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剛才找班…人真是太多了,都快被擠成肉醬了?!绷忠荃酒鹈夹模V說著不想再經(jīng)歷一次的那一目。
人擠人,擠死人。
所以,她特別不喜歡人群洶涌的地方。
“辛虧我早來了?!扒f蓉沒心地說。
林臆沒計較莊蓉不問她有沒有怎么樣,而是突然想起本就要問她的話,她瞬間疑惑地望著她,“你今天怎么這么早就來了?“
“第一……就是看我們的緣分還在不在,第二嘛……就占個好位?!扒f蓉喃喃道。
“不是在著嘛?!?p> “那不一樣,如今各奔東西,一旦形成異地,聯(lián)系少了,關系淡了,那緣分不就截止了嗎?”
“拜托,我們又不是?!?p> “為了保險起見,同班更能杜絕……”
“是,是……”
非常慶幸的是,她們還在一個班。
初中同學三年,可不想如今同校不同班,只能下課見,放學見。
誰都知道,最美的校園時光是課上一起鬧、課下一起瘋。
…
幾分鐘前,“林臆”忽然躥入耳里,徐廉奕猛地扭過頭,往后面看去,一堵白墻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驀地一陣憋屈,直勾勾地盯著那一層一層透白、無法越過的墻壁,頓時有一種生死如灰的感覺。
還好的同一棟、同一層瞬間冰凍。
最近的距離亦演變成:最遠的距離莫過于“一隔之墻”了吧?!窘阱氤?,遠在天邊】
看,看不穿;聽,也變得虛幻起來。
徐廉奕憋屈的更深了,他站起身,直往門口走去,雖然他是出去透透氣,實則是去看她。
他轉過身,慢慢地挨著隔壁門邊,一邊走一邊往里望。
由于臨近到校時間7:30,人越來越多,而林臆又正側著頭對靠窗的莊蓉說說笑笑,以至于徐廉奕才瞄過幾個人,就又是一堵長廊的白墻擋住了他的視線。
他的臉頓時更黑了,有一種砸了它的沖動。
想著,很快他又到了門口,他條件反射地往里面看去,可惜的是,也只看到了幾個人,而林臆只留了個后腦勺給他,還有那長發(fā)系著蝴蝶的皮筋。
他上一次見她,只是匆匆一別。
她那隨著時間的推動,變得亭亭玉立的臉龐深深印在腦海里,比當初的稚氣多了一份成熟,精致的輪廓越突顯出來。
此時此刻,他并不能認出她。
他越過了門口,順便就去洗手間扭開水龍頭,隨便搓洗了雙手,一扭,轉個彎,向自己的教室走去。
徐廉奕依舊緊挨著那兩扇門和那一堵令人氣憤的白墻,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找到她。
…
他垂著眼眸走進教室,頹然地跌坐在板凳上,而被他忽略的座位旁邊坐著的人扭頭看了他一眼。
徐廉奕良久沒有反應,旁邊的人又奇怪的多看了他幾眼。
瞧他生死如灰的模樣,暗想,難不成倒大霉了,開學第一天倒霉,可不是一件好事……那可意味著你今后的運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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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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