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松言只云從夢中驚醒,滿頭大汗,眼睛掙得大大的。
“叫這么大聲干嘛!”
在一旁看護(hù)的旻被松言只云這么一叫,嚇得煙都吞了下去。
“旻叔叔……”松言只云看了看旻,見此時已是中午,旋即立馬看了看自己的雙手,見沒有那一灘灘地鮮血后,如同石沉大海,松來口氣。
因為松言只云昏迷中,反反復(fù)復(fù)地夢見自己的父母去世的畫面,松言只云在里面沾滿鮮血,一動都不能動,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們離去……
“夢到可怕的事了?”旻如同早就知道的樣子,點了點香煙道。
松言只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看了看周圍,搭建的房子被摧毀得一干二凈,這時松言只云才發(fā)現(xiàn),原來千別的事是真實的。
“以后別在試圖動用那個類奎的能量了……”
旻若有所思地吐出香煙,拍了拍褲子,單手扛起了一個木樁,走到原來屋子的地方,隨手一扔,拔出刀刃,開始削取凸起的地方。
要不是松言只月的墳?zāi)咕驮谶@片地方,旻早就帶著松言只云去別的地方買套房子,或是到人煙稀少的地方搭建了,才不用在這鳥不拉屎地地方辛苦搭建。
真是倒霉,好不容易的才搭成形的,被那小鬼弄得一干二凈。想到前兩天的事,旻沒好氣地瞪了松言只云一眼。
類奎?松言只云記得不太清楚,畢竟已經(jīng)昏迷兩天了,他努力地回想著。是那個東西!
雖然松言只云不太記得樣子,不過是自己弄出來的,多多少少有點印象,那類奎的樣子就連松言只云自己都能感到不安。
回想起類奎,松言只云立馬就把那天的事都想起來了,當(dāng)下立馬從地上跳起,尋找著那把被折斷的木刀。
“這呢……”
旻見松言只云東張西望地樣子,料想到他在尋找那把木刀。便從后把那把已經(jīng)簡單修理后的木刀扔了過去。
你輕點啊。松言只云心疼地拿起木刀,上上下下看了看,見斷口已經(jīng)被旻轉(zhuǎn)了幾個洞,用鐵絲簡單地縫合在了一起,臉色有些難看道:“真丑……”
“閉嘴!”
旻不爽地扔過一捆白色帶子,還有一包衣服,道:“難看就捆起來不要看了!還有你已經(jīng)睡兩天了,換身衣服滾去學(xué)校吧,今晚放學(xué)立刻回來,過兩天順便弄把刀,練習(xí)幾個普通刀技?。 ?p> 你說就說,吼什么嘛!松言只云拿起衣服立馬就換上了,邊拿著帶子捆木刀,邊問道:“旻叔叔啊,那個類奎是個什么東西啊,干嘛不能用呢,再說,我連怎么用都不知道誒?!?p> 說到類奎,旻立馬就停下了手中的活,臉色有些凝重,點了支煙,回憶道:“反正不管如何,別試圖動用它就行了,哼哼,不然你會知道錯的,精神崩潰可不好受啊?!?p> 說著,有點陰險地看了看松言只云,見他那有些懼怕的樣子,旻吸了口煙,繼續(xù)道:“那家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啊,早在十多年前,我和你爸爸還是十多二十的小伙,那時你爸媽還沒結(jié)婚呢,我們是個小隊……”
“行了行了,別說你的故事了,我上學(xué)快遲到了!”松言只云最煩人嘮叨了,連忙打斷旻回憶。
突然被打斷,旻不爽地撇了松言只云一眼,隨手撿起石頭就扔了過去,怒道:“給我坐好,真沒禮貌!”
松言只云歪了歪腦袋,不爽地伸了伸了舌頭,只好坐下來,托著下巴無聊地聽著。
臭小鬼。旻瞪了松言只云一眼,吸了口煙繼續(xù)道:“那時呢,我們生活在亂世之中,任何一方都不是,就這么流浪著,靠接受別人的委托生活……”
“簡單點啊,直接說類奎啦。”松言只云看了看天色,下午的課就要開始了,有點不耐煩道。
又被打斷,旻更是不爽,深深地吐了口氣,道:“類奎,是以人們所有的怨氣形成的,本來只是一點,后來亂世無辜死的人民再次生出了許多怨氣,最終它成形了,不斷吸收怨氣變得越發(fā)強(qiáng)大,導(dǎo)致它強(qiáng)大無比,它附身到來一個叫篷利的首領(lǐng)中,開展了一場大殺戒,讓死去的人產(chǎn)生怨氣,提供給自己……”
“你的稱號……”松言只云聽到篷利后,立馬就想到了旻的稱號,這其中似乎有著什么關(guān)聯(lián)。
“別吵啊,我正說地興奮呢!”旻又丟過來一堆石頭,滿是不爽地瞪著松言只云,不爽道:“后來為了不讓更多的人犧牲,我們結(jié)合起來和蓬利對戰(zhàn)了啊,我說過的吧,我和你爸是最佳拍檔誒,超厲害的,在那次的戰(zhàn)斗中,玩和松言只月相互配合,他把篷利從類奎的身體里逼出,我斬斷了他和類奎融合的地方,所以就被這么稱呼了,嘿嘿……”
旻越說到后面越得意,直接放聲大笑了起來。
松言只云用奇怪地眼神看了看旻,嘆了口氣道:“那類奎干嘛在我這?”
“這個嘛?!睍F停止了癡笑,假惺惺地咳嗽了兩聲,道:“類奎經(jīng)不住那么多人的消耗,最后松言只月和月奈那家伙一起斬殺了它,不過他可不甘心就這么死了,極大的怨念讓它在死的那一刻殘留了一絲能量在月奈的身體里,她那時本來不怎么在意,沒有處理,當(dāng)前幾天他再次出現(xiàn)時,我就已經(jīng)斷定了,類奎在你出生是轉(zhuǎn)移道了你的體內(nèi)”
“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身體里竟然有這種東西,松言只云在怎么也有些害怕,不自覺地摸了摸身體。
“它現(xiàn)在還沒完全,正在慢慢恢復(fù),因為之前已經(jīng)成形了,所以不需要怨念也可以恢復(fù)成全盛時期,你只要不在動用它,讓它變回原來的樣子,他自然就出來了?!睍F毫不慌張道,手里開始沒有做完的工作。
對啊,它就出來了……他就出來了!松言只云本來還以為松了口氣,仔細(xì)一聽這算什么!當(dāng)下就跳了起來,滿面驚恐道:“那算什么!到時候它出來了,我不就會第一個被它弄死嗎,它還會繼續(xù)操控別人,引起戰(zhàn)爭的吧!”
松言只云越想越氣,這個旻根本就不靠譜!
“對啊,所以你只要好好修煉,我刀法還有松言只月的,到時候應(yīng)該可以將它斬殺吧?”旻攤開手,一臉無所謂道。
“你這個‘可以將它斬殺的吧’真虧你能說出口,我的目的還沒達(dá)成呢!”松言只云汗流滿面,如果真如旻所說,那豈不是死定了!
旻不屑地撇了松言只云一眼,道:“我們連手可以斬殺它,你學(xué)了我們的所有東西還不能殺了它嗎?還是說你完全就沒有做好要超越我們的準(zhǔn)備?你的目的也要把類奎給完全斬殺才行,對吧?”
旻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如果真要世界沒有戰(zhàn)爭,那么類奎就必須消失,不然就算松言只云能夠讓世界沒有戰(zhàn)爭,等到他死了,類奎恢復(fù)后,世界將會回到起點。
松言只云冷靜下來想了想,確實如此,默默地點了點頭,道:“好吧,想要達(dá)到目的,就咬比任何人都強(qiáng)!”
“這樣就很好嘛,愁眉苦臉的可不是辦法?!币娝裳灾辉频挠X心,旻欣慰地笑了笑,道:“記住,以后都不要動用類奎,不然你會后悔的,你前兩天已經(jīng)用了,這幾天你會知道后果。使用來類奎的力量,時間久了,能將會被它支配,就像當(dāng)年的篷利……”
松言只云看到旻那笑臉就煩,直接把后果說了就不行了嗎,神神秘秘的。整理了一下袖子,向旻問道:“可不知道怎么就觸發(fā)了類奎啊?!?p> 旻擺了擺手,隨意回答道:“這個我不理你,反正你不管什么時候都別動類奎?!?p> “你……”松言只云簡直無語了,攤上這么個人……
見松言只云還杵在那,旻淡淡地撇了一眼道:“還不去上課嗎,估計要下課了哦。”
“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