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sir,能讓我說幾句話再走嗎?”
溫知夏大步走到阿air面前,直視著他,表情坦蕩。
“你說?!?p> 她的眼睛太過清澈,讓人莫名的愿意去相信。
“我要說的有兩件事。第一,我們所有選手在參加節(jié)目之前,都按照節(jié)目組要求,進行了身體檢測。
其中一項就是是否吸x,這里的人都是通過檢測的,我可以明確的回答你,我沒有吸X?!?p> “溫知夏,你還想抵賴?”
菊綰著急了,立刻打斷了她。成敗在此一舉,不能給溫知夏翻盤的機會。
“X粉就是在你的枕頭底下被發(fā)現(xiàn)的,你還想抵賴?”
“哦?我都不知道這東西在我枕頭下面,你第一次進我房間,就知道它原來在我枕頭底下?”
溫知夏目光涼涼的盯著菊綰,在場的人忽然明白了些什么,導(dǎo)演陸巡冷冷的盯著菊綰。
“阿SIR只是說在床上發(fā)現(xiàn),并沒有說在枕頭底下?!?p> 菊綰立刻慌了,支支吾吾的回答。
“我只是隨口一說,嘴太著急了?!?p> 溫知夏收回視線,狐貍自己露出了馬腳,剩下的就不需要她操心了。
“阿sir,我要說的第二件事,就是這個‘跳跳糖’,這個東西不是我的,但是我能幫你調(diào)查出來,這是誰的。萌萌!”
溫知夏看了眼萌萌,萌萌立刻默契的點頭,從床對面的桌上拿下來一個招財貓的擺件,在招財貓的眉心,拆下來一個攝像頭。
方萌萌檢查了一下攝像頭,朝著她比了個OK的手勢。
“燈還亮著,應(yīng)該都拍下來了?!?p> “好,拷貝下來,傳給阿sir?!?p> 溫知夏轉(zhuǎn)身看著阿sir。
“這個攝像頭本來是我們經(jīng)紀(jì)人給我們,用來拍攝花絮的。正好昨天忘了關(guān),所以應(yīng)該錄到了那個栽贓陷害我的人?!?p> 她沖著阿sir說話,目光卻涼涼的掃過菊綰和林冉。
菊綰徹底慌了,眼神不由自主的瞥向林冉,可是林冉兩個正眼都沒有給她,這是要撇清關(guān)系了。
方萌萌當(dāng)場把攝像頭里的視頻倍速快放了一遍。
果然有個人穿著酒店保潔的衣服打開了她們的房間,然后偷偷摸摸的把那袋跳跳糖放在了溫知夏的枕頭底下。
“枕頭底下?”
導(dǎo)演陸巡目光陰沉的盯著菊綰。
“菊綰,這件事最好跟你沒關(guān)系?!缎菈粲媱潯凡皇菫樾∪藴?zhǔn)備的?!?p> “導(dǎo)演,真的跟我沒關(guān)系啊!你也看到了,那個放東西的是個男人?。 ?p> 菊綰臉色煞白,就差沒有當(dāng)場給陸巡跪下了!
“哼!”
陸導(dǎo)氣的轉(zhuǎn)身,看著門口黑壓壓一大圈圍觀的人,更加生氣,一腳踹在了門框上。
“看什么看?該干什么干什么去!”
大家都嚇得一抖,一窩蜂的跑了。
溫知夏雙手伸到阿sir的面前。
“還需要我配合調(diào)查嗎?”
阿sir收起了手銬,和善的笑了笑。
“你不是罪犯,你是受害者?!?p> “嘿嘿?!?p> 溫知夏調(diào)皮的笑了笑,沖著阿air敬了個禮。
“謝謝你們?!?p> 送走了阿sir們,她們仨終于松了口氣。
“知夏,你怎么不早說,我的魂都嚇飛了!”
溫知夏挑了挑眉。
“先別急著高興,這件事還沒有結(jié)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