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廉奕說著,起身,兩腿著地,腿一疼地彎曲。
秋蕓連忙扶住,“小心一點!”
…
一個月后,從那一天暴雨過后,偶爾也會下下綿綿細雨,卻不再如那一天一樣狂、轟、沉,有一句俗語:暴風雨后,彩虹掛天邊。
不知過了多久,期待的彩虹并沒有出現(xiàn)。
記得那一次,還是很久很久之前……
不知為什么,林臆總感覺那一天不平凡,卻說不上來,也是自從那天以后,持續(xù)到考完期末測試,每周三的那個人影,不再出現(xiàn),但那個耳熟的名字——徐廉奕,卻一直掛在黑板上的請假兩字后面,唯一的,最久的。
她想,那個最角落、最后面、最靠窗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叫徐廉奕!
…
徐廉奕完全可以正常走路了,不用攙扶,不用輪椅,不用拐杖,雖然,還有點疼,但已經(jīng)是足夠好的一件事了!
不僅讓她媽放心了,還可以出院了,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可以去見她了。
這天晚上,風格外的飄柔,不是冷冷的,是令人舒暢的,徐廉奕躺在自己良久沒睡的床上,滾來滾去,不是因為冷得發(fā)抖,而是因為開心的打起了滾。
因這學(xué)期都上不了課,所以,出院后,他媽就帶著他回了他媽所在的城市,也就是他和他媽以前一起生活的城市,因高中選擇了這所學(xué)校,他媽雖沒有問什么,雖支持他,但距離遙遠,他媽沒少擔心他。
時間鐘蹬蹬蹬地跑,徐廉奕都不知他會不會還差幾秒之余就意識模糊,然后……然后就呼呼大睡了,他拍拍自己的臉,打算起來再洗一把臉,洗后后,時間停留在00:50,他給自己催眠,再等10分鐘,就等最后600秒。
他這走走,那走走,其實他很想跑起來,在這狹小的空地,也足夠了,就怕吵醒他媽。
終于晃悠到了01:00,他深呼一口氣,做好準備,一閃,他暈眩的晃啊,晃啊,良久,良久。
暈了過去,倒在了地上……
04:00,他迷迷糊糊醒來,晃了晃腦袋,意識漸漸回來,這里是林臆房,他成功了。
他站起身,輕手輕腳地靠近,靠近,那張魂牽夢繞將近兩個月的臉終于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里,他輕松抬起手,輕輕撫摸,笑一聲,你安好就好。
隨后,他消失在她的房間里……
…
第二天,秋蕓敲了敲徐廉奕的門,沒動靜,她扭開一看,他睡的正香,可能是之前勞累過度吧。
她想著,關(guān)上了門,留了一張紙條,夾在擺好的早餐下,隨后,出了門。
直到第三天,徐廉奕才掀開沉重的眼皮,他看外面天色已暗,奇怪地打開手機一看,05:13,雖后瞄一眼日期,距離那一天瞬移過了1天,他深知這是距離引起的反效果,醒來的時間卻奇怪地有所不同,記得上一次這個距離,他整整昏迷了96個小時,難道是第一次使用的原因……
他疑惑地趕緊打開門,打開燈,環(huán)顧了四周,卻不見半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