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若姐姐!每次都被你猜到了,真是讓人感覺不舒服,本來想像以前一樣的嚇唬一下你都成了很難實現(xiàn)的事情?!?p> 蘇錦霜抱怨著說,就算現(xiàn)在她不回頭去看也知道的現(xiàn)在她是怎樣的一幅表情。
蘇錦若輕輕的露出一個笑容,“也沒有了,其實有的時候也被你嚇到過,但是后來時間長了以后,倒是習慣性的靜下心來了,這樣的話你嚇我也沒有什么用不是?!?p> “唔,真是搞不懂。為什么自從阿若姐姐你生病了以后,似乎和從前給我的感覺有點不太一樣了,嗯,感覺有點像是娘親了?!?p> 蘇錦霜這樣說,已經(jīng)褪下了鞋襪,像一條滑溜溜的小泥鰍一樣的動作敏捷,鉆進了被子里面,望著她。
那雙眼睛可真美呀,給人的感覺就是無論像是經(jīng)過什么,它總是那樣的平靜,但是鑲嵌在這一張雖然有了一點蒼白的病色的冷麗容顏上,還是那樣的好看,瀲滟如同一汪碧水在風中輕輕搖,而其中倒映著天空的潔白云彩。
“娘親,她…最近過得怎么樣?”
再問出來這樣的話,蘇錦若感覺好像是過去了很漫長的時間,平常里面感覺這樣沒什么的稱呼,但是現(xiàn)在念出來,卻感覺好像是觸摸不到的陌生遙遠。
娘親,明明是一個很讓人親密的感覺的一個詞語,為什么呢,她會有這樣的感覺,實際上說白了她也不知道的,可能是因為從那一天以后,娘親就再也沒來看過她了,其實這也沒什么,但是娘親答應她的事情,什么都沒有做到。
她的的確確是不明白不清楚的,好好的為什么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然而蘇錦霜是不知道現(xiàn)在的蘇錦若在想著什么的,她滿不在乎的回答,還是和之前一樣笑得很開心的樣子。可是在蘇錦若看不見的地方,她眼睛里面有一點灰暗的神色一閃而過。
“娘親,她…自然而然是過得很好的,阿若姐姐,你怎么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沒什么,就是感覺…忽然想問了而已?!碧K錦若笑了笑,說。
在這個時候,侍女端著在瓷碗里面已經(jīng)熬好了的藥過來了,她光著床上被子里面凸起的兩個身影,輕輕地笑了。
說,“霜小姐,大小姐應該喝藥了?!?p> “嗯,知道了?!碧K錦霜這樣說話,然后一股腦地從床上爬起來,規(guī)規(guī)矩矩的做好在床榻前的椅子上,做完這一切之后,她把目光望向蘇錦若,“阿若姐姐,應該喝藥了?!?p> 床上的人兒很久都沒有說話,以至于到了侍女想重新提醒的時候,她從床榻上起來,給侍女露出一個笑容,“這藥我喝了那么久,總是百年不變的味道苦,你幫我去廚房拿點蜜餞來和著,這樣的話我才好喝?!?p> “是。”侍女這樣說話,恭恭敬敬的屈膝行禮,轉身往廚房的方向走去。
這邊的蘇錦霜已經(jīng)開始抱怨起來了,實際上也不算是抱怨,甚至還帶著一點好奇,“阿若姐姐,你平時喝藥不是不怕苦的嗎?怎么今天突然想起來,和著蜜餞喝藥了?”
蘇錦若起身,伸了一個懶腰,充蘇錦霜眨了眨眼睛,“對啊,所以我這么做你應該猜到了吧,阿霜可是一個聰明的女孩子呢?!?p> “嗯哼?!碧K錦霜到是都不謙虛,然后又想起來什么,她望著灰蒙蒙的天,說,“我就猜到了。不過,今天天氣這么差,出去玩應該去哪里好呢?”
“今天是三月初一吧。”蘇錦若問,但是聽起來的語氣卻是感覺已經(jīng)確定了一樣的。
“阿若姐姐,你是說……茶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