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破財消災(zāi)嘛!
這一次拉稀,雖然沒有拉進褲子里,但這一次拉稀,仍然是那么痛,仍然是拉得那么的順溜,仍然拉得那么徹底,
肚子再一次被拉空。
拉到最后,那梅大刀終于是拉出了一點人生智慧,拉出了一點為人處世的感悟!
那就是……出來混,總是要還的!
無論你犯過什么錯誤,無論你欠別人什么,到最后,都得還回去。
梅大刀在側(cè)所里拉,那弟子見秋在外面等,
梅大刀拉得痛苦無奈,見秋等得焦急煎熬。
見秋沒料到師傅這么能拉,足足拉了半個小時……
當見秋的耐心被完全地消磨掉時,梅大刀面色蒼白神色萎靡顫顫巍巍地從里面出來了,
見秋見狀一驚,趕緊上前扶住,心下更為的古怪了,
堂堂筑基大仙人,上個側(cè)所,能上成這樣,即便是拉個肚子,也不至于拉成這樣吧!
“師傅,您沒事吧?”見秋小心翼翼地問。
“最近也不知咋的,肚子不舒服?!泵反蟮对谕降苊媲俺隽顺螅n白的臉上顯出一絲羞紅,敷衍了一句。
見秋心想,小小的拉肚子,一道靈氣便能化解,不至于這樣吧?!
師傅絕對不是拉肚子那么簡單!!但又想不出別的原因,更不敢多問,只是說道“師傅,要不我扶您到床上睡會,”
“那逆子都那樣了,我哪里睡得著,”梅大刀懊喪憤慨地大叫道。
“那我扶您過去看一眼。”見秋道。
“不用你扶?!泵反蟮兑话褜⑺崎_了,
他堂堂筑基大仙人,堂堂梅執(zhí)事,走路還要人扶,給人看到了還不笑掉大牙。
為了面子,梅大刀不惜又耗費了兩道寶貴的靈氣,注入酸漲乏力的雙腿,然后才最終順利地走到了兒子的住處。
此時梅少君正失魂落魄地蜷縮在床上,手里拿著一把銅鏡,對著自己上照下照左照右照,從不同的角度,不同的方位打量自己,
但,無論從哪個角度看,現(xiàn)在的自己,都不是以前的自己了,
他,變丑了!
丑了不止一星半點。
本來長相還算中上的他,直接淪為丑男了。
關(guān)鍵是,變化的不止是一張臉,整個頭型,頸部,胸腹,腰桿,四肢,都有所變化,
個頭也矮了幾分,氣質(zhì)也是一落千丈,包括雙眼,也變得狹小暗淡無神,風采不再。
以前勉強還能稱得上是高大帥,現(xiàn)在直接淪為了低矮挫。
一開始他認為是銅鏡的原因,但是在一連換了三個銅鏡后,他才相信不是鏡子的問題,
然后他懷疑是自己的眼晴出了問題,但很快他便從別人口中得到證實,不是眼睛的問題,
最終他相信了這一殘酷的事實,那就是,他變了,變丑了,變得很丑。
對于他這樣的花花公子來說,臉有多重要,身材有多重要,不言而喻。
那可是泡妹紙的無上利器呀!
雖然說人品和才華也很重要,但是第一印象更重要呀。
這一次,對著銅鏡照了足足半個小時后,梅少君(*+﹏+*)~@(*_*)
O__O'(T_T)
情緒復(fù)雜,表情如風云一般地變幻。
最終他以淚水宣泄心底的情緒。
梅大刀急步進來,看到兒子,先是一怔,心里嘀咕道,這是我的兒子嗎?這是我的種嗎?怎么和我一點不像了?
就在他懷疑對方的身份時,那見秋趕緊指了指梅少君道“師傅,您看,公子的相貌……”
當確定了兒子的身份后,梅大刀才近一步的審視他,然后他震驚地瞪大了雙眼,
兒子這變化,也太大了,
雖然依稀還有點兒子以前的樣子,但是模樣大改,五官和身高都不一樣了,
人都是在變的,有的變化是好的。值得欣喜的,但是兒子的變化是壞的,是讓人沮喪的,
他,變丑了。
變得比梅大刀還丑。
也變老了。
人一帥就顯年輕,人一丑就顯老。
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
梅少君就好像是老了十年一般。父子倆站一塊不像是父子,倒有點像哥倆了。
看著兒子,梅大刀還是有點不敢相信,失神地喃喃道“少君,是你嗎?”
梅少君從悲傷抑郁中擺脫出來,抬眼見是父親,委屈的淚水嘩嘩而下,
他猛地下床撲到了父親的腳下,雙手抱住了父親的腿,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爹,我怎么會變成這樣,我要變回去,爹,救我,快救救我……”
“你這樣子,是從什么時候什么地方變化的?當時是怎樣的一個情況?”梅大刀問道。
梅少君趕緊收住淚,將當時發(fā)生的情況說了一遍,
見秋見梅少君含含糊糊的有所隱瞞,便說道“師傅,公子是在戴上那儲物戒子后,在花千羽的院子里突發(fā)怪病,然后變成這樣的?弟子以為,這件事跟那儲物戒子和花千羽有著扯不開的關(guān)系……”
梅大刀聞言,無語凝噎,身子顫抖,
好一會,他才伸出手,抓住兒子的手,將他手指上的儲物戒子,強行拔下,
梅少君訝然“爹,你這是干什么?”
“都是這儲物戒子害的。”梅大刀目光盯在那儲物戒子上,然后對兒子交代道“以后,安生在家里修練,不許再出去找女孩子,尤其是那個花千羽,不許你再見她一面?!?p> 說罷,梅大刀踢開兒子,轉(zhuǎn)身而去。
“爹,你救我呀,爹,你不能就這么走了呀?!泵飞倬罂薮蠼?。爬起沖上,又要纏梅大刀。
見秋趕緊攔住,道“公子你冷靜一下。”
“見秋,你留下,給我盯住他,不許他再跨出家門一步?!泵反蟮独浜让钪^也不回地走出去了。
梅大刀沒有回居處,直接去了盧飛虎那里,他進了門,侍從弟子直接引他進屋,
屋內(nèi),一個全身傷痕面目全非的男人坐在那里,身邊兩個女人,正盯著他大看不休,
越看越是驚疑,那少女道“娘,這是我爹嗎?咋感覺不像呢?”
說話的正是盧瑤。
她的話讓那面目全非的男人憤怒不堪,他指了指少女憤然“你,你敢不認你爹。別說我現(xiàn)在這樣,就是化成灰,我也是你爹……”
說話的正是盧飛虎,
但盧飛虎的話才說到這里,那個中年女人已經(jīng)厲聲喝止道“你兇什么?變成這熊樣子了你還敢兇,丟不丟人?說,是不是在外偷女人,被女人抓成這樣的……”
中年女人,也就是葛小寶眼中的彪形大嬸,也就是盧瑤的母親,盧飛虎的妻子葉如柳。
葉如柳這個名子與她本人的長相與體型完全不匹配,從性格上講也完全對不上號,
葉如柳的脾氣不如楊柳嫻靜,也不像柳樹那般的窈窕,
如果真要拿柳樹作比較,那只能說是一棵生了怪病樹干上長滿了樹瘤的柳樹。
葉如柳雖然長得粗鄙不堪,但天賦了得,修為很高。
攤上這么一個媳婦盧飛虎也只能認倒霉,技不如人,修為不如這母老虎高,所以自然而然地淪為了妻管嚴,在妻子面前永遠都是弱者,
聽到妻子的話他嚇得顫抖,搖頭擺手,“不是,絕對不是!夫人,老婆大人,您借我倆膽我也不敢呀,我沖天發(fā)誓,絕對沒有……”
“別發(fā)誓了……”梅大刀走進了屋子,仔細地看了盧飛虎一眼,心下驚疑不定,
雖他面目全非看不清楚,但聲音沒變,他非??隙ǖ貙δ侨~如柳道“我可以替盧舵主證明,他沒有去會女人……”
“梅執(zhí)事?”葉如柳目光看向梅大刀,一臉狐疑,“你怎么來了?你們不會是串通好了來騙我的吧?”
“當然不是,”梅大刀道,便把將葛小寶發(fā)派給盧飛虎一事說出,道“這大半天時間,盧舵主一直在帶那個葛小寶,想去會女人也沒時間呀,”
葉如柳恍然道“呃,我想起來了,是那個帥小伙子,”
梅大刀道“就是他,對了,我來是想問一下,那個葛小寶,現(xiàn)在何處?”
盧飛虎道“怎么?梅執(zhí)事,你找葛小寶還有事?”
梅大刀“是呀,我們的事情還沒完呢?!?p> 盧飛虎道“梅執(zhí)事,聽我一句勸,別再招惹他了,那小子有點邪門……”
梅大刀聞言顯出幾分的恍然與震懾,方才看到盧飛虎第一眼時,他就驚疑不已,暗道什么人能把盧飛虎整成這樣?!
現(xiàn)在他才意識到,多半還是那個災(zāi)星葛小寶。
如果真是那樣,那罪魁禍首可就是他梅大刀了。因為是他唆使盧飛虎教訓(xùn)葛小寶的。
“多謝提醒。”梅大刀心中有愧,不敢多說,道“我找他是歸還儲物戒子的?!?p> 盧飛虎道“他在十一號石房,”
“告辭?!泵反蟮侗Я吮?,趕緊退走,直接去了雜役弟子區(qū)域的十一號石房。
他腳步飛快,他心里很急很害怕,他要早早地把儲物戒子歸還給葛小寶,
現(xiàn)在,那儲物戒子對他來說不是寶貝而是禍害。
他一邊加快腳步一邊將儲存在自己儲物戒子里的五十兩銀子倒送到葛小寶的儲物戒子中,
猶豫了一下又倒了一顆凝氣丹進去,
這顆靈氣丹他三天前就準備好了,本來是打算送給兒子作生日禮物的,現(xiàn)在他覺得有必要送給那個災(zāi)星。
破財消災(zāi)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