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氣漸漸逝去,那些勇者沒有一個能逃得脫。滿地地的殘肢斷臂,就連地面都留下了無數(shù)的刃痕。
這次旻是真的怒了,盡管那些人已經(jīng)被殺得片甲不留了,但他還是處于一個憤怒的狀態(tài),連收刀都是暴力地。
“哭有什么用啊?”
來到松言只云身邊時旻算是穩(wěn)定了情緒,見茶茵哭哭啼啼的,嘆了口氣,將松言只云慢慢扶起。
“看吧,警告過你多少次了?別輕敵嘛?!睍F責怪道,看著他胸腔流血不止的傷口,隨機立馬撕下衣服幫他簡單的包扎了一下,不然不是被人打死,而是流血過多而死的。
“旻先生,他不會死了吧……”七吾閱有些擔心,小聲對旻問道。
“才不會?!辈枰鸪槠艘环?,揉了揉眼睛,哭道。
確實……應(yīng)該不會吧。旻單手將他抱到胸前,回想了一下方向,對七吾閱和茶茵說道:“剛剛我試過了,這小鬼死不了,所以現(xiàn)在得馬上找個地方給他療傷,而最近的村子是在前面還有幾公里?!?p> 幾公里,走到那松言只云早就涼透了,所以旻蹲了下來,回頭對茶茵和七吾閱說道:“為了不拖延世界,你們僅僅地抱住我,一定不能放手?!?p> 現(xiàn)在也顧不得磨蹭了,兩人一人一邊牢牢抓著旻的肩膀。
“好,那就出發(fā)。”
旻話一剛落像風一般,一個勁向前奔馳。
其實他應(yīng)該讓七吾閱和茶茵在這躲好,等他把松言只云送去治療,然后回來接她們就行了。讓他們抓著他的肩膀,遇到有障礙物就急停,所以七吾閱他們的手一滑,直接抱住了他的脖子。
奔馳中,她們的手緊緊地勒著他的脖子,差點就把他弄窒息了,因為現(xiàn)在松言只云可能有生命危險,所以旻才忍著沒停下來。
穿過深林,很快就到了一個比較富裕的村子里,旻對這里相當?shù)氖煜?,很快找到了當?shù)氐尼t(yī)療魔法師,毫不拖拉地給松言只云放到了簡陋的木床上。
旋即把七吾閱和茶茵放下,大口得穿著粗氣,臉憋得通紅。心想,這兩丫頭抓得不是一般的緊啊,如果在遠點,估計我的小命也不保啊。
“旻先生!松言只云的身體好燙??!”茶茵一模松言只云,發(fā)現(xiàn)異常的燙,估計是因為傷拖得久,然后滋生了別的病吧。
看著松言只云那難受的樣子七吾閱也越發(fā)緊張了起來。
這里醫(yī)生不在,是一個簡陋的房屋,沒有藥材什么的,比較對方是用魔法來治療的。
“他娘又出去堵了吧!”
旻和這醫(yī)生認識,非常了解他,這名魔法師最好堵,有錢就賭,永遠相信下一把就會回本,可是他卻沒贏過一次。
現(xiàn)在人命關(guān)天,旻一腳踢飛門,出門后便消失了,他很清楚那醫(yī)療的魔法師在哪,所以毫不猶豫,橫沖直撞地奔馳在小巷里。
這個村子大多都是泥房,小巷只夠一個人通過,搞笑的是,小巷里還放著許多工具,雞籠等。
這些旻通通不管,大不了賠就是了。
“他不是有事吧……”七吾閱看著松言只云燙得通紅的臉,自言自語道。
“還不是閱自己亂跑……”茶茵哭泣就沒停過,見七吾閱突然這么說,忍不住輕聲喃喃道:“如果不亂跑的話,啊言就不會這樣了……”
這不說還好,即使很小聲七吾閱也聽到了,她哼了聲,冷淡道:“怎么,有什么不滿嗎?又不是我叫他來的,活該。”
這當然是斗氣的話了,說出來的那一刻七吾閱就后悔了。
“你怎么可以這么說。”茶茵雖然平時膽小懦弱,不過見她竟然把松言只云說得那么不在乎,心里更是生氣了,哼了聲指責道:“要不是啊言,某人早就被那些人給殺了呢?!?p> “就算這樣又如何,反正我也沒說要他來幫我呀?!逼呶衢喴膊环?,反正就是不爽茶茵的話。兩人就這么吵了起來。
“進賊了!”
“我養(yǎng)的雞!”
“我的房子!”
橫沖直撞的旻,也不知道把巷子里的多少東西給人家撞翻了,罵罵咧咧地追了上來。
這下不妙啊。旻立馬跳起,改在屋頂中穿梭。
這里泥房瓦頂,日曬雨淋不知道多久了,加上旻現(xiàn)在比較暴力,一下給人家屋頂給踩塌了,腳一空,整個人跟著亂瓦翻進了屋中。
他娘的啊,怎么這么倒霉,我趕時間呢!被埋在瓦堆里的旻立馬破土而出,一臉冷漠,瀟灑地拍打著身上的泥土。
“我……我不是故意的你信嗎……小,小姐……”
當旻要走時,看到前方有個女子一絲不掛,頭上扎著簡單的浴巾,身下是一個澡盆時,就知道現(xiàn)在處境不妙了……
那女子粉嫩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旻看著直吞了一口口水,要不是想到松言只云,不然差點就把持不住了。
“?。∩牵 眱扇藢σ暳艘环?,那女子突然驚醒,捂著重要部位驚叫道。
我靠,你不是先說看夠了沒有嗎!旻一驚,左顧右盼了一會兒,剛要逃走,身體就被抓住,那女子面紅耳赤,緊緊地抓著他,生氣道:“這樣就想走,我看待會兒勇者來了怎么處置你!”
旻連忙抽手,可是這女子實在抓得夠緊,簡直把他的手給黏住了。
勇者我倒不怕,我擔心是那個自已為是的小鬼啊靠!旻心里也開始著急了,以至于一個美麗的女子在身邊也無動于衷,而且對方還……
“我靠,我趕時間啊,我不是故意的啊?!?p> 旻連連甩手,就是甩不開那女子。
那女子早就紅到脖子處了,嬌羞道:“我才不放……竟然,竟然偷看……實在太過分了!”
這女子在這也是被許多男人追捧的,愛慕她的人數(shù)不勝數(shù),只不過他們不會瘋狂到像旻這樣偷看。
行了,我偷看行了吧,能怎么的吧就說?以身相許嗎?旻心里美美地想了一番,不過還是非常擔心松言只云,任憑對方如何拉拽,旻還是想出去。
“竟然如此,你都把人家看遍了,我嫁不出去了,你只好娶鄙人了,不然,不然我告訴啊爸他們聽!”那女子糾結(jié)了好久,方才嬌聲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