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小丫頭并沒有葬身獸腹嗎?
想到夏梓瞳并沒有葬身獸腹,祁越站了起來就往院子外面走,可他剛踏出去一步,就看到……
就看到夏梓瞳手里面提著籃子,從森林里面走了出來。
夏梓瞳提著籃子走到院子門口,打開院門就看到站在院子里,木桌旁邊的祁越,接著就大步流星走了過去:“你怎么出來了?
既然已經醒過來了,那為什么不好好的躺著,你說要到外面來吹風晚上很容易發(fā)燒的?!毕蔫魍贿呎f話,一邊來到祁越的身邊扶他進屋。
而祁越聽到夏梓瞳說的話想要開口解釋,卻發(fā)現(xiàn)對他嘮嘮叨叨,扶他進屋的夏梓瞳完全不給他任何開口解釋的機會!
當他被夏梓瞳扶進了屋子里面之后,他還聽到夏梓瞳在說:“你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現(xiàn)在剛剛好一點怎么可以出門?
而且我不是讓金子好好的守著你嗎?
為什么我回來了,卻沒有看到它?”夏梓瞳說完之后,突然停了下來。
想到了什么,然后看著已經躺下的男人:“你醒過來之后,該不會是又跟金子打起來了吧?”
祁越聽著夏梓瞳說的話,他只注意到了夏梓瞳說了一天一夜,原來他已經昏迷了一天一夜了!
夏梓瞳把話問完了,沒有聽到男人的回答,然后就看著他,接著又問了一遍:“你該不會……真的跟金子打起來了吧?”
這一次祁越聽完了,還是沒有回答,不過他的腦袋里面在想,在想……夏梓瞳說的金子是誰,因為他真的不知道……不知道夏梓瞳說的金子是誰!
之前他醒過來之后,就只看到了一頭大獅子,并沒有看到任何人,所以他真的……真的不知道她說的金子是誰。
是夜,漆黑的夜,夏梓瞳把晚飯做好了,然后連帶小桌子一起搬進了祁越所在的那個臥室,把它們放在祁越的旁邊,在上面擺好飯菜碗筷,就讓祁越起來吃飯。
坐起來的祁越,看著小桌子上面,都不知道應該從哪道菜開始下手了!
因為小桌子上面的菜,不是燉的菜,就是炒的菜,哦,還有一道紅燒的菜!
看了一眼三道菜,祁越把筷子伸向了那一道紅燒的,可他的筷子剛剛伸過去,就被夏梓瞳的筷子打了一下:“這個和這個是我的,你只能吃這個。”
夏梓瞳指的那兩盤炒的和紅燒的說完了,又指著那一鍋燉的說。
沒錯,就是一鍋。
聽到了夏梓瞳說的話,祁越看了一眼小桌子上的三道菜,然后默默的把筷子伸向了屬于他的那道菜里!
晚飯吃完了,夏梓瞳把所有的東西都收拾好了,然后就開始幫祁越拆紗布換掉。
她的藥箱里面已經沒有多少傷藥了,沒辦法就只能把祁越的傷藥從西藥換成中藥了!
西藥她這里已經沒有了,并且也拿不出來,可是中藥就不同,這里隨處可見的全都是草藥,草藥曬干了之后搭配起來不就是中藥了嗎!
而且,她會中醫(yī),會幫人看病,會對癥下藥,簡單的來說她用中藥,比用西藥更加得心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