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了一番,安寧還是沒有什么很具體的想法,主要還是她對于這個時代、這個地方不夠熟悉,不知道身為一個女性,到底可以干些什么,做什么可以掙到錢。
想到中午吃的沒有任何油水的野菜,安寧決定還是先去鎮(zhèn)上走走,買點肉、買點布回來,順便看看哪里有需要人的地方。
畢竟窩在這個小山村里,見不到外面的世界,她永遠都不知道該做什么。
決定好了,安寧便從房間的柜子里把她剩下的五兩銀子拿了出來,她準備先買點肉把這五兩銀子換開,花三兩,留兩兩。
留的錢是預備急用的,家里有小孩又有老人,萬一生了病需要用錢,又沒了錢會很麻煩,畢竟人的身體可是等不起她慢慢去掙錢。
這是安寧在現代積累來的習慣,不管怎么樣,都要有一定的積蓄,用來預防突發(fā)的事故。
去鎮(zhèn)上的路,吳音之前走過好幾次,所以安寧的腦海中還蠻清晰,她順著腦海中的線路,先出了村,出村后,只需要朝著右側的道路,一路前行便可以了。
不知道是不是力氣變大,使得體質變好的緣故,安寧覺得她現在走起路來,輕快的很,走了一半的路程,足足五里路后,絲毫都不覺得累,全身像是有使不完的勁。
又走了一里路,安寧坐下來喝了點隨身帶的水,喝完后,又錘了錘并不累的腿,準備上路時,聽到右側的叢林里傳來女子的呼救聲。
“救命……救命……”呼救聲斷斷續(xù)續(xù),安寧聽的不是很清楚。
在原地猶豫了幾秒,安寧還是朝著右側的叢林走去,如果是以前的她沒有大力氣,沒有自保能力就算了,現在她的力氣這么大,隨便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她應該去看看發(fā)生了什么才是。
如果所有人都對于身邊發(fā)生的壞事漠不關心,那這個社會只會變得越來越糟糕。
她最喜歡的作家說過:能做事的做事,能發(fā)聲的發(fā)聲,有一分熱,發(fā)一分光,此后如若沒有火炬,我便是唯一的光。
她現在能保護自己,她就該在保護自己的基礎上,平一切不平之事,道一切不公之事。
安寧想著,心里的緊張與少許的恐懼,慢慢轉化為了打倒惡勢力的激昂之情。
她小心翼翼的翻開草叢,盡量輕聲的往發(fā)聲的地方走去,越往里走,太陽光越少,被高高的叢林擋住了,聲音越來越清晰,安寧從呼救人沙啞的聲音中,聽出了她可能已經沒有力氣了。
安寧加快腳步,拔開最后一個樹叢時,正好看到一個虎背熊腰、穿著原始的男人,猛的從身后把一個妙齡、穿著華服的女子撲倒,女子發(fā)出絕望的呼喊,這絕望讓男子興奮的雙眼發(fā)紅,大手掌揪住了女子的頭發(fā)。
這一幕,讓安寧身體中的血液忍不住往上涌,她幾乎控制不住的拿起了身旁的木樁子,這是她在來這里的路上撿的,她用著僅剩的一絲理智,強迫著自己小心翼翼的靠近,觀察著周圍還有沒有男人的同伴。
接近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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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扈的二哈
以后會爭取每天雙更,謝謝各位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