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兩紋銀!”
面對桓昭的獅子大口,這個深懂奇貨可居的山西商人摸著面前的被當做畫的紙鈔上感覺的光滑,又看了看喝著茶心里有底的桓昭有些不知所措。
“好!一千兩就一千兩!但是在下還是有個疑問?!?p> “公子的手里還有多少這樣的畫,我都要了,價錢好談!”
山西人看著面前的這個桓昭一咬牙一跺腳“豪爽”答應了,但是在將當票和一千兩銀子的錢袋給了桓昭又拉住桓昭小聲地說道。
“我還有兩張比這大的,色澤更加鮮艷的!”
“但是價錢嗎?”
桓昭本來十分心虛但是聽到了之后不由地踏實的坐了下來。
“價錢好商量!價錢好商量!”
山西人看著面前的這個桓昭一臉微笑地說道。
“我這里就有一張!您先看一看吧!”
桓昭看著面前的山西人緩緩拿出一張一百元鮮紅的紙鈔遞給了當鋪掌柜的。
“嘶~”
山西人看著面前的這一張色澤更加絢麗且紙張更大做工更加精細的一時間更加愛不釋手了??!
“公子,你想要多少啊?”
山西人看著面前的桓昭一臉更加小聲地說道。
“那兩張“畫”都整整當了一千兩銀子,那這一張不得一千兩銀子??!”
桓昭作為準特種兵經(jīng)受過最嚴格的心理戰(zhàn)學習從這個山西掌柜眼里和手上反饋的信息更加一臉不慌不忙的翹著二郎腿看了看四下無人幽幽地說著。
“一張一千兩是不是太多了??!要是八百兩的話,我就收了??!”
山西掌柜的看著面前的桓昭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不由得將那張“畫”不舍的交給桓昭燦燦地說道。
“既然如此的話,那我就不打擾掌柜的生意了??!”
桓昭小心翼翼的將那副“畫”收拾了起來,然后對著面前的掌柜的拱了拱手大聲地說道。
“公子走好吧!”
山西掌柜的看著面前的桓昭一臉微笑地說道。
就在桓昭拿著盛著銀子的錢口袋大搖大擺走了過去。
但是就看見一乘軟段子裝飾華麗的小轎子撂下,打開轎子簾走下一個帶著薄紗面罩且身材嬌小的青年女子,桓昭和女子正好撞了一個錯身,但是一個清雅的胭脂粉香氣飄入桓昭的鼻子中。
桓昭只是輕輕的搖了搖頭然后走了過去,自始至終都沒有回過頭看一眼。
“大小姐,您在看什么啊?”
就在這個青年女子看著面前這個打扮怪異但是卻有一股說不出的英姿瀟灑的氣息不由得好奇的看著桓昭的背影,而一旁的丫鬟湘兒看著面前的自己家的小姐微微提醒道。
“算了!我們進去吧!”
青年女子看著面前自己的丫鬟沒有說話扭過頭看著面前的丫鬟走了進去。
“大小姐,您來了??!您怎么不叫人來個招呼,老奴好去接您?。俊?p> 山西掌柜的看著面前的這個青年女子不由地一臉微笑地說道。
“剛剛走出去的那個人來這里當東西了啊?”
青年女子看著面前的掌柜的不由得一臉微笑地說道。
“是的!他當了兩幅樣式奇怪精美絕倫的畫。祥子,快將那兩幅畫拿上來吧!”
山西掌柜的看著面前的這個大小姐不由地一臉微笑地說道。
“是!”
“大小姐,請看!”
隨后山西掌柜的將那兩幅翠綠色的“畫”拿了過來遞給了這個青年女子,青年女子用那修長白皙的纖纖玉手撫摸著。
“這確實是十分新奇且做工精細,但是這究竟是什么材質(zhì)的?。 ?p> 青年女子也是出身書香門第,對紙張和筆墨也是見識過其中的臻品,但是唯獨沒有見過這般筆墨紙張不由得有些好奇和納悶。
“大小姐!老奴已經(jīng)派人跟著他去了??!他剛才拿出一張比這個大一些,色澤更加明亮的“畫”來,但是他一口氣就要一千兩,我沒有答應本來就是要請示家主的?!?p> 山西掌柜的看著面前的青年女子一臉微笑地說道。
“大哥需要晚一些時間猜到呢,另外這一次我們的當鋪以及其他的買賣也要移到京城一些,現(xiàn)在的山西爆發(fā)戰(zhàn)爭也不太平?。 ?p> “可是現(xiàn)在建奴已經(jīng)突破了龍井關(guān),洪山關(guān)和安口關(guān)打到了北京城附近了?。 ?p> “就連家主不也跟著盧帥在趕來勤王京師的道路上嗎?”
山西掌柜的看著面前青年女子不由地一臉不解地說道。
“你放心吧!大明的柱石孫承宗老大人重新為遼東經(jīng)略,并且駐師在通州就證明建奴退回關(guān)外那就是時間的問題??!”
“并且我們可以跟隨孫老大人一起前往京師??!對了,我晚些時候還要和哥哥去一趟督師府見一見這個孫老大人!”
“說到底就連父親都曾是孫老大人手下的兵,我哥哥能夠繼承父親一部分福蔭成為大同府的一名游擊將軍,隨后又被孫大人舉薦進入盧帥的麾下也都是孫老大人的恩惠!”
“這倒是沒有錯啊!”
山西掌柜的看著面前的這個自家大小姐一臉微笑地說道。
“這是我要帶的!這是我要帶的!這也是我要帶的!”
在采購了一堆熟肉食和白面餅裝進自己的行軍背囊里之后不由地一臉微笑地說道。
“嗯!嗯!”
桓昭又畫好了臉上的迷彩,帶著墨綠色的行軍叢林帽,但是這一回卻將國徽和國旗等標志全部帶摘下小心翼翼的放好,然后拿著自己霰彈槍背著自己的行軍背囊然后走了出去。
“這是誰?。 ?p> 孫家前院都已經(jīng)再為勤師做著準備,而在次全副武裝的桓昭出現(xiàn)之后都停下了腳步。
“孫老大人,晚輩桓昭是來告辭了??!”
桓昭看著面前的孫承宗一臉微笑地說道。
“為什么!”
孫承宗看著面前的這個桓昭不由地一臉微笑地說道。
“因為我只適應了一個人生活,不適合在陌生的集體之中生活!”
“去意已決!老大人保重吧!”
桓昭看著面前的這個還要說什么的孫承宗不由得微笑地說道。
“青年人!你可知道你走了之后我們這些人都是要陪著你去死?。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