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聽到秦靖然的這句話,藍鈺兒和羽兒也停了下來,等著秦靖然接下來會這么做。
此時,藍鈺兒覺得秦靖然是絕對是相信自己的,可是……
“藍鈺兒!你怎么會變成如今這個模樣!你自己看這個字跡明明就是你的!不僅如此你還出手傷人!師傅教的你都忘了嗎!你到底為什么會變成這樣!”等來的卻是秦靖然的怒罵。
“……師兄,你不信我?!”一行清淚從藍鈺兒的臉上滑落。
“證據(jù)在這,你讓我如何信你!你走吧!今天這件事情,我不想再算!也不想搞到師父面前!你是不是和魔教勾結(jié)了我不想知道,我可以不管!”
“可是!你違背斷崖閣的規(guī)矩!不隨便出手傷人!按照閣規(guī)你走吧!今天過后就算是我們斷崖閣沒了你這個弟子!走吧!之于師傅那邊我會跟他解釋的!”
“走!不要讓我再在這里看見你!”說完,秦靖然就帶著羽兒去包扎了,看著秦靖然決絕的表情以及羽兒的得意的表情。
藍鈺兒根本不愿意相信自己聽到的話,原來自己喜歡的人,用盡全力保護的人,居然從來都不信自己!還要趕自己走!可笑!
藍鈺兒最后的驕傲讓她不可能繼續(xù)留在這里,既然主人已經(jīng)趕人了!那我這客人也就不留了!
藍鈺兒走出了斷崖閣的大門,看著緩緩合上的大門,藍鈺兒自嘲道:“再見!再也不見!”
轉(zhuǎn)身離開這個陪伴她多年的地方,這個擁有很多美好回憶的地方。
藍鈺兒回到了藍家,看見父母,藍鈺兒終于忍不住哭了出來。
之后,藍鈺兒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房間了不見所有人,問她怎么了她也不少,是后來藍父才打聽到藍鈺兒被逐出了師門。
知道如果現(xiàn)在再提可能只會繼續(xù)傷藍鈺兒的心,藍父藍母都沒有再提,只是這樣一直默默陪著藍鈺兒的身邊。
一個月后,藍鈺兒主動打開房門,笑著對藍父藍母說自己沒事了。
藍鈺兒以為這樣自己就可以回歸的生活,可是魔教的人哪里會這么容易就放過她們呢,一天晚上魔教派人來殺藍鈺兒,藍母不幸走了!而藍父也幫藍鈺兒擋了一支毒箭。
那毒箭上的很快就滲入了血液之中,藍鈺兒用針封住了藍父的心脈,而自己就在房間里不停的翻著醫(yī)術(shù)尋找可以救回藍父的藥方。
終于兩天兩夜之后她找到了,但是那藥方之中有一味罕見的藥材,那藥材名喚月靈花,雖有劇毒,但是如果運用得當就是一味起死回生的妙藥。
可是這月靈花哪里是那么好找的,它生長在沙漠,三年才開一次花。
如果現(xiàn)在去找,哪里會找得到,藍鈺兒突然想起早年斷崖閣主去沙漠出任務(wù)的時候好像帶回了過一朵,如果記得沒錯,那多月靈花應(yīng)該是被好好保存在藥庫里。
她覺得去求,說不定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斷崖閣會借給她呢。
她跪在斷崖閣的大門外,請求秦靖然來見自己一面,可是來的人卻是羽兒。
看著藍鈺兒如今這幅狼狽的模樣,羽兒大笑道:“藍鈺兒??!你不是很驕傲的嗎!這么會淪落到如今這副模樣!”
“你!你把秦靖然給我喊出來!我要見他!”
“靖然是不會見你的!不然他也不會喊我出來見你?。∷{鈺兒這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樣子!你看看你這個語氣,我聽著可不大舒服呀!要不,你給我磕三個響頭,說不定我還會去跟靖然說說把月靈花借給你!好讓你可以就你父親的命?。 ?p> 聽到羽兒這些話,藍鈺兒真的很想起身打她,可是想到自己臥病在床奄奄一息的父親,她做了!真的給羽兒磕了三響頭!
看到藍鈺兒真的給自己磕頭了,羽兒笑的更加開心了,“你看看你如今這幅模樣!真丑!好了!你可以滾了!這藥啊我是不會給你啊!”說完羽兒就準備回到斷崖閣。
這次藍鈺兒真的被氣到了,她起身正準備打羽兒一巴掌的時候,卻被正好趕來的秦靖然給推開,原本秦靖然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一直都在糾結(jié),可是最后想到是要借給藍鈺兒的,原來會準備把藥材給她,卻正好看見這一幕。
“藍鈺兒!你真的是死性不改!滾吧!這藥材我就是丟了也不會給你!”秦靖然扔下這句話之后就帶著羽兒回到了斷崖閣,大門重重的關(guān)上。
藍鈺兒崩潰了。
可是她還是不信命,既然斷崖閣不愿意把月靈花給自己,拿自己就去找!
臨走之前她喂了一顆解毒的藥給藍父,雖然在這藥不可以解去藍父身上的毒,但是可以延緩毒發(fā)的時候,可以讓藍父撐到自己回來的時候。
藍鈺兒快馬加鞭來到沙漠,她不眠不休的找了幾天幾夜,終于找到了,上天或許也是眷顧她的,她找到的時候,花正準備開放。
她又等了一天一夜,花終于開了,花一開,她就摘下了花朵,沒有停歇立馬趕回了家里。
可是她回到家里的時候,藍父已經(jīng)走了!身子已經(jīng)開始微微發(fā)涼!
無論她怎么搖動藍父的身體,喊著藍父的名字,藍父都不可能再醒來回應(yīng)她了。
她的父母都死了!她!沒有家了!
藍鈺兒徹底崩潰,跪在藍父的面前放聲大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