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平跟陳文瀚往地窟中看了一眼,果然看到一條大蛇在地窟正中央盤踞,每一片蛇鱗都有手掌大小,反射著森冷的光芒。
“你確定這里就只有一條大蛇。”韓平向萬安問道,只有一條大蛇還好說,要是還有其它東西就麻煩了。
萬安點了點頭,“確定,我剛來的時候還沒有發(fā)現(xiàn)它,差點就被它一口吞掉了,還好我跑的比較快。”
“嗯。”聞言,韓平放心了不少,凡事還是小心為妙的好。
“等會我們兩個一起上,盡快將這條大蛇解決掉,時間久了怕發(fā)生什么變故?!表n平看著陳文瀚說道。
“好?!标愇腻珶o所謂的點了點頭。
韓平又將目光看向萬安,“你就在這里守著,有什么異常第一時間通知我們?!?p> “好咧?!比f安痛快的答應(yīng)了,他巴不得在這里放風呢,打打殺殺的多沒有意思。
韓平跟陳文瀚對視一眼,向地窟中沖去。
“嘶~”原本盤踞在地窟中的大蛇有所察覺,抬起了那顆龐大的頭顱,身軀扭動,張開大口向韓平他們咬去。
“血刀斬!”韓平雙腳用力,整個人高高躍起,一刀狠狠砍在它蛇頭上,濺起了火花。
大蛇吃痛,蛇軀瘋狂扭動了起來,尾巴一掃,向韓平掃去。
“六月飛雪!”這時,陳文瀚的劍也到了,刺在蛇軀之上,將蛇鱗破開,刺進去了約莫一寸。
“嘶~”大蛇發(fā)出一聲嘶鳴之聲,吐出蛇信子像一把剪刀一樣,向陳文瀚剪去。
“來得好!”陳文瀚眼前一亮,手中劍光閃爍,然后將蛇信子切斷成了兩截。
大蛇龐大的身軀不停扭動著,蛇軀以極快的速度在洞窟之內(nèi)爬行,將韓平跟陳文瀚二人圍在中間,然后開始收縮。
纏繞!這是蛇類捕食時經(jīng)常使用的技能。
“不能被他纏住,我們攻它七寸!”韓平喝道。
“殺伐四方!”
“九月寒冬!”
兩聲爆喝聲響起,耀眼的刀光跟劍光閃過,大蛇約莫七寸的地方攔腰斷成四截。
鮮紅的蛇血涌出將地面染紅,韓平以防萬一將舌頭絞碎,這是在蛇軀斷裂的地方,有一個方方的東西掉了出來。
“這是什么?”韓平將東西拿起,然后擦干凈,這是一個四四方方的石印,上面銘刻著不少奇異的文字,這些文字他跟陳文瀚都不認識。
陳文瀚也走了過來,拿在手里仔細看了一下,“這應(yīng)該跟那扇門有關(guān)系?!?p> “有可能?!甭犚娺@話,韓平看了一眼地窟另一頭那扇緊閉的大門。
“真是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們兩個要被喂蛇了!”萬安湊了過來,拍著胸脯一臉的心有余悸。
“我們要被蛇吃了,你身上的毒也別想解開了?!表n平不咸不淡的說道。
“呵呵,哪能?。 比f安尷尬的笑了兩聲,他年紀輕輕的,還沒娶妻生子,可還不能死。
韓平懶得搭理他,對陳文瀚說道,“我們過去看看?!?p> 他們?nèi)藖淼酱箝T前,只見這扇門是用一塊完整的巨石雕刻而成,古樸厚重,上面還銘刻著許多的禁制。
想起了萬安所說,韓平透過門縫看去,果然看見了一副骸骨,旁邊放著長槍、卷軸和儲物袋,看來萬安沒有說謊。
“完了完了,大蛇是殺死了,可我們又沒有鑰匙,還是回去吧。”萬安眼睛滴溜溜一轉(zhuǎn),不知道打著什么鬼主意。
“閉嘴!你再說我就是把解藥扔了也不給你?!表n平惡狠狠的說道,這家伙真是蹬鼻子上臉了。
“不說就不說嘛?!比f安委屈的小聲說道。
韓平跟陳文瀚相互看了一眼,韓平點了點,然后將剛剛得到的石印放在了門上一處凹槽處。
“咔嚓?!笔》派先ヒ院?,有咔嚓聲傳來,接著石門緩緩升高,露出了里面的情景。
入眼所見是一個寬大的大廳,正中央有著一個水池,除此之外十分空闊,什么也沒有,除了最后面那一具骸骨。
“這有點不對勁?!表n平皺了皺眉,這里面看著也太正常了吧,就好像后面的那句骸骨是等著人來拿一樣。
“是很不對勁?!标愇腻灿X得韓平說的有道理,這大殿里面連個機關(guān)啥的也沒有,就好像在說我這里有好東西,你快點來拿啊。
“兩位大哥,我都帶你們來這里了,可以放我走了吧?!比f安弱弱的說道,他對里面的東西一點意思都沒有了,只想快點拿到解藥離開,自己小命捏在別人手里的感覺實在是不好受。
“好,你可以走了?!表n平笑著點了點頭,拍了下萬安的肩膀。
“那你看,我那個解藥的事?”萬安彎著腰,一臉討好的笑容。
“咦?”韓平輕咦了一聲,露出思索的樣子,“什么解藥啊?!?p> “大哥,你就別玩我了?!比f安眼淚都快下來了,本來以為馬上就能逃離苦海,誰知道是想多了。
韓平看向陳文瀚,道:“你知道解藥的事嗎?”
“不知道啊,怎么了?”陳文瀚一臉無辜的搖了搖頭。
“大哥,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 比f安說話都帶著哭腔了,沒這么欺負人的。
“放心吧,老弟,大哥不會害你的?!表n平溫柔的說道,替萬安整理好了衣服。
“這家伙……”陳文瀚暗自搖了搖頭,韓平這個樣子多半是要坑人了。
“只要我們順利拿到那些東西,就會給你解藥放你走的,而且還會分你一些。”韓平語重心長的說道,還拍了拍萬安的肩膀。
“好!”萬安一咬牙就同意了,不同意也沒有辦法啊,除非是自己想找死不要解藥了。
“等會兒我走在最前面,他在中間,你在最后。”韓平扭身向陳文瀚交待道。
“就這樣定了。”陳文瀚剛想張嘴,結(jié)果還沒說出口就被韓平堵回去了。
三個人按照韓平所說,保持隊形向里面走去,到最深處不過百米的距離,卻如同行走在刀尖上一樣。
幾個人都是高度的緊張,小心的戒備著四周,生怕突然冒出來個危險什么的,后背都緊張的全濕了。
短短的距離,他們足足走了半個時辰,來到骸骨面前,竟然真的沒有什么危險發(fā)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