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纖纖會這么快回來,主要是王芬在被她扛起的時候,正好見到何莎莎。她知道何莎莎比自己更具威脅,就苦苦哀求起來。陶纖纖感覺有道理,便將她放下跑回來。
“李先生。”陶纖纖低著頭,像是做錯事的孩子,她知道自己做的不對,但偏偏就是忍不住。
“王小姐,我們要去聚聚……?!崩钊灰姷饺硕?,不適合去責怪陶纖纖,也就不多說什么,他怕王芬搞出什么事來,就想將她支走。
“我也去,我也去。”王芬反應極快,趕緊出聲打斷,她打算死皮賴臉也要跟在李然身邊。
李然對王芬很了解,知道必定是趕不走的,他心情不好,也懶得去理會,便開口道:“我們找個地方喝酒吧!”
“李先生,我知道附近一處會所,環(huán)境很不錯,不知您意下如何?”京九趕緊上前請示。
“也行,那就走吧!”李然應下。
眾人在京九的帶領(lǐng)下,默不作聲的走著,很快就來到一處高端會所。他亮出個牌子,就有服務(wù)員將眾人領(lǐng)到一個大包間中。
包間里面有單獨吧臺,有唱歌看電影用的大廳,有一個麻將房,還有類似酒店的房間,看起來很是不錯。
眾人才落座,就有四個年青漂亮的女子端著酒水、果盤、吃食等東西進來。
京九似乎對酒水不滿意,招過一個女子,吩咐聲。那些女子就將臺上的酒水端走,很快又換一批進來。
“京先生,麻煩你了。”李然見到這種情況,就說聲,對方用心招待,他沒理由因為心情不好就甩臉色。
“李先生客氣了,有什么需要,您盡管吩咐?!本┚殴Ь吹恼f一句,就靜靜的坐著,他知道不方便打擾。
“李然,我們有一個多月沒喝酒,今天可得好好喝。”黃極見到氣氛古怪,他看看臺上幾種酒,就拿起啤酒給眾人倒起來。
“李然,多謝你送我的禮物,還有你的照顧。”何莎莎拿起酒杯,舉手示意,當即就一飲而盡。
“客氣。”李然舉杯一飲而盡,他只覺得這酒苦澀之極,比起外面幾塊錢一瓶的酒都不如,他心中不免嘆息,喝酒畢竟還是得看心情。
何莎莎敬一杯酒后,就沉默下來,她忽然不知道要說什么好,現(xiàn)在的李然,似乎跟她已經(jīng)是兩個世界的人。
“來,大家喝酒!”黃極見到氣氛沉重,就舉起了酒杯。
王芬伸手抓住酒杯,還不待拿起,就聽見‘咔’一聲,杯子被她捏碎。她急急解釋道:“黃先生,我沒能控制力量,實在對不起?!?p> “沒事的,王小姐回去后修煉一下就好了?!秉S極不以為意,這事很正常,他還特意提點句。
“謝謝,我喝不了酒,那就喝首歌吧!”王芬見到李然跟何莎莎兩人那個樣子,心中暗自歡喜,就招來服務(wù)員,點了一首“不值得”唱起來。
王芬的聲音甜甜糯糯,極有女人味,再加上這里音響極佳,她又賣力唱,這首歌唱起來比原唱還要好聽。
這首歌聽到李然心里,正對內(nèi)心最脆弱的地方,特別是那句“你始終沒有愛過,你在敷衍我?!弊屗闹蓖鲁粒幻舛嗪攘藥妆?。
“干得好!”陶纖纖暗中比個大姆指,這王芬還沒上位,就將敵人往死里踩,這絕對是兩敗俱傷的壯舉?。?p> 一曲動人的歌曲唱完,卻沒有一個人鼓掌,王芬也不以為意,她上前幾步,靠著李然,嗲聲嗲氣的問道:“李然,你想聽什么歌?我唱給你聽,絕對比原唱還要好?!?p> “王小姐,你唱歌很好聽,可是我只想喝酒。”李然搖搖頭,他算是怕這個女人,整天干些莫名其妙的事。
“那我陪你喝?!?p> 王芬接過話,伸手拿起酒瓶,就聽見“咔嚓”一聲,酒瓶被她捏碎。她心里一急,又伸手拿住另一瓶酒,只是她又再次將酒瓶捏碎。
“服務(wù)員,給我拿個鐵碗來?!彼姷竭@種情況,急得冒汗,立時就大喊一聲。
“喝什么喝?女人可以喝酒嗎?”陶纖纖伸手按住王芬,輕輕一震,就將她弄得動彈不得,然后手一甩,就將她扔到沙發(fā)的另一邊,不讓她靠近李然。
“纖纖,不要仗著武功欺負人。”李然苦笑一聲,靠近陶纖纖,輕聲說一句,這已經(jīng)是今天第二次,不說不行。
“李先生,這個女人又老又丑,實力低微,心又不好,特沒自知之明,憑她也想靠近你?”陶纖纖不滿的叫了聲。
李然聞言,無奈的笑笑,只端起酒杯叫黃極一起喝。
何莎莎看著清純動人,容顏極佳的陶纖纖,聽著她的話語,頓時心中就是一堵,王芬的容貌絕對不比她差,而兩人的歲數(shù)仿佛,那自己豈不是也是她口中又老又丑的女人。
何莎莎心中復雜之極,這個被她三番五次拒絕的男人,在她眼里有著不定性、輕浮等等缺點,可在別人眼里,卻如同珍寶般,是直接用手段去爭取的。
何莎莎嘆息一聲,舉起酒杯,她突然很想喝酒。
“莎莎,你不是很會喝,不要喝太多。”李然見狀,趕緊勸說一句,他話音出口,頓時怔住,何莎莎并不喜歡男人喝酒,每次自己跟別人喝的時候,只要她看見,就會不高興??墒墙裉熳约阂槐右槐暮?,她卻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的不悅。
“一切都變了?。 彼剡^神來,苦笑一聲,又舉杯一飲而盡。
“李然,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何莎莎聞言放下杯子,她臉上露出些許微笑,詢問聲。
“我會以修煉為重,努力去追求強大的力量,爭取修煉成仙。”李然笑笑,解說一句,這就是他的目標。
“修煉成仙么?”何莎莎搖搖頭,這夢想太虛無飄渺,這人啊!還是這么不切實際。
眾人喝著悶酒,怎么聊也輕松不起來,不知不覺間天也就漸漸亮了。
李然放下酒杯,深深的看何莎莎一眼,伸手在她身上拍了拍,輸一道樹木能量過去,隨后就告別眾人,帶著黃極跟陶纖纖,動身前往機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