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車。
兩人走上一條寬約兩腳的石徑路,其兩邊野草瘋長,每每落腳就會觸碰,以致褲腳沾上不少草屑、水珠。
腳下石徑光滑,想必也沒少被人踩過,就是不知道為什么還讓野草橫生影響過路。焦枝枝回想一路走來的情景,不禁四顧周圍,發(fā)現(xiàn)所見之處多多少少保留了山林原有的特色及面貌,心中疑惑頓解。
彎彎曲曲往上來到一長排掩在林間的木屋前,停住。焦枝枝終于呼口長氣,開口問道,“時墨哥哥,你還沒說來這干什么呢?”
“訓練?!蹦成倌晖鲁鰞勺?,卻因太簡潔焦枝枝愣是沒聽懂,她‘啊’了聲說,“什么訓練?”
“沒你的事?!睍r墨皺眉道,看向少女的眼神帶著警告,“不準亂走。”
“知道了?!苯怪χΦ皖^,小聲應道。
時墨領著少女推開其中一扇木門,進門的動作被后面一道聲音喚住。焦枝枝隨某少年一起回頭,一穿復古長裙的俏麗少女向這邊奔來。
時心提著裙擺小跑上前,聲音歡快地像山間的小鳥脆鳴,“四哥,你也剛來嗎?”
看著跟前比他小兩歲的堂妹,時墨只道她又偷跑出來湊什么熱鬧,不冷不熱道,“嗯?!?p> 聞言,時心嘴巴一撇,“要知道你今天來,我就跟你來算了?!辈徽f還好,一說更委屈,她緊跟著說,“三哥過來都不帶上我,還向爺爺告狀?!?p> 時墨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也不會帶你過來?!?p> 時心眼睛鼓了又鼓,偏開臉,非常不爽的嘟嚷:“一個兩個無情無義的。”
焦枝枝忍住想笑的沖動。
大概女生天生敏感,時心可沒忘記旁邊存在感同樣強的少女。
若她沒看錯的話,她一直跟在她四哥后面。時心不由凝眉,用隱隱敵意的目光打量焦枝枝,話卻是問的時墨:
“四哥,她是誰?”
時墨眉頭一皺,似從沒想過會被問到這個問題。時心,焦枝枝見了神色各異。
時心臉上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焦枝枝則心怦怦直跳,有緊張,更有期待。
“跟班?!?p> 良晌,當焦枝枝聽到某少年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眸里的光亮瞬息一滅。她輕輕垂下眼瞼,心想她就不該抱有希望。
時心不厚道的嗤嗤顫笑,誰知傳來當頭一呵:“沒什么事別杵在這里?!?p> 笑意僵在臉上,時心怔了一瞬,頓時面露委屈。
看著頭也不回大步向屋里走的四哥,時心轉(zhuǎn)頭怒瞪了焦枝枝一眼,焦枝枝表示很無辜的回視她,時心跺跺腳追去。
外頭人聲慢慢多起來,時心纏了某少年一會,就走了。
木屋雖然獨立,但是面積極小,也就夠一人日常起居。若不是還有個閣樓,焦枝枝差點以為要和某少年同床共枕。
傍晚,木屋外已是燈火通明。聽著不時入耳的熱鬧聲,迫于某少年威視的焦枝枝終究沒踏出門檻。
搬出隨行帶的零食,兩人簡單對付完晚餐,某少年就款款出了門。
像寵物沒了主人的監(jiān)視,焦枝枝身心暢快地走出木屋。此時除了山里蟲鳴,周遭的熱鬧仿佛潮水,退了個干干凈凈。
哪還有熱鬧瞧。
近視眼看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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