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單槍匹馬勇闖豹子幫
“嘶。”一陣頭痛傳來，柴胡從床上醒了過來，“我這是？我怎么回來了？”
“不愧是莽夫，老胡，你是真的不擔(dān)心當(dāng)時你把豹子幫的馬賊招過來啊，按照你那么吵下去，我們被發(fā)現(xiàn)是遲早得事，所以我就把你扎暈了，然后帶了回來?！饼R煉看著柴胡說出了當(dāng)時事情的經(jīng)過。
“老齊，你這個人想干什么？你咋能把我?guī)Щ貋砟?？就那幾個馬賊殺起來多輕松，你要是不阻攔我，我就把小英她們帶回來了?！睂τ邶R煉幾人阻撓自己的救人計劃，柴胡很生氣。
“欸？你這個人怎么賴我相公？要不是我相公把你帶回來，你差點(diǎn)就害死小英她們了。”燕三娘替自家相公抱不平。
“是啊，對于救人這件事，我們應(yīng)該商量商量?！毙∶钒l(fā)表了自己的意見。
“哎呀，你這個娘娘腔一天到晚就知道商量商量，商量個屁，要我說，殺了那個張豹不就一了百了了嗎？”對于賀小梅的說法柴胡不同意，張豹這個人渣就該早點(diǎn)死掉。
“如果殺人就可以解決問題，那我們和張豹有什么區(qū)別??？”離歌笑終于開了口。
“人都死了你還在這兒想來想去的，你想啥？”一枝梅草創(chuàng)，幾個人也沒那么熟悉，離歌笑也還不是以后的帶頭大哥的身份，所以對于離歌笑，目前的柴胡頂撞起來一點(diǎn)不含糊。
“你是要救小英一個，還是整個村子？”離歌笑反問起柴胡。
“你們知道不？那個張豹是多么可怕，知道不？”柴胡每每想起自己在張豹手下那么多年的經(jīng)歷，心中的恐懼就彌漫開來。
“我問你，我們是要救一個人還是一個村？”離歌笑再次反問柴胡。
“哎呀，你們自己去想吧，唉?！眹@了一口氣，柴胡轉(zhuǎn)身就向外走去。
“唉？”賀小梅想喚回柴胡，可惜柴胡走的快，叫不住了。
“我看啊，今個兒是商量不出什么了，老離你先想辦法，我們幾個呢先去找找老胡，以防他想不開獨(dú)自去闖豹子幫，娘子，如霜？走著?！备x歌笑說了一聲，齊煉帶著自家娘子和手下離開了屋子。
“歌哥，我們這下子該怎么辦？”賀小梅見眾人都走了，也詢問起離歌笑。
“不用擔(dān)心，小梅你也出去吧，我來想想辦法。”支走了小梅，。離歌笑拎著酒壺上了二樓去想辦法了……
“歌笑?！鼻G如憶喊住了書房中讀書的離歌笑。
“怎么了？”離歌笑詢問起自己的娘子。
“你永遠(yuǎn)都不知道照顧自己，如果你這么喜歡獨(dú)斷獨(dú)行，何必要這個家呢？你這么做就是不尊重我?！闭f完，荊如憶轉(zhuǎn)身走向了臥房。留下了離歌笑獨(dú)自一人在書房發(fā)呆……
打斷了自己的回憶，離歌笑一口烈酒入喉，齊煉的燒刀子是真的辣，連離歌笑這種酒鬼也受不住燒刀子的烈。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也不能放棄自己，放棄生命，一定要好好地活下去。做你應(yīng)該做的事。”如憶生前的每一句話都被離歌笑記在心頭，五年的時間里，離歌笑腦海里都是如憶的音容笑貌。
“咚！”刀鞘敲擊木桌的聲音傳來，一個紫色勁裝蒙面女子出現(xiàn)在離歌笑身邊。
“哦？冷姑娘，你來干什么？”離歌笑對于冷如霜的出現(xiàn)是一臉問號的，冷如霜不都是在齊煉身邊形影不離的嗎？出現(xiàn)在這里是什么情況？
冷如霜沒說話，話不多也是她的特點(diǎn)之一，平日里也不多說話，對于齊煉的吩咐也多以“嗯”來回答，是真正的冷面殺手。遞過一張紙給離歌笑，然后冷如霜直接從二樓飛身而下，尋找自家主公。
“張豹平日喜歡在書房琢磨武功，你可以在這方面下功夫，落款人：齊煉?！彪x歌笑默念起紙上的內(nèi)容，念完后明白這是齊煉給他的關(guān)于張豹的情報，“喜好琢磨武功，能打，豹子幫以功夫論高低？有了……”略微思索一陣離歌笑有了主意。
豹子幫大營，張豹與手下眾兄弟吃酒作樂，小英一干女流伺候著豹子幫的馬賊們。
張豹端著碗與手下開懷暢飲，卻不知道圍欄外的一人多高的草叢中有一雙眼睛正盯著他，而且草叢中還有一只暗箭已經(jīng)瞄準(zhǔn)了他，只要機(jī)會合適，暗箭一出，張豹必死。
“大塊頭兒，干嘛呢？”耳邊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嚇得柴胡差一點(diǎn)把手中的箭射出去，暴露自己。
“小娘子，你咋來了？”柴胡很震驚，自己這臨時起意刺殺張豹的計劃根本就沒跟人說過，這燕三娘咋來了？
“相公知道你會搞事情，于是讓我暗中跟著你，防止你惹禍?！毖嗳餂]想到這個莽夫竟然能想出來暗殺的計劃，要不是自己盯著他，指不定讓他成功了，干擾到歌先生的計劃，而且自己也會辜負(fù)相公的信任。
“娘們家家的，別妨礙我。”對于燕三娘的干擾柴胡很生氣，自己馬上就要成功了，這齊煉竟然找燕三娘來打擾自己。然后柴胡又舉起了弓箭瞄準(zhǔn)了張豹。
“幫主，幫主?！贝鬆I外，豹子幫的崗哨呼喚著自家老大。
聽到自家小弟的呼喚，張豹也放下了手中的酒碗，看向了大門外。
大門處出現(xiàn)了肩扛一個大麻袋的男子，唏噓的胡渣，滄桑的面容——離歌笑是也。
“站住，干什么的？”對于敵人的入侵，小弟們還是很警覺的，一幫人沖上前去圍住了離歌笑。
離歌笑的出現(xiàn)打擾了豹子幫的吃酒，也打斷了柴胡的暗殺。
“行了，他來了，我的任務(wù)也完成了，先走了?！笨吹诫x歌笑的出現(xiàn)，燕三娘跟柴胡說了一聲后就回了苗家寨，按照相公的輕功，那個極品大珍珠應(yīng)該到手了，自己要回去看看呢。
“你哪路的？”對于這種單槍匹馬敢上自己這豹子幫的人，張豹還是有興趣的。
“離歌笑，代表苗家村村民，送米而來?！狈畔铝思缟系穆榇?，離歌笑高聲回答起張豹。
“就這一包？”不是張豹看不起離歌笑，就這么點(diǎn)米夠干什么的？自己這豹子幫每回下山搶的都不止這些。
“不是給你的，是村里的長輩擔(dān)心兒女沒飯吃，所以他們特地托我前來，希望幫主能夠讓我?guī)退麄兡刂笸朊字嗪?。”離歌笑道。
“你認(rèn)為，我會答應(yīng)你嗎？”張豹反問起離歌笑。
“不會，而且這也不是我此行來的目的?！彪x歌笑頓了頓，繼續(xù)道：“聽聞橫行河套打遍天下的豹子幫幫主——張豹，未逢對手，所以在下呢特地前來試一試?！?p> “放屁?！?p> “跟誰說話呢？”
“敢在我大哥面前撒野？給我殺了他?！毙〉軅円姷酱蟾缡苋?，群情激憤，想殺死離歌笑。
“好了?！睆埍獡]手制止了自己的小弟們，“你？你來挑戰(zhàn)我？”大概是不相信有人會不自量力的挑戰(zhàn)自己，張豹也是滿腦子的疑問。
“沒錯，我聽說幫主非常愛才，尤其啊，是武功高強(qiáng)之人，這幫里面呢不分尊卑，只分強(qiáng)弱，只要能打就能上位，嘿嘿，我呢只是個無名小卒，所以啊特地前來試試運(yùn)氣而已。”離歌笑說出了自己此行的“目的”。
“你到這兒來弄清楚我是誰了嗎？”張豹反問離歌笑。
“非常清楚?！彪x歌笑點(diǎn)頭稱是。
“我有多少料子，你也不含糊？”
“歌笑自問不是張大爺?shù)膶κ?，不過只限于在地上打，換個方法，拉著繩子打，那可就不一定了。”廢話說了那么多，離歌笑的計劃終于開始實(shí)施了。
“你小子別把牙崩了我告訴你，你豹爺拉著韁繩在這疆場上打打殺殺幾十年了，說心里話，這還沒碰到過對手呢?！睂τ谛∏谱约旱娜耍瑥埍獩Q定先放狠話，然后再讓他見識一下自己的實(shí)力。
“那你可不知道了，我從出生到現(xiàn)在，我拉著繩子已經(jīng)幾十年了。繩子對于我來說不但可以殺人，還可以救人呢?！彪x歌笑反駁起張豹。
“繩？怎么個拉繩子打法？我倒是很想見識一下?！睆埍故莵砹伺d趣。
“也沒什么好說的，這個打法呢，是我自創(chuàng)的。”離歌笑繼續(xù)給張豹挖坑。
后面的事情呢也很簡單，離歌笑叫出柴胡照顧女眷，自己與張豹樹林中約架，利用自己的聰明才智贏了張豹，成功營救了苗家寨的姑娘們。
“老離，我是真服你?！边@一刻起，離歌笑才算是征服了柴胡，走出了自己一枝梅帶頭大哥的第一步。
“沒什么服不服的，只是，不要再做后悔的事情?！彪x歌笑被柴胡攙扶著，一臉的虛弱。
“謝謝啊?！辈窈腚x歌笑道了謝。
“不用謝我，應(yīng)該謝齊煉他們?！彪x歌笑不居功自傲……
“如憶！??！”離歌笑從昏迷中醒來，口中念叨著亡妻荊如憶之名。
離歌笑意識道自己這是在苗家寨的客房中，自己被張豹重傷，陷入昏迷，至于如憶……都只是個夢罷了。
飛快地下了床，眼睛四處觀望，離歌笑在尋找著自己的酒壺，這是如憶死后自己發(fā)現(xiàn)的治療良藥，再苦再痛只要有酒就好了。
找了半天，離歌笑沒找到自己的酒壺，整個人都有點(diǎn)瘋狂的狀態(tài)了。
“咻——”一陣破空聲傳來，一個酒壺飛到了離歌笑的懷里。來者正是冷如霜。
“謝謝啊?！彪x歌笑看到自己的酒壺回來了，心中一陣喜悅，向送來酒壺的冷如霜道了謝，只是飲下一口馬上就感覺不對了。
“噗?！币豢谝后w從離歌笑口中噴出，“什么東西？什么東西?。俊彪x歌笑對冷如霜怒目而視。
“主人，吩咐，喝藥?！崩淙缢獢鄶嗬m(xù)續(xù)說出了六個字，聲音嘶啞，能聽得出來她的嗓子已經(jīng)受破壞了，完全不像正常人說話。
“是你把酒換成了藥？”離歌笑看著冷如霜，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喝?！崩淙缢徽f出了一個字，便懶得廢話，直接把刀架在了離歌笑脖子上，主人吩咐過，強(qiáng)制離歌笑喝藥，可以不擇手段，既然不合作那就威逼。
“你懂個屁，酒是最好的治病良藥，誰讓你換的？”刀架在脖子上，離歌笑也不慫冷如霜，該懟還是要懟的。
“喝?！痹俅沃貜?fù)了這個字，冷如霜就不再說話，只是架在離歌笑脖子上已經(jīng)從刀鞘變成了刀刃，刀刃很鋒利，離歌笑的脖子上已經(jīng)被切出一道小口子。
“哎呦哎呦，你們兩個是干嘛呢？”齊煉帶著自家娘子走了進(jìn)來，這冷如霜真的是執(zhí)行了自己的命令，強(qiáng)制讓離歌笑喝藥。
“齊煉，你讓她干的好事？”見到家奴的主人來了，離歌笑把炮口直指齊煉。
“你這個人不識好人心呢？相公也是為了你好，還有如霜姐姐，哼，狗咬呂洞賓。”敢瞪自家相公？那是不允許的，只有我燕三娘可以對相公耍性子。
“行行行，不讓我喝酒？那我喝茶總行了吧?！睌撤饺硕鄤荼?，自己重傷在身，不宜爭吵打斗，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我離歌笑這口氣咽下了。
離歌笑退而求其次去喝茶水，只是這茶水入口之后也被離歌笑吐了。
“這都換成藥？”離歌笑都驚了，這個女殺手執(zhí)行命令都這么執(zhí)著的嗎？不就是一口藥嗎？至于把茶都換成藥？
“你這個人這么喜歡獨(dú)斷獨(dú)行，更根本不考慮我們的感受，既然你這么喜歡獨(dú)斷獨(dú)行，你根本不需要我們。”看著離歌笑這個樣子，燕三娘也很生氣，說好的一起行俠仗義呢？
聽到了燕三娘這番話，離歌笑又想起了亡妻說過的話，然后又陷入回憶。
一陣短暫回憶過后，離歌笑思來想去，還是喝下了藥，轉(zhuǎn)頭看向冷如霜：“這樣總行了吧?！?p> 見到自己的主公點(diǎn)了頭，冷如霜將刀收了回去，嗯，沒錯，冷如霜一直把刀架在離歌笑脖子上。
“我昏迷了幾天？”離歌笑問起齊煉。
“老胡把你背回來的，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昏睡了兩天?！饼R煉告訴了離歌笑。
“那些女孩呢？”離歌笑詢問起女孩們的下落。
“唉！走吧，我?guī)闳タ纯窗?。”嘆了一口氣，齊煉帶著離歌笑去看那些從豹子幫帶回來的女孩們……
“哎呀，歌哥，你醒了？”賀小梅見到離歌笑身體已經(jīng)恢復(fù)，十分高興。
“嗯.”離歌笑短短的嗯了一聲算是回答了賀小梅的話。
“當(dāng)然，這也有我的醫(yī)術(shù)的功勞?！辟R小梅自夸起來。
“那些女孩怎么樣了？”離歌笑詢問起賀小梅。
“唉，我?guī)氵M(jìn)去看看吧?！辟R小梅的一聲嘆息就道出了個中辛酸。
推開了房門，映入眼簾的是一群哼哼唧唧，面露痛苦之色的姑娘們，姑娘們口中喊著“藥，給我藥?！?p> “她們？她們是怎么了？”這種陣勢離歌笑也是初次見。
“她們中了毒?！辟R小梅說出了事情的真相。
“她們中了阿芙蓉?！彪x歌笑都驚了，豹子幫這種事情都干。
“豹子幫為了控制她們，給她們喂了阿芙蓉。從她們中毒的跡象表明張豹已經(jīng)逼她們服藥二十三天到二十五天左右了?！辟R小梅緩緩道出。
“小梅，什么是阿芙蓉？”看到眼前這幫女子的痛苦之相，燕三娘詢問起賀小梅。
“阿芙蓉，從藩屬地區(qū)傳入，作用為麻醉止痛?！彪x歌笑替小梅回答了。
“但是，看她們的樣子這也算是治病之藥嗎？”燕三娘不信這種東西竟然會是藥？
“阿芙蓉傳入不久，就被人發(fā)現(xiàn)有止痛的作用，還有奇特的藥性，藥量一多就會讓她們產(chǎn)生幻覺，還有異常的興奮感，但是一停用，就會讓她們生不如死。”小梅道出這阿芙蓉的藥性及特點(diǎn)，其實(shí)在齊煉看來這不就是罌粟花嘛。
“張豹為了防止她們逃走，逼她們服用的?！睂τ谶@種迫害女性的壞蛋，燕三娘想殺了他。
“小梅，有辦法可以解毒嘛？”離歌笑詢問著賀小梅。
“有，但是我還需要人手幫忙?！毙∶氛f出了自己的問題……
“枇杷?！泵缂艺锎彘L正核對著賀小梅給出的藥物清單。
“枇杷在這兒?！币慌缘拇髬鸹貞?yīng)著村長……
“齊兄，你真的覺得張豹死了會好一些嗎？”離歌笑詢問起齊煉。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但是殺業(yè)這種還是少惹一些，麻煩，而且殺了張豹，這豹子幫群龍無首，可能為了給老大報仇會來屠村，所以還是不要?dú)ⅲ皇遣荒軞??！饼R煉給出了自己的答案，反正后面的劇情張豹也是要死的，現(xiàn)在不殺也無所謂。
“歌先生，這張豹肯定很快就會再回來搶村子?！毖嗳锾岢隽俗约旱目捶ā?p> “所以呢，能夠解決問題的也就只有張豹了。”離歌笑無奈道。
“又是你那一套解鈴還須系鈴人？我不明白”對于離歌笑的辦事方法，燕三娘也不知道該怎么說。
“我也不明白?！彪x歌笑本人也表示不明白，這張豹如何處理實(shí)在是個問題。
“什么？草根藤沒了？”另一邊村長那邊也出現(xiàn)了問題，賀小梅發(fā)現(xiàn)缺了一味藥。
“行了，我知道了，實(shí)況緊急，三娘，如霜姑娘你們先去把這些藥給她們吃?！比缓筚R小梅將手中的藥遞給了燕三娘，畢竟是女生，照顧起女生來也是得心應(yīng)手。
“好?！毖嗳锝舆^了藥帶著冷如霜進(jìn)入了屋內(nèi)。
“藥來了，藥來了?！币贿M(jìn)屋，燕三娘就招呼道，屋內(nèi)小青忙的不可開交。
一聽藥來了，原本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姑娘們瞬間來了精神，口中喊著“給我藥。”
一旁的小英聽到“藥來了。”也是來了精神。
“小青，小青，給我藥?！毙∮⒑艉爸约旱拿妹谩?p> “姐，你不要這樣，你不能這樣。”對于自家姐姐的情況小青也不想讓她這樣，只能用言語安慰她。
“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藥。”小英現(xiàn)在的狀況已經(jīng)近乎瘋狂，六親不認(rèn)，然后一口咬向了小青的手臂。
“啊?！碧弁醋屝∏嗪俺隽寺曇簦敖?，好痛啊。”
燕三娘看到了那邊的事情想去幫忙，接過冷如霜卻快她一步，一下子敲暈了小英。
小青看到自己姐姐這個樣子，悲從中來，哭著詢問起冷如霜：“姐姐，她是不是沒救了？”
當(dāng)然了，這種哭泣對冷如霜是沒有用的，自從被齊煉五年前救回來，她失去了過往的記憶，而后來五年間的訓(xùn)練也讓冷如霜變成了一個冷面殺手，莫的感情，所以面對小青的哭泣，冷如霜面無表情去幫助別的姑娘了。冷如霜也許會動容，但絕不會表露出來，這是她心底的聲音告訴于她的，哭泣是沒有什么用的。
“不會的，只要我們堅(jiān)持，小英一定會好起來的?！崩淙缢涮幚硇∏啵嗳锊粫?，于是燕三娘安慰起小英。
“我覺得我好沒用，救不了姐姐，還有村里這些姐妹?！毙∮⒙裨蛊鹱约旱臒o能。
“不會的?！毖嗳锢^續(xù)安慰著小英。
“那，我是不是負(fù)累？”小英抬起頭，看向了燕三娘，問出了自己的疑問。
“不，當(dāng)然不是……”燕三娘眼圈也紅了。
“負(fù)累？”這兩個字讓燕三娘也自閉了，因?yàn)樗肫饋碜约旱墓适隆?p> 十多年前，燕三娘一家人逃難，父母拋棄了燕三娘，只留下了自己的親生兒子，也就是在那時候，燕三娘知道自己是撿來的，無盡黑夜，蟲子飛進(jìn)自己口中。
“嘔?！毕氲竭@里燕三娘就有點(diǎn)想吐。
不過馬上又想起了自家相公，那個當(dāng)時還沒自己高的小病秧子，一臉蒼白，動不動吐點(diǎn)血，明明是個小孩子，辦事風(fēng)格卻像個大人，他教自己武功，雖然自己會了，但還是裝作不會，只想再和他多待一段時間，每每看到他恨鐵不成鋼，嫌棄自己笨的時候，燕三娘就感覺好開心，還有那碗肉糜。
“噗?！毖嗳镉秩滩蛔⌒α似饋?。
“姐姐，你這是怎么了？”小青看到眼前的姐姐一會又是干嘔，又是笑的，她都以為這個姐姐也被馬賊喂了阿芙蓉呢。
“沒事，沒事，放心小青，你姐姐會沒事的，還有這些姑娘，對自己，對我們都要有信心。小青，你要記住，無論遇到什么困難，都不要放棄，因?yàn)槟闶莻€好女孩?！弊蚤]很快就過去了，雖然被養(yǎng)父母嫌棄自己是負(fù)累，但是自己還有個疼愛自己的相公，他可不嫌棄自己是負(fù)累。
“真的嗎？”小青發(fā)出了天真的疑問。
“嗯，你放心，小梅哥哥的藥一定會醫(yī)好她們的。”燕三娘頓了頓，“小青，你要好好照顧你姐姐，因?yàn)楝F(xiàn)在小英需要親人的支持，知道嗎？”
“嗯，小青知道了，小青長大以后也要像姐姐一樣堅(jiān)強(qiáng)。”小青擦干了臉上的淚水，破涕為笑。
入夜后，齊煉三人來到了離歌笑的房里。
“你們來了。”離歌笑起身，走到了三人面前。
“嗯?！饼R煉短暫回復(fù)了一聲。
“老胡傳來消息，張豹準(zhǔn)備攻打苗家寨?！彪x歌笑說出了自己所知道的情報。
“所有的壞人都有一個特點(diǎn)，說話不認(rèn)賬?！毖嗳镎f出了自己的看法。
“哼，我早料到他們會來?！睂τ趬牡埃x歌笑從來不相信他們說的話。
“所以，你那頓打白挨了？”齊煉發(fā)現(xiàn)了重點(diǎn)。
“咳，我從沒想過只靠打一場就能改變一個人，我只不過是換了個方法，先把那些少女救出來而已?！卑装ご蜻@事離歌笑不想提，試圖掀過去。
“那你不還是被打了一頓嗎？”齊煉明顯不想掀過去。
“好了相公?！备杏X離歌笑面色不太對，燕三娘拉住了自家相公，“那你想怎樣？”燕三娘反問起離歌笑。
“我剛才已經(jīng)派小梅還有老胡出發(fā)了，不過還有個關(guān)鍵的任務(wù)需要你們幫忙?！毙∶防虾€好，都挺自己話，但是這個齊煉三人完全就是自成一個團(tuán)體，離歌笑想指揮發(fā)現(xiàn)不太指揮的動。
“什么事？”為了防止自家相公繼續(xù)干擾談話，燕三娘先問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