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夜晚,皇甫沓兒一直沒搭理薄寒,心里很生氣。
她不用問都知道陳燕敏和薄寒說了些什么,無非就是納皇甫媚兒為妾!
薄寒看她這般生氣,俊臉上總是洋溢著笑容,“沓兒”。
皇甫沓兒乖乖的偎進(jìn)他的懷里,很安靜,沒作聲。
而且,皇甫沓兒失眠了。
日上三竿時,皇甫沓兒還在呼呼睡著,薄寒也已一大清早的去了醫(yī)館。
等皇甫沓兒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午后了,雙眸朦朧。
見到她的陳燕敏對她更加的不滿了,便斥責(zé)她,數(shù)落她,但這次沒讓她跪。
“姐姐,這都嫁人了,怎么還睡懶覺了?”
皇甫沓兒瞥了一眼皇甫媚兒,“我夫君允許的”。
“……”
“媚兒,今兒什么時候走?”
“姐姐,大娘不讓我走,還說要讓我和你共侍一夫呢”。
皇甫沓兒心口突然堵的慌,毫不客氣的說:“你和我婆婆那么好,不如你們共侍一夫吧?”
皇甫媚兒的臉色瞬間難堪,“姐姐!”
皇甫沓兒一臉無所謂,傲嬌的輕哼一聲,“媚兒,與其在這里做妾,還不如自己去找適合你的男人做個正房”。
“姐姐!”她想做的才不是妾呢!
“媚兒,別忘想騎在我頭上做正房,你”,皇甫沓兒緩緩勾起唇角,“永遠(yuǎn)都是妾!”
皇甫媚兒的前世是寒的寵妃,也不過是個妾而已。
這一世,還想著來破壞她和寒,怕是還躲不過妾的命運。
其實,命運掌握在自己手里,皇甫媚兒想做妾,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更是說服不了。
“你想要做什么?!”
快步走過來的薄秉及時的抓住了皇甫媚兒的手腕。
就差那么一點點,皇甫媚兒的手就要打到皇甫沓兒的臉了。
皇甫媚兒看到薄秉生怒的雙眼,便慌忙的要收回手。
薄秉厭惡的甩開了皇甫媚兒的手腕,“安分不了就走!”
皇甫媚兒氣得跺腳,白了一眼皇甫沓兒后就走了。
皇甫沓兒看著皇甫媚兒的背影,微嘟囔著嘴,真是個討厭鬼!
薄秉一瞬不眨的盯著皇甫沓兒,眼里的柔情遮掩不住。
剛才,堂姐妹的對話,他聽得一清二楚,他也很不喜歡那個皇甫媚兒,怕是個禍害。
后來,皇甫媚兒并沒有離開薄府,不管薄寒和皇甫沓兒言語里怎么暗示她收拾行李滾蛋,都沒有效。
皇甫媚兒總是故意黏著陳燕敏,像是驅(qū)不走的蛀蟲一樣。
經(jīng)常被吹了耳邊風(fēng)的陳燕敏對皇甫沓兒越看越不順眼,對皇甫媚兒喜歡的緊。
“寒兒,這媚兒在府上也兩個多月了,不然你還是納了她吧”,陳燕敏說道。
薄寒聽著很生氣,這兩個多月,他為了不讓母親和皇甫媚兒傷害到他的沓兒,便每天都把沓兒帶在身邊,待在醫(yī)館里。
有時候眼不見為凈!
“娘,您信不信我馬上讓她變成我的七姨娘?”
陳燕敏變了臉色,有些難堪。
“娘,皇甫媚兒正年輕,我想爹應(yīng)該很喜歡”。
陳燕敏被氣得不輕。
在薄寒要走的時候,又說:“娘,沓兒已經(jīng)有一個月的身孕了,希望您選個時機(jī)把皇甫媚兒趕走”。
“懷了?”陳燕敏心情瞬間變好。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