自己看不好男人,那是你自己沒本事,看你有背無腰的,我是男人都要退避三舍,老子豐乳翹臀就是有資本,別說是我,就你這德性,總有一天他也得跟別人跑了?!?p> 這話一出,水映寒哪里受得了,伸手一記扇過去,白香怡后退了兩步閃過了,水映寒疾步上前抓住白香怡的頭發(fā)往后一拽,白香怡疼得“哇”地一聲叫出聲來,水映寒一點也不放松,轉(zhuǎn)手就是一頓暴打,白香怡根本來不及還手,就被水映寒一腳踹倒在地上,又是一陣狂踢暴揍,白香怡曲手護住頭部,蹲坐在地上,“嗚嗚嗚......”哭了起來。
水映寒緩了緩氣息,罵道:“小賤人,敢跟老娘橫,看我不好好的收拾你,還犟嘴嗎?你起來,再說呀!”白香怡動也不動地蹲在原地,只聞傷心地泣鳴聲。
上官可馨回來見狀,小聲地問夏荷瑜,“怎么了?”
“軒哥,他老婆?!?p> 上官可馨頓時明白了,她上前扶起白香怡坐在旁邊的椅子上,只聽水映寒一人絮絮叨叨地鬧個不停。
“白香怡,我告訴你,管好自己的肉體,別去招惹別人家的男人,水性楊花會讓你痛不欲生,一無是處,這只是給你一點小小的懲戒,你好自為之?!?p> 南紫雪一旁咧嘴私笑,上官可馨回頭橫眉瞪眼,一席眾人三三兩兩竊竊私語,議論紛紛。
“這丟人丟大發(fā)了?!?p> “你說她怎么就喜歡已婚男人呢?”
“有經(jīng)驗......”
“聽說她是單親家庭,缺父愛?!?p> “這也難怪,可軒嫂那女人不是好惹的,這算見識到了?!?p> ......
司徒裕軒急急忙忙地趕了回來,進門見水映寒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他說道:“你怎么來了?”水映寒沒有搭理側(cè)身離開,司徒裕軒隨后跟了出去,走廊里,水映寒停住腳步,回頭輕聲地說了句,“明天就可以走了?!闭f完,便拂袖而去。
司徒裕軒回身駛向辦公室,正門撞上上官可馨扶著白香怡走來,見白香怡滿面淚痕,不由心疼地問道:“香怡,沒事吧?”
上官可馨給司徒裕軒眨了眨眼睛,“我陪她去個洗手間?!眰?cè)身向前走了幾步,司徒裕軒喊道:“可馨,”上官可馨回頭,“軒哥,什么事?”
“麻煩你送香怡回去休息吧!”
“好。”
晚上,水映寒取下束腰的腹帶,三個月堅持鍛煉,腰部的贅肉明顯的緊繃了,一旁看電視的司徒裕軒開口,“映寒,聽說你今天有點狠哦!”
水映寒轉(zhuǎn)身假笑道:“怎么?心疼啦!”
“意思一下就行了,干嘛出手那么重呀!你這就是心懷恨意,借機報復(fù)?!?p> “你得意思是說,她照顧好了我的老公,我還要感謝她了?司徒裕軒,你就知足吧!別太過分,自己好自為之,這件事情,已經(jīng)鬧大了,你也沒不必再待下去,明天就去辭職,溫沙曼酒店我去幫你跟?!?p> “你說江闊會把錢退給我嗎?”司徒裕軒擔(dān)心道。
“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我來處理。”
“還有......”司徒裕軒半吞半吐,水映寒截道:“白香怡,是吧?”
“我答應(yīng)過她的,溫沙曼酒店跟她一起做?!?p> 司徒裕軒說這話的同時,頭也不敢抬的直視著地面,閉著眼睛都能想象水映寒,此時那兇煞地眼神,可以殺死一頭牛。
水映寒卻不急不躁地說:“頭抬起來看著我?!?p> 司徒裕軒脖子都悔青了,屏住呼吸慢慢地起頭,看著水映寒傻傻地咧開嘴。
“一起做?可以,你得讓她掏錢,出多少錢分多少紅,錢由我管......”見司徒裕軒疑惑地眼神呆呆地看著自己,水映寒?dāng)亟鸾罔F道:“放心,我說一不二,你的那點花花腸子,我還不知道嗎?”
“你不怪我?”
司徒裕軒心想一定會被好好的修理一頓,怎么會這么輕松的過了,這里面一定有什么陰謀,他小心翼翼地疑惑地瞅著水映寒,誰知水映寒卻笑盈盈地說道。
“當(dāng)然怪你了,江闊是什么人,你既然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動歪心,你還太嫩了,他那人老奸巨猾,笑里藏刀,要是被他追查下來,他不可能給你一分錢?!?p> “白香怡,你自己去安撫一下,說這是姐姐的計謀,讓她受這點委屈,值了,我老公都讓她用了,這點付出算什么?”
“老婆大人,宰相肚里能撐船,海量海量。”
“少誆我,你老二要是不聽使喚,我不滅了你?!彼澈幮Φ爻蛑就皆\幹卑l(fā)毛。
隔天,司徒裕軒到江闊的辦公室,道:“江總,我辭職。”隨后拿出一張辭職報告遞過去,江闊沒有立即看辭呈,抬頭盯著司徒裕軒,疑惑地問:“干得好好的,干嘛要走?”
“一言難盡?!?p> 水映寒把白香怡教訓(xùn)了一頓,已經(jīng)是眾人皆知,江闊也有意提道:“露餡了?”司徒裕軒點點頭,“不能待下去了,家里已經(jīng)起火了?!?p> “你小子也不低調(diào)一點,早就提醒過你,紙包不住火的。”江闊感嘆一通,“算了,你要走就走吧!這種事情我也不好留你,早點斷了,都當(dāng)父親的人了,要注意檢點,家庭還是最重要的,偶爾開開葷,可不要上癮就行了?!?p> “還有一件事......”江闊沒有直接說,司徒裕軒心里有點寒顫,面不改色地望著江闊,江闊直言,“投資的錢,恐怕就不能退你了。”
“為什么?”司徒裕軒聞言有些心虛,卻故作鎮(zhèn)定地已然上火。
“你自己心里清楚?!?p> “我清楚?清楚什么?我要走,投入的錢不應(yīng)該退我嗎?”
“溫沙曼賺得不少吧?”
“江總,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大家有緣一起共事,無緣各走東西,你不能找理由扣我應(yīng)得的吧?真要為了這不切實際的事,鬧翻臉?”
“司徒裕軒,這可是你對不起公司,怎能說我找你麻煩呢?”
“沒有就是沒有,空口無憑,證據(jù)呢?”
江闊全是聽尉遲烽讒言的,哪里來什么證據(jù),他以前也是這樣過來的,心里清楚,司徒裕軒見江闊頓然無語,說道:“江總,別被小人慫恿了我們這些年的關(guān)系,你們還會常見面的?!?p> “司徒裕軒,既然你也知道,那何必還要糾纏呢?工資的事,你去找凌薇?!?p> “入股的呢?”
江闊淡淡地一笑,沒有回答,司徒裕軒轉(zhuǎn)身撂下一句,“江總,該給我的,你還是給我比較好,別傷了大家的和氣?!?p> “裕軒,江總給你結(jié)算完了嗎?”章聞巖跟司徒裕軒一起吃飯,章聞巖問起。
“工資算了,入股的錢沒退?!?p> “他知道了?”
“他在詐我。”
“之前我提醒你小心一點,沒錯吧?尉遲烽可不是吃白飯的,江闊給他那么多業(yè)務(wù),都是要還的?!?p> “這個尉遲烽真是陰險小人,我走了你自己也要小心點。”
“我又沒做什么事,怕他干嘛?”章聞巖信誓旦旦地說道,轉(zhuǎn)頭問司徒裕軒,“江闊不退你,你不要了呀?”
“那我就只能天天到公司去守著他?!?p> 三日后,白香怡毅然辭職,風(fēng)言風(fēng)語,已經(jīng)成了浦東的家常便飯,總不能習(xí)以為常吧!畢竟這一切都是在計劃之中。
白香怡提醒上官可馨,“可馨,我是陷得太深了,你還有救,別把自己的青春都搭進去了?!?p> “你真愛上司徒裕軒了?”白香怡毅然地點點頭。
“你還不明白嗎?你跟司徒裕軒是不可能的,他不可能離婚的,你就情愿一直做他的地下情人?”
“水映寒都已經(jīng)知道了,也不算是地下情人了,她耗得起我也耗得起。”
“司徒裕軒是耙耳朵,你跟他不會有結(jié)果的?!?p> 白香怡笑笑,“我就喜歡耙耳朵,如果不真心,我還沒這么堅定,他答應(yīng)會好好對我的。”
“就算是沒有結(jié)果的未來,你也愿意陪他玩下去?”白香怡點點頭,“那好吧!別陷得太深,你自己掂量點!”
白香怡打趣道:“可馨,你老為我考慮,你自己不考慮考慮?我看你對巖哥蠢蠢欲動,可別把自己陷進去了?!?p> “你說什么呢?我那是崇拜,人家對老婆專情的很,可不會像司徒裕軒三心二意的?!?p> “你就護著他吧!男人的話信不得?!?p> “你不是被哄得神魂顛倒了嘛!”
“我那不一樣,真情,你懂嗎?”白香怡沾沾自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