懸崖邊,星月皎潔,月光映天云。
正當袁段飛要了結(jié)毒長老之時,樹林深處忽然射出數(shù)道飛鏢,逼退了他。
“嗯?這孔雀翎的樣子是....京城‘明玉匠心’武閣?”
此物一出,袁段飛見多識廣,一眼就認出了這孔雀翎出自京城中最有名的鐵匠鋪,此暗器由大匠仿制孔雀翎打造而成,光是一枚飛鏢就價值十幾兩銀子,而眼下竟有數(shù)道一同襲擊而來。
可見使用此物的家伙非富及貴。
袁段飛思考著,正想張口問道來者何人時,在遠處觀戰(zhàn)的鎮(zhèn)江海卻已提前大喜道:“金主!”
頓時,樹林里傳出一句略有怒意的言語:“一群沒用的東西,枉費我請了無禪老祖相助,最后還是得逼我出手?!?p> 此話一出,金主依舊只聞其聲,不見其人,他數(shù)落道:“毒長老、鎮(zhèn)江海,收了好處沒辦成事,我對你們太失望了?!?p> 鎮(zhèn)江海欲言又止,似乎想要解釋但還是乖乖閉上了嘴巴。
毒長老則趁此機會一溜煙地跑到他的身旁對著林里感激道:“多謝金主大人相救,方才不過是老夫大意,況且那家伙服下了凝氣丹,一時半會我也不是他的對手,還望大人您親自出馬?!?p> “哼。”
他倆口中的金主冷哼一聲,緊接著樹林里隱隱約約有兩個人走了出來。
借著月光,可以看到,一位同樣也是身著夜行衣,但他戴著青銅鬼面遮住面容,面具有著一對犄角以及張開的血盆大口,似乎能吞吐一切。
光是面具就能讓人感受到他的警告,別惹惱我!
“阿彌陀佛,我佛慈悲?!?p> 另一人如此開口道。
他頂著個大光頭,身上的夜行衣破爛不堪,手臂處被劃出許多道劍傷,特別是手掌心,鮮血淋漓,看來是被人用劍穿了個窟窿,但他卻跟沒事人一樣,波瀾不驚地巡視著在場的眾人。
很顯然,這兩位正是金主與無禪老祖。
看到這兩人,我心中一緊,那可叫一個驚濤駭浪。
剛才小師妹不是和無禪老祖戰(zhàn)在一起嗎,怎么現(xiàn)在只見無禪不見魔女。
難道....她被打敗了?
為什么會這樣!她不是天賦異稟武學奇才嗎?不是師父親傳得意徒兒嗎?不是曾經(jīng)獨自踏平山賊窩還擊敗了兩位牛逼殺手么?!
為什么....對上無禪老祖就不行了?
一定是眼前的這位金主,他半路殺出與無禪老祖合力擊敗了師妹。
我雖不清楚這金主的性格是否心狠手辣,但他若打敗了師妹,有可能會斬草除根。
所以....小師妹她...豈不是死翹翹了?!
她是為我而來,也為保護我而落得這般下場,她是我口中的魔女不錯,也經(jīng)常欺負我沒錯,但....她卻是我在道觀十幾年的親人一樣,同樣也是我喜歡的人。
我止不住地想著,忽然感覺胸口異常疼痛難忍,喉嚨像被什么東西所卡死,渾身如同著火燒石般噼啪作響。
我半跪在地,周圍的一切都已變得朦朧。
依稀間能夠聽到那位金主說:“我早聽說過月輝教少教主在江湖上廣為人知,人們似乎給你一個稱號,袁三刀?正好,我倒有意討教討教,既分武功高低,也決生死。”
“分出生死么....”
袁段飛淡淡一聲,仍然不懼,站在原地雙腿不顫,指尖不冰,神色不變,舉刀環(huán)視刀身。
接著回頭面帶歉意深看我一眼:“抱歉...葉簡兄弟,我袁某人可能這次護不住你了,不過...”
“為護你周全,就算拼上性命我也不曾畏懼!”
話罷,他回過身暴喝一聲,身上的衣服散開,隨著爆發(fā)出的真氣搖晃而快速鼓動著,他雙目變得血紅,青筋再次蹦起,像是運轉(zhuǎn)了什么功法。
已是背水一戰(zhàn),此戰(zhàn)不可避免。
沈千雪看著這樣的袁段飛,神色不免有些復雜。
只是一句兄弟,就寧可用生命去保護身后的人,這種邪教少主,在將來真的能擔任起教主之位么?
想到這,沈千雪的心底忽生異樣之情,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對他有一種肅然起敬的感覺。
“袁三刀.....可別讓我失望吶!”
金主放言稱此,旋即如利劍般射向袁段飛,其速度不由讓人膛目結(jié)舌。
不知為何,雖然視線很朦朧,可我卻能將他們的動作看得一清二楚。
“第一刀!”
袁段飛猛地躍起如人刀合一,手中長刀由上至下地劈砍直逼襲來的金主。
但金主也不是什么善茬,臉色凝重不敢硬接,憑著巧妙地步伐側(cè)身避開。
“還沒完呢!第二刀!”
只見袁段飛騰空連踢他胸口幾腳,驀然握刀上挑,刀意淋漓暢快毫無阻滯。
金主見狀顧不上反擊,只得后仰躲避這一刀,袁段飛在此時左手已出直拳,封住他的退路。
隨后金主耳旁響起袁段飛暴喝中說出的第三刀,伴隨著一聲急促地破空之音,刀尖簡簡單單直刺,這看似簡單的一刀卻有著令人發(fā)顫的殺意,直指頸脖,根本勢不可擋!
霎時間金主大驚失色,暗道不好。
此時完全來不及閃避,眼看著刀尖已貼近頸脖不足三厘米時,長刀忽然停了下來。
只見無禪老祖不知從什么時候閃到金主身旁,伸手雙指夾住刀身,一發(fā)力,長刀如薄面團般輕易被夾斷。
雙方,不,應該是三方,都停下了動作。
靜。
世界在這一刻,很安靜。
在場的眾人面面相覷,都用一種難以言喻的神情看著袁段飛。
是震驚?疑惑?還是其他?
人們不得而知,但有一點是肯定的。
在場沒有任何人敢說半句話。
失去武器的袁段飛此刻已無任何勝算,可他卻不以為意,仍然站著高舉斷刀,雙腿不顫身子不抖,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直至時間定格了數(shù)十秒后,袁段飛才緩緩說了一句。
“你輸了?!?p> ...................
待續(xù)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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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辣香川雞
實不相瞞,麻辣香川雞已經(jīng)變成摸魚臭死雞了,什么多更,我自己回看昨天說的話,都不禁老臉一紅。 沒辦法,狀態(tài)遲遲找不回來,沉迷看劇下棋無法自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