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朝九晚五堂,順一郎大叔依舊在工作臺上忙碌著,不過罕見的是,他今天修理的不是冰箱也不是電視,而是一臺真正的掛鐘,這可真是少見啊。
“喲,白給回來了,這位難道是?”
聽見開門的鈴聲,順一郎抬起了頭,發(fā)現(xiàn)了莊吾和其身后的奧拉,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了笑容。
“我女朋友,奧拉?!?p> 白給笑著向順一郎大叔介紹道,出奇的是這一次奧拉并沒有反駁。
“果然,你們這是打算同居嗎?”
順一郎大叔在兩人進門時就猜到了,畢竟這幾天聽說白給在追一個女孩,可沒想到會是個這么可愛的女孩。
“我倒是想,可她不同意啊,我們樓上是不是還有一間空房?”
白給苦笑著說道,同時在不停給順一郎大叔打著眼色。
好歹也是在一起生活過一段時間,這點默契兩人還是有的,順一郎當然知道白給想要什么,于是順著白給的話說道,
“的確是有一間,只不過那個房間非常狹小,所以被我用來堆放雜物了,可能暫時沒法出租了。”
“那怎么辦?要不奧拉你先在我房間里將就幾天?”
看順一郎大叔如此配合,白給嘴角勾起一絲笑容,不過很快又調(diào)整好了面部表情,一臉無奈地向奧拉詢問道。
看著兩人拙劣的演技,奧拉很想直接揭穿兩人并獨自搬出去住,但一想到白給這家伙到時候肯定會無恥的跟著自己一起搬走,于是她忍住了,緊了緊拳頭最后點頭妥協(xié)道,
“好吧,這不是沒辦法嘛?!?p> 她奧拉如今已經(jīng)上了白給這家伙的賊船,所以在跟著回來的路上她就已經(jīng)做好了面對這種情況的準備了。
“那我?guī)闵先タ纯次覀兊姆块g?!?p> 看奧拉最后還是同意了,白給心中大喜,拉著她便直接上樓了,生怕奧拉下一秒會后悔出去一個人住。
看著火急燎燎上樓的兩人,順一郎不禁感慨道,
“年輕真好!”
二樓白給的房間里,奧拉看著如此整潔簡單的房間,不禁有些意外。
“沒想到你房間還挺干凈的。”
坐在被爐旁的坐墊上,奧拉環(huán)顧著白給的房間說道。
“是不是和想象中的不一樣?”
白給從小冰箱里取出一聽可樂遞給了奧拉笑著問道。
“嗯,的確是有些意外?!?p> 奧拉點點頭回道。
“其實我這個人還挺愛干凈的?!?p> 說著白給便從納戒中取出了之前兩人在商場內(nèi)買的新被褥,鋪在了自己的床鋪旁邊。
“分開睡嗎?”
看著白給幫自己鋪好了床鋪,奧拉有些意外的說道,這家伙處心積慮的將自己騙到他的房間里來,沒想到最后居然會選擇分開睡。
“哦?想和我一起睡?其實我不介意的。”
聽奧拉這樣一問,白給笑呵呵的轉(zhuǎn)過頭回道。
“不,還是分開睡吧!浴室在哪?今天走了一天,我想洗個澡。”
奧拉想也不想就直接拒絕了,同居她目前還能接受,但同床她還沒做好那個準備。
“在那邊,里面有浴缸,你想泡個澡也是可以的。”
白給指了指浴室的門,隨后從納戒中取出了幾樣東西交給了奧拉,說道
“還有這些,換洗的睡衣、洗發(fā)水和沐浴露。”
“你這戒子可真方便!”
看著白給從納戒中取出了一件件生活用品,奧拉不禁感慨道。
“想要的話待會兒出來后我給你一個。”
白給笑著回道。
“好啊!”
有了白給這句話,奧拉便拿上自己的東西去洗澡了。
聽見浴室里隱隱傳來的水聲和哼歌聲,看得出來奧拉此時的心情很不錯,不過這對于白給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以前他不懂為什么動漫和影視劇中,男人在等待女人洗澡時總是那么的難耐,現(xiàn)在他明白了,也切身體會到了。
好在這樣的“折磨”沒有持續(xù)多久,浴室門打開了,奧拉穿著一身可愛的哆啦A夢睡衣走了出來,這睡衣還是白給專門幫奧拉挑選的,沒想和奧拉還挺配的。
“你要去洗嗎?”
奧拉一邊擦著頭發(fā),一邊坐到了白給的身邊問道。
聞著撲面而來的香味,白給發(fā)現(xiàn)自己突然間起反應(yīng)了,連忙坐正了身子說道,
“先不急,我先把這納戒的使用方法告訴你吧。”
聽白給這么說,奧拉嘴角突然勾起一絲笑容說道,
“哦,那一會兒浴池里的水就冷了?!?p> 一聽這話,白給騰地一下就站了起來,將納戒交到奧拉手上說道,
“那這樣的話,你先拿著納戒研究研究,畢竟要節(jié)約用水嘛,我很快就出來?!?p> 說著白給便快步走向了浴室,一把推開了浴室門。
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浴池里壓根就沒有水,不由的轉(zhuǎn)過頭來看向了被爐旁的奧拉,只見此時她的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大變態(tài)!上當了吧!”
奧拉一臉得意的說道。
“在下佩服!告辭!”
知道自己被奧拉戲耍了,白給有些尷尬,對其拱了拱手便躲進了浴室里。
片刻后,白給從浴室里換了身同樣的哆啦A夢睡衣出來,發(fā)現(xiàn)奧拉已經(jīng)在嘗試著將東西從納戒中放進取出了。
“怎么樣?喜歡嗎?”
白給走到奧拉的身邊坐下問道。
“嗯,喜歡?!?p> 奧拉一邊玩著剛到手的新玩具,一邊點頭回道。
而此時靠近后白給才發(fā)現(xiàn)奧拉將納戒戴在了左手的中指上,不由微微一笑。
“你在笑什么?”
看著白給突然露出了奇怪的笑容,奧拉不禁警惕起來,這家伙不會又在打什么壞主意吧?
“沒什么,快12點了,睡了吧?!?p> 白給沒有解釋,直接鉆進了自己的被窩,順手在被窩里將右手食指上的納戒換到了中指上。
看白給睡下了,奧拉也跟著躺進了自己的被窩,第一次和男人睡在一個房間里,讓她有些緊張。
而一旁的白給又何嘗不是呢,道了句“晚安!”便關(guān)燈睡覺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清晨兩人相繼醒來,眼睛周圍都帶著些許黑眼圈,顯然是昨晚都沒睡好。
洗漱完,白給帶著奧拉下樓去吃早餐,結(jié)果剛一到餐廳,有人便炸開了。
“時劫者!”
看著白給身邊睡眼惺忪的奧拉,蓋茨騰的一下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拿著刀叉一臉戒備著。
而莊吾和月讀兩人此時則睜大了雙眼看著一同走進來的兩人,喝咖啡的動作同時僵住了。
“哦!你們倆醒了,怎么黑眼圈都出來了,年輕人要多注意身體啊,可別因為年輕就放縱?!?p> 由于昨晚見過兩人一起回來,所以順一郎大叔表現(xiàn)的最正常,可他說出的話卻是有點超速了。
聽了順一郎大叔這話,正在喝咖啡的莊吾和月讀兩人同時將口中的咖啡噴在了對方的臉上,這消息對他們來說實在太勁爆了。
“大叔,別亂說,我們倆現(xiàn)在還沒到那一步。”
白給有些尷尬的解釋道,而奧拉則是在一旁冷著臉,只不過臉上卻是紅成了一片,顯然是在強裝淡定。
“是這樣嗎?抱歉,看來是大叔我說錯話了。來,快坐下吧!”
聽了白給的解釋,順一郎大叔才知道這是誤會兩人了,不過想想也對,因為昨晚并沒有聽到什么奇怪的聲音。
“嗯!”
白給拉著奧拉坐下,然后順帶將站在一旁的蓋茨給按回了座位上說道,
“介紹下,我女朋友,奧拉,你們都認識的,以后會和我一起住在朝九晚五堂?!?p> “你們這就同居了?”
莊吾將臉上的咖啡擦掉后,吃驚的看著白給問道。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算上昨天,這兩人也就約過兩次會吧,然后就突然同居了,白給這速度也太快了吧!
“那不是重點!”
蓋茨打斷了莊吾八卦的發(fā)言,指著正悠然吃著早餐的奧拉對白給說道。
“這家伙是時劫者吧,讓她這樣住進來……”
話還沒說完,蓋茨嘴里就被白給塞了一塊吐司面包,剩下的話自然沒法說出口了。
“奧拉她已經(jīng)退出時劫者了,她覺得在時劫者里待著沒前途,所以就跟著我了?!?p> 白給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向眾人解釋道。
聽了這話,奧拉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什么叫待在時劫者沒有前途,明明是被你這個“魔王”給脅迫成這樣的。
“什么是時劫者?”
順一郎大叔突然出聲打斷道,他感覺自己和孩子們完全不在一個頻道上。
“奧拉之前工作的公司,不過她在那待的不是很開心?!?p> 白給隨口解釋道,這下順一郎大叔算是聽明白了。
“不過白給你有收入嗎?都沒怎么看你工作過?!?p> 順一郎突然想到白給這下要養(yǎng)活兩個人,積蓄可能會不足。
“放心,大叔,其實我可比你想象中的更有錢?!?p> 白給笑著回道。
“那就好!”
看白給完全能夠養(yǎng)活倆人,順一郎也就不再操心了,打開了電視想看看最近有什么新聞。
而被順一郎大叔這么一打斷,蓋茨自然也不好繼續(xù)剛才的話題了,只能悶頭吃著早餐。
平常的早間新聞其實沒什么看點,可今天的早間新聞卻有些不同,因為白給在電視里看見一個熟悉的人,那個假面騎士系列里顏藝王,大家的蝦餃—檀黎斗。
緯度的距離
想寫點小曖昧,但又怕超綱,對于一個單身狗來說,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