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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古兇神的小弟

第七章:天公不公

太古兇神的小弟 張小光頭 2167 2019-06-05 22:19:50

  是夜,星月當空,馬山上微風涼爽,張凡盤膝在懸崖邊的石臺上,按照光的教導溝通頭頂星辰。

  以星辰修煉的秘法,千年前掌握在名為星辰閣的大派手中,在北荒諸多圣地中占有一席之地,不過隨著一場大戰(zhàn),星辰秘法最為關鍵的一部分遺失,從此星辰閣走向沒落,現(xiàn)如今只是一個三線門派,饒是如此也比蒼云山強了數(shù)十倍。

  這就是星辰秘法的可怕之處。

  張凡對此只是有過聽聞,如今切身施展,才知道千年前的星辰閣為何可以傲視北荒。星辰距離天穹星無邊遙遠,距離最近的月亮也有無限距離,有超越天階的大能曾言,終期大能的千年壽元也無法觸摸到月亮。

  就是這無邊遙遠的星辰,竟然可以從中攝取堪稱恐怖的力量。

  星辰之光無影無形,似憑空生成在靈臺,形成一絲絲色彩繽紛的霧氣,有些下沉為靈液,有的上浮成為云霧,如今張凡的靈臺有了云霧,讓光球所化的太陽若隱若現(xiàn)。

  張凡心頭驚訝,寬廣的靈臺內有了一道涓涓細流,為他提供強大的力量,可他知道,最為珍貴的是那一朵棉花糖一樣的霧氣。

  靈臺因個人先天不同,大小也不同。除此之外,有些人的靈臺并非空無無一物?;蛟S有沙?;蛟S有半塊瓦片。但凡這種人,都擁有可怕天賦,有著無限可能的未來。張凡七歲時,曾經(jīng)隨師父去往鄰國,見識到一人,和他年歲相當?shù)呐⒆樱归_的靈臺中有那么一朵嬌花,聽說她被譽為整個北荒的未來。

  當時的張凡就已經(jīng)覺察到她身上可怕的能量波動,天生悟道者都險些跪在她腳邊。如今十多年過去,她的能為肯定更加可怕。

  靈臺生出云來,張凡心情變得格外美麗。

  肌膚有些刺痛,今日的修煉就到此為止吧,強行修煉只能適得其反傷了根基,他睜開眼睛長舒一口氣,習得星辰秘法,就再也不怕填不滿靈臺,他很尊敬光球;“前輩,多謝了!”

  光球顫抖著說:“客氣啥,互相利用唄!”說話時,就吞沒了張凡一半的靈液。

  張凡有些無言,他對光球的來歷越來越好奇,忍不住問:“前輩,您如此強大,所學博大精深,見識通曉古今,肯定是一位不得了的能人?!?p>  光球說:“打住,別想套老子話,你還嫩!”

  張凡也不覺得尷尬,直問:“但不知道老前輩尊姓大名!”

  光球隱藏在云霧背后,強光讓云變作了彩虹色,它說:“我的名字說出來那可是響徹天地,洞穿古今。不過..說不得說不得,你就叫我光大爺就好!”

  張凡額頭浮現(xiàn)黑線:“光..大爺!”

  “唔!咋聽這像罵人。老夫不和你計較!”光大爺如是說。

  張凡收斂心神,雖然今日修煉已經(jīng)飽和,但他還是盤膝這沒動。當初他上了馬山時,已經(jīng)暗淡的神紋就自行浮現(xiàn)在身邊跳動,這山下肯定有東西吸引神紋。

  他靜坐半晌,溝通體內靈液灌注在神識,以神識搜掠馬山。不過馬山有什么寶物他沒發(fā)現(xiàn),倒是發(fā)現(xiàn)幾個人穿著黑衣上山來了。

  安丘然是一名內門弟子,修為已經(jīng)突破大靈臺,正是養(yǎng)元期修士。紫府開辟,精元澎湃,戰(zhàn)斗力十分強大。如果把修煉比作一棵樹。靈臺就是樹根,扎根越深根基越強,養(yǎng)元就是樹干。

  樹干蒼穹如龍,方可承載遮天蔽日的樹冠,所以靈臺和養(yǎng)元都是重中之重,往后境界都遠不及它們。

  安丘然雖然是內門,但天賦始終有限。他已經(jīng)預料到自己會止步于此,但他并不甘心,欲求洗髓液重塑己身。

  他出自傳承兩百年的小世家,是近五十年來第一位二十歲達到養(yǎng)元的天才,所以家族窮其財力,為他購買了五瓶洗髓液,但還遠不夠塑身,安丘然知道家族能力有限,依靠偷摸拐騙硬是弄來了四瓶洗髓液。

  他預測需要十瓶,這第十瓶他還缺點錢,差不多就是三十枚金珠的樣子。所以劉穎的出現(xiàn),正中安丘然下懷。

  一個當鋪老板的兒子,沒有能力傍身卻攜帶如此金錢,那真的是找死??!

  張凡身影一閃就回到了屋舍,暗下靈臺內奔騰的靈河佯裝熟睡。

  安丘然帶著幾名泥腿子上了山,殺養(yǎng)馬的馬倌雖然不會被山門處以極刑,但為了保險起見,他們依然夜行衣一套,用秘寶掩蓋自身氣息,只要不是刑事長老親自出手,絕對查不出是他們頭上。

  安丘然對手下努了努嘴,那三人走過張凡的房間徑直的走入劉穎屋子。很快屋子里面響起劉穎驚恐的聲音。

  “你們是誰,要干什么?”

  安丘然眉宇皺起殺機,大步走了上去。

  三人把劉穎脫出了房門,喝問:“金珠在哪里?”

  劉穎有些慌亂無措,對張凡房間喊:“師兄,救命?。 ?p>  一人冷哼一聲:“他就是個廢人,自身難保還如何救你!快把金珠交出來,饒你一死!”

  “金珠是我爹給我的,我不會給你們!”劉穎害怕的瑟瑟發(fā)抖,但還是死守金珠不放。

  “那就殺了你,我們再搜你的魂魄!”安丘然說。搜魂是養(yǎng)器期修士的能為,他這么說只是嚇嚇劉穎,畢竟他不想殺人。

  劉穎臉色蒼白,肯定是聽過搜魂這門絕技,帶著哭腔再次求救張凡。

  張凡伺機而動,不過耳畔響起安丘然的心里話:“第十瓶洗髓液有了,哈哈!”

  張凡聽到洗髓液,心都跳了一下,那可是百草練就的寶藥,能讓人脫胎換骨,咬牙低語:“劉穎,小老弟,就苦一下你吧!”

  劉穎看這張凡屋舍,那屋子死寂一片仿佛根本沒人,劉穎知道靠張凡無望,迫不住壓力,把金珠交了出來,共一百零三顆。安丘然臉上肉直跳,疑惑的看了眼泥腿子,這荷包是內有乾坤的秘寶,不可能是普通人家能有。

  劉穎真的只是劉世家的偏偏偏遠的遠方親戚?不過他自我安慰,劉穎家好歹和劉世家有淵源,肯定有秘寶從祖上傳下來。取了金珠后他把荷包留下,他并不想招惹上麻煩。

  但是另一個泥腿子悄悄的把荷包踢到一邊的石磨下面,隨安丘然下山后不久,就折回來把荷包收入囊中。

  劉穎躲在被子里面嚎啕大哭,哭罵世道不公。

  聽其哭聲,張凡心下也是戚戚然,曾幾何時,他也這般躲在被子下面哭訴這蒼天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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