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箋似乎是有些賭氣地開口道:“那個和你失散的姓花的女子呢?你忘了她了?”
“傻瓜!”秦王笑著開口道?!拔艺f的那個和我失散的姓花的女子就是你啊?!?p> 花箋羞惱地開口道:“我何曾和你失散過?我以前根本就沒見過你好吧?”
“我們上輩子失散的,你忘了嗎?”秦王揚眸望著她,眼中是濃濃的笑意。
花箋張了張嘴,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你的意思是,你說的那個失散的姓花的姑娘,是騙我的?”
秦王更不置可否地聳了聳肩膀。
花箋氣怒交加地開口道:“我不會嫁人的!”
“剛好,我也沒打算娶妻!”秦王笑呵呵地開口道。“你不覺得我們剛好是天生的一對,地配的一雙嗎?”
花箋無語,這是什么理論?
他不想娶妻,還天天在她面前這樣的殷勤?
不但幫她出氣,還花了大筆的銀子給她置辦家具,幫她照顧家人。
見花箋不說話了,秦王忍不住開口問道:“怎么不說話了?”
“我去看看我爹娘?!被ü{說著,便站起身,去了上房東屋。
吃飽喝足的花泰仁百無聊賴地趴在那里養(yǎng)傷。
“爹,你咋樣?吃飯了沒?”花箋開口問道。
“吃了!”花泰仁開口道?!笆峭鯛斢H自服侍的我,大妞,你得幫我好好謝謝王爺?!?p> “我知道,爹,我給你弄點水,洗把臉吧。”花箋說著,去水房弄了熱水,服侍花泰仁洗臉刷牙,給花泰仁掖好被子,這才去了西屋。
她幫母親和妹妹們打了洗臉水和洗腳水。
三妞一邊泡著腳一邊小聲道:“大姐,我想洗澡,都好些天沒有洗過澡了?!?p> 花箋想了想,家里的姐妹們的確是挺長時間都沒洗澡了,自打她穿越回來,就沒顧上洗澡這回事,就連她,也是好些天都沒洗過澡了。
于是,她開口道:“明天吧,明天晌午,等吃了飯,我燒水給你們洗澡?!?p> 二妞在一旁開口道:“三妞,你別讓大姐為難了,家里好些男人在,怎么洗澡???”
花箋開口道:“沒關(guān)系的,秦王殿下的人不會偷看的?!?p> 這一點,她還是有把握的,秦王等人若是對她妹妹們有什么壞心思,早就動手了,也不會非得等洗澡的時候再來說。
花箋伺候她們梳洗了,又把六妞和七妞抱到了東屋,交給秦王。
“你也梳洗一下,早點歇著吧?!被ü{淡淡地叮囑了他一句,自顧自地去了水房,草草地洗了把臉,漱了個口,便回了東耳房。
她把房門拴好,燈吹了,隨后進了空間。
如今的空間里邊已經(jīng)是綠油油的一片了,花箋在空間里種下的東西已經(jīng)全都成活了。
尤其是桃樹苗,長得最為茁壯。
花箋澆了點水,便拿出洗臉盆,在水池子里邊打了水,又拿出洗面奶,仔仔細細地把臉洗了一遍。
洗完臉,她又拿出張面膜,敷在臉上,這才躺到防潮墊上,長出了一口氣。
秦王今天表現(xiàn)出來的態(tài)度,實在是讓她有些不舒服。
她躺在那里煩躁了一會兒,便把面膜揭了,隨后找出一臺筆記本電腦,將筆記本電腦連接上一臺掃描儀,將靳子瑜的路引掃描進了筆記本電腦里。
隨后,她打開了一個繪圖軟件,將路引上官府的印章?lián)噶顺鰜?,路引上有兩個章,一個章是當?shù)乜h衙門的章,一個章是靳子瑜所在村子的村長的章。
這古代的路引都是雕版印刷出來的,上邊有圖、有字,四邊還有龍形的紋路,由各地官府和各村的村長掌握著,普通人根本就搞不到。
不過對于花箋來說,這是小菜一碟。
花箋又修了一下圖,將兩張圖片上不清楚的字跡修補清楚。
接著,她搬過來一臺激光雕刻機,連接上移動電源和電腦,又找出一塊有機玻璃,量好了路引和印章的尺寸,用尺子量好路引上官府印章的尺寸,用電鋸將有機玻璃切割出來,隨后將和路引一般大的那塊有機玻璃放到激光雕刻機上,雕刻出一枚超大的印章,印章的內(nèi)容就是一張路引。
將這張路引雕刻好,她又雕刻了兩枚印章。
把東西全都雕刻好,她在空間里找出一張白麻紙,在雕刻了路引的印章上邊刷了墨汁。
她在白麻紙上印了幾份路引,和靳子瑜的那張對照了一下,發(fā)現(xiàn)沒什么破綻了,這才用毛筆在上邊寫了靳子瑜和靳子雯兩兄妹所在的村落名稱和名字,不過卻把日期寫在了一個月之前。
最后,她又在上邊按了印章,將一張路引偽裝得天衣無縫。
等上邊的墨跡全都干了,她又把路引折疊了幾下,將路引弄得好像是使用了個把月似的,這才用油紙包好。
做好假路引,她才放下心來,開始修煉。
別的都是假的,只有提升自己的實力才是真的。
轉(zhuǎn)天一大早,花箋又是早早地便離開了空間,精神抖擻地去了水房。
值夜的侍衛(wèi)已經(jīng)把水燒好了,花箋洗了把臉,又刷了牙,便去廚房拿了圍裙系上。
就見秦王抱著一捆柴禾從外邊走了進來,看到花箋已經(jīng)在這里了,不由得笑著同她打招呼,“早??!”
“早!”花箋淡淡地應(yīng)著,開口問道?!敖裉煸绯孔鍪裁??”
秦王開口問道:“今天早晨吃炸醬面怎么樣?雖然家里沒有鮮肉,不過可以用雞蛋炸醬,也挺好吃的?!?p> “好啊!”花箋點點頭。“你來做吧。”
這些日子,一到做飯的時候,就是秦王打主力,她都習慣了。
秦王便開始忙著和面。
花箋站在一旁,悠閑地看著他和面的樣子,他的手指修長,卻略顯粗糙,一點都沒有尊貴人養(yǎng)尊處優(yōu)的樣子。
她就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他和面的樣子。
他很快地,便和好了一塊面團,用打濕的屜布蓋上,放在灶臺上餳著。
隨后,他轉(zhuǎn)過身,在廚房里找出一個瓦罐,走到廚房門口,看向水房那邊,揚聲道:“小雅!”
一個長相特別清秀的侍衛(wèi)嘟嘟囔囔地打水房里出來,“王爺,能別叫我小雅嗎?你叫我聲老林會死???”
秦王中氣十足地開口道:“這個瓦罐給你,你在水房那邊熬些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