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安不僅看到了嫉妒,而且這人的手捏住自己臉,傳來一陣若有似無的香氣,而且這手跟自己臉一樣白皙,這么靈光一閃,琉安說:“你女扮男裝”。
聽到琉安這么一說,捏住琉安的人一點驚訝,然后甩開琉安大聲說:“你竟敢說爺是男人”,琉安摸摸自己的臉說:“你要真是男人,也不會對我這么不憐香惜玉”。
這人立馬呸一聲說:“果然是狐貍精,不要臉”。琉安被人這一說有點氣性說:“你這開口閉口狐貍精,我勾引你男人不成”。
這人立馬氣急敗壞說:“傅大哥才不會被你勾引”,琉安一聽傅大哥就說:“你認識傅玄”,這人一聽就說:“不許你叫傅大哥名字”。
琉安明白了這人跟傅玄一伙的,難怪昨天自己被綁傅府別院一點動靜都沒有,看著這吃醋的女人,琉安有點莫名其妙,自己都不認識傅玄,而且被他關了起來,這認識傅玄的女扮男裝的人吃什么醋啊,琉安有點餓摸不著頭腦。
看著這氣鼓鼓的女人琉安說:“我都不知道你干嘛對我氣性這么大,什么我不許叫傅玄名字,這名字不是讓人叫的嗎,你這個姑娘有病吧”。
琉安對面的女人說:“你才有病了”,說完將自己偽裝卸下,琉安看到一個有點英氣的女子,氣呼呼的看著自己。
看著這沒有偽裝的女子,琉安問:“為什么帶我來這里”,這女子不理會琉安坐回塌上,并且讓琉安乖乖的坐在地毯上不要動,要不然自己手上的鞭子不長眼。
坐下來以后這女子有盯著琉安看,看了好一會,自言自語的說:“這模樣是太招人”,琉安看著這女子的自言自語,心想自己莫名被傅玄的桃花給欺負了。
等這女人看了琉安好一會,琉安實在是受不了讓一個女的這么看,這感覺有點太奇怪了,就想起身走人,為什么琉安趕走,因為知道這人是傅玄的熱呢,應該不會對自己怎么樣。
看著琉安要走,這女人又一揮鞭將琉安定住,被定住的琉安說:“喂,我不喜歡被一個女人盯這么久,要么說話,要么讓我走”。
看著掙扎的琉安這女人說:“你為啥生氣都這么好看”,琉安被這突然冒出一句有點氣的翻白眼,不想跟這神神叨叨的女人在一起了,自己走。
一看琉安想走,女人說:“這里是我的地盤,沒有我的命令,你不可以在這里隨意走動”,琉安聽這女人一說就說:“我以前在傅府別院,傅玄都沒有如此限制我的行動,我又不是什么犯人,傅玄有證據證明我是犯了什么法嗎?”。
這女子說:“你是我這的舞姬,當然可以限制你的行動”,琉安聞言說:“我不是什么奴籍,無緣無故怎么變成你這舞姬”。
女子得意的說:“我說你是你就是”,琉安聞言皺眉頭,然后說:“這是傅玄安排的”,女子沒有回答琉安。琉安沒有聽到答案,就奇怪,這傅玄搞什么鬼,把自己送到哪里來了。
看著一臉深思的樣子,女子說:“這里是沈家管理的市集,你乖乖呆這里,我是這里的沈二公子,你乖乖呆在我這帳篷就是”。
說完這自稱沈二公子的女子就這么走了,琉安想了想這沈家,這沈家不是大梁皇商嗎?他們管理的這市集又很多其它國家的商隊,進入大梁京都城進行貿易,除了獲得大梁的行商權,還的歸這沈家管理。
這傅玄還跟沈家有這么密切的關系,琉安第一次知道,畢竟自己是公主,也不會關注朝中官員的每一家的關系網,如果是皇子,倒是有可能知道多一些。
琉安看了看這帳篷,原來這地方是給自己住的,琉安走到帳篷的出口,剛剛掀起布簾,就有人看守讓自己不能出去,琉安就退了出去,坐在床榻上想:“還是傅府別院好,至少能走動”。
被關了一天的琉安真的好無聊,以前還可以和侍女聊天,現(xiàn)在除了送飯的,琉安就一個人留在帳篷里,沒有書看,真是太無聊了。
琉安再過這么幾天會先被無聊死,就想強制走出去,不過還沒走出去就被推了回來,琉安想難道只能鬧不成。就在琉安想鬧的時候,這自稱沈二公子又來了,她好像很喜歡女扮男裝,每一次見面都是男裝。
看著來這里沈二公子又目不轉睛看著自己,琉安真的受不了,就想躺上床榻蓋上讓她看不見,不過琉安還沒有動作,這沈二公子就問:“為什么你這么會勾引男人”。
琉安聞言心里就想笑,自己還是第一次聽聞自己會勾引男人,其實琉安知道自己這皮相倒是挺好,但是勾引男人這事琉安自認為沒這個本事,不過也可能是皮相的原因。
不過這沈二公子問的很認真,琉安很久沒人聊天就說:“應該是我長得好看”,沈二公子聞言說:“傅大哥才不會被外表迷惑,好看的姑娘不少,傅大哥也沒有喜歡的”。
琉安聞言說:“你怎么會認為傅玄喜歡我,我可不這么認為”,沈二公子說:“我就知道”,琉安說:“你這也太武斷了吧,不過你這么在乎傅玄喜歡我,難道你喜歡傅玄”。
這沈二公子倒是不扭捏直言說:“嗯,我很喜歡傅大哥”,然后又很失落的說:“傅大哥不喜歡我,只是把我當妹妹”,琉安聽這沈二公子這么直爽的人,突然有點喜歡這女子了。
琉安說:“我倒是挺喜歡你這直爽的性格,喜歡就直接說喜歡,要是我都沒有你這么直接”,沈二公子說:“喜歡就是喜歡,有什么不好說的,自己傅大哥不喜歡我,就算我說了好多次,他就是不喜歡我”。
聽這沈二公子這么說琉安倒是有點同情她,不過這喜歡都是你情我愿的事,這沈二公子又不可能學長公主一樣將人給搶回去,畢竟這天下也沒幾個像長公主一樣的女子,跟土匪有的一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