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麗雯別提多滿意劉安的反應(yīng),她狀似漫不經(jīng)心道,“學(xué)長,我們兩家都是打開門做生意,你總不想見到自家生意有個什么不順吧?”
這話,無疑警告劉安量力而為。
大家心知肚明,蔣家早年干得盡是些提刀見血的事情,現(xiàn)在又亦黑亦白。若沒有點實力或非常手段就招惹上這樣的狠角色,無非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劉安沒有立即表態(tài),他望向人群中的蔣麗莎。
蔣麗莎怎么能不明白劉安的意思,可她只是對他回以淡淡一笑,便轉(zhuǎn)開了目光。
兩人的互動落在蔣麗雯眼里,她昂高了幾分頭。
真好笑,以為她和媽媽在蔣家失勢了就沒有說話的份量嗎?
她照樣有爸爸的寵愛。
何況她打著蔣家頭銜說事,蔣麗莎只要不傻,就不會拆自家的臺。
咬了咬緊牙關(guān),劉安微微垂頭……
他家光明正大經(jīng)營生意,肯定防不過蔣家玩陰的。但要他棄小老大不顧,他似乎也做不到。
掙扎良久,劉安深吸一口氣,像是做出決斷,他抬起黑白分明的眼睛,“我……”
“蔣小姐有什么事為什么不直接找我,要為難他人?”
清晰沉靜的聲音自后方打斷了劉安的話,眾人不約而同望去,正是緩步走來的焦枝枝。
大家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小女孩哪來的勇氣,敢接受蔣麗雯的挑釁。
很快的,疑惑被看戲代替,人群開始交頭接耳,依舊是些不堪入耳的話。
此時此刻,劉安感動死了。
焦枝枝在他心里的形象瞬間又高了個層次,他已然從‘小弟’變成了‘迷弟’。
還以為她會縮在后面當(dāng)烏龜,主動來更好,免得別人說她心胸狹窄。
蔣麗雯心里面冷冷想,面上扯出一絲假笑,言語間缺乏坦蕩,“我們認(rèn)識嗎?你怎知我找的是你?”
“明人不說暗話?!苯怪χι袂榈澳憔驼f你想怎么樣?”
這話一出,人群中有人悶悶而笑,明顯憋得。
臉上的笑意狠狠拉下,蔣麗雯沒想到這女孩人小,膽量更不小,第二句就話里有話撕破她臉。
她就是妒嫉怎么了,蔣麗雯毫不掩飾對焦枝枝的厭惡,“沒怎么樣,就是想請你玩?zhèn)€游戲?!?p> “怎么玩?”
焦枝枝不咸不淡地說。柳沙沙緊張地拉起她的手,焦枝枝覆上她手背,悄悄安慰她。
“跟我來?!笔Y麗雯丟給她一眼神,帶頭先走。
焦枝枝三人落后幾步。
其他人又呼啦啦跟上。
一大群人來到摸簽筒前,這是為生日慶祝所準(zhǔn)備的游戲環(huán)節(jié)。
以蔣麗雯的心思,怎么可能會簡單,其他人神色怪異。這時蔣麗雯開口,“很容易,你摸筒里的紙條,然后完成紙條上的要求,”
容易才有鬼,焦枝枝沒什么表情,問:“有什么條件?”
“沒有。完成紙條上的任意一條要求即可。”蔣麗雯心里笑得邪惡萬分。
聽懂了規(guī)則,焦枝枝伸手放進(jìn)筒內(nèi),摸出一張紙條,打開:
在桌子底下左右各轉(zhuǎn)十圈。
看似容易,實則辦起來艱難。在場的,多多少少出身富貴,這讓人放下尊貴的身份鉆桌底,不是明擺著耍人玩嗎?
其他人面色俱微沉。
近視眼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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