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樹木茂盛,郁郁蔥蔥地樹葉遮掩住火焰球四處散發(fā)的光熱,地板上落入斑駁黑影的一塊小領域,眾人前后一臂距離散開。
徐廉奕突然開口:“教官,我有些不舒服,想去一下醫(yī)務室?!?p> 這嗓子這么大,一點也不像有病的?。?p> 接觸到眾人怪異的目光,徐廉奕閃電般彎一彎腰,手捂一捂肚子,裝出一副有些不舒服的樣子。
“怎么,還沒走之前怎么不說。”
“從太陽低下走過來才說?!?p> “都走到這個份上了,就有問題了!”
“這不能成為逃避的借口,沒得商量!”
一聽張教官說怎么多前綴的話,不就是“NO”的意思嗎?
眾人心想,這人演戲也不演全套的!
黃帆憋著笑,這徐廉奕抽什么風,這下子了竟然想逃,這戲也太lou了吧。
他不用演都比他真!
這下子了,徐廉奕也沒敢再開口。
徐廉奕完全沒有出丑的潛質(zhì),有點小失望的抬起手一上一下,抬起腿一上一下……
…
將近一個小時的訓練終于迎來了20分鐘的休息。
“要打水、上洗手間的排隊?!绷衷E承吩咐道。
徐廉奕拿起水瓶排著隊在目的地附近散開隊伍。
他沒去打水區(qū),也沒去二樓的洗手間,而是越過樓梯口、小店,靠近醫(yī)務室的門,他偷偷往里望去,尋找那個牽掛了一個多小時的女孩。
他一瞟,一個醫(yī)生、一個女生。一眼,雖然只是個側(cè)臉,便知道那不是她。
他從門口慢慢移過,目光也跟著移動,除了兩個椅子上那兩個人,病床上有凹過的痕跡,其余一處處并沒有人影。
經(jīng)過之后,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樣了的徐廉奕更加煩躁了,額頭上的青筋都要跳起來了。
他不死心的又從那一扇敞開的門里望去,秒秒過,重重垂下眼眸,一聲不吭地解決完生理需求,又回到自己的隊伍里,休息了一下,又開始了爆酷、辛苦的訓練……
其中,迎來了短暫的補充水分的時間……
可憐的是,剩20ml的水全倒進了嘴里、流過了喉嚨,依舊干澀,急需一汪泉水的滋潤,徐廉奕一點點一點點的滴啊滴啊,直到一滴都落不下,才徹底放棄。
該死的!忘記接水了……
…
時間倒回到開訓半個小時后……
林臆漸漸轉(zhuǎn)醒,現(xiàn)在的頭雖沒那是那么暈沉,也還有殘余的重沒消散,她迷迷糊糊抬起閉著良久的眼皮,頭頂上一盞原始顏色的長燈管,視線往周圍轉(zhuǎn)去。
她坐起躺麻了的背,幾個問號跟隨在腦洞“咚咚咚”的響起。
這是哪里?我怎么會在這?現(xiàn)在幾點了?
外面?zhèn)鱽硪魂囮図懥恋挠柧毬暋?p> “你醒了?”一個陌生青年男子的聲音響起。
林臆隨聲源望去,是一個穿著白大褂四十多歲的人。
“喝點水吧?!?p> 話音剛落定,醫(yī)生已經(jīng)倒好了水,將一次性杯子舉到她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