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說著就跨上包袱說道:“信不信全憑各位?!?p> 事情的發(fā)展本就沒人關(guān)心,但這時反被熱心的人揭穿了真相。
眾人不免譴責的看向地上的女人。
蕭靖上前說道,“木公子,木夫人。一切都收拾妥當,可用晚膳了?!?p> 青妤奇怪的詢問李元,“誰是木夫人?”
“你啊。”
“你我何時成親了?”
“早晚,現(xiàn)在先讓阿寶適應一下?!?p> “所以我現(xiàn)在是木魚,你是小和尚嗎?”
“何意?”
“若你是小和尚,就能天天抱著我敲木魚了啊?!?p> “只是我想娶阿寶,還不想出家啊?!?p> 男人的語氣里,好似還帶著一絲委屈巴巴的調(diào)調(diào)。
聽著溫馨又甜甜的談話聲傳來,不無有人艷羨,這般風光霽月,身份定是不凡的男人竟也有溫柔淺笑的一面,也有人恨恨的戳的手指泛白。
說著幾人就跨出客棧,李元本就不打算住在這,沒想到等他安排完住處回來,就見到這混亂的場面。
西錦見男人出去前,還回身帶著寒冬冷冽般的眼神看她一眼,就牽著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頭也不回的走了。
那看死物般的神色,都讓她的心跟著緊縮,從頭到腳的發(fā)寒。
接著,她就聽到頭上傳來的警告聲:“西小姐,請謹記自個兒的身份。莫要肖想不是自己的東西,自討了沒趣?!?p> 說著儒俊的男人就一塊兒跟著出去。
待他們走后,西錦的隨行仆從才敢上前來攙扶她。
“滾,給我滾?!蔽麇\甩開扶她的手,尖叫的聲音真真是個潑婦。
嚇得跟著她的仆從瑟瑟發(fā)抖站在一旁。
西錦扶著矮凳站起來,看向外面,發(fā)狠的目光如蛇般森冷:“她有什么好,她有什么好,不過就是個囂張跋扈的草包?!?p> 低低的聲音傳達著說話人的不滿,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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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小插曲,在行進的路上不值一提。
自那天起,青妤便再也沒看到過那個找事的西錦。
連在行進的隊伍里都找不到了,想來他們走的不是一路了。
青妤看看馬車外的風景,又放下窗,趴在李元的腿上無聊的問他:“毓之,我們到哪了,還有多久才到宛陽城?!?p> 她玩著他那修長,白凈的手指,指骨間帶著粗糲的繭,應是常常批閱奏折留下的痕跡。
“阿寶可是無聊的緊?先吃點酥梨糕可好?”李元從夾層里拿出一盒食盒,繼續(xù)看他手里的圖。
豈止是無聊啊,這一路緊趕慢趕的除了休息就一直在趕路,不然就是坐在馬車里。
這個西月城都邊的宛陽城,再她看來太遠了。
西月國都變西月城了,李元還一直拿著那堪輿圖研究。
且不說他帶著她去宛陽城是做什么,就是這般視若無睹的模樣,他也不管了。
一盤糕點就想把她打發(fā)去邊上發(fā)呆。
青妤拿過食盒,掀起食蓋,捻起一塊兒酥梨糕,遞到李元的唇邊,男人看也不看的便推開了她的手。
“阿寶,自己玩會兒?!?p> 青妤坐起身,看了一眼李元頭也不抬的樣子。
行吧,你自己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