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酸與手中能活著,綠幺感到十分慶幸,也不知酸與事怎么了,怎么突然又想通了放他們離開了,受傷無法動彈,綠幺躺在地上大半天也想不到原因。
大概一個時辰過后,綠幺稍稍恢復了些氣力,勉強剛站起來就聽見不遠處有人奔來的聲音,他警惕的盯著聲音的方向,生怕酸與出爾反爾再來找事。
聲音逐漸近了,落入綠幺眼中的不是別人,正是本該在山洞中等待的五味和顧唯落兩人,兩人見綠幺站著都有些不穩(wěn),而不遠處的地上芳若昏迷著毫無動靜,趕緊加快步伐將兩人扶起。
綠幺強撐著身子,問道:“你們怎么過來?不是發(fā)信號讓你們回山洞的嗎?”
五味問道:“收到你們的信號,我們便按照計劃往山洞趕,走了沒多遠就聽到這邊有了很大的動靜,我們就趕緊往這趕,剛剛到底發(fā)生什么了?”
顧唯落扶著芳若,感受到手中的身軀渾身滾燙,顯然是受了重傷。
“是呀,老遠就看到有兩只大鳥在打架,若我猜的沒錯,那只四翅的應該就是酸與了,那只渾身火色的鳳鳥是誰?”
雖是問句,但聯(lián)系種種跡象,顧唯落心里有個答案呼之欲出。
綠幺顯然也看到了顧唯落在芳若身上注視目光,嘆了口氣,道:“我們先離開這里,等她醒來讓她親自告訴你們?!?p> 五味對于兩人的對話云里霧里,同樣是滿心疑惑,攙扶著綠幺,看了眼顧唯落。
顧唯落也知道這里不是安全的說話之所,暫時收起心中疑惑,將芳若背在背上離開了,朝著原定的山洞走去。
等到一行四人離去,酸與慢慢自山崖間飛下,掃視了一圈被剛剛那場戰(zhàn)斗波及毀壞的花草,滿是遺憾,大翅一揮,好歹將不少損傷不嚴重的花草恢復如初,看著遠方,自言自語道:“她都已經(jīng)回來了,您在哪里呢?!?p> 到了山洞,放下芳若,顧唯落背后衣衫已濕透,衣衫下的肌膚隱隱有些灼痛,她也顧不得這些,急忙問道:“她如今身受重傷,我們該如何救她?”
綠幺滿臉痛色的搖了搖頭。
“沒辦法,誰都救不了,只能靠她自己撐過去了。”
五味急沖沖吼道:“那我們就這么袖手旁觀,什么都不做嗎?眼睜睜看著她難受?!?p> 本就心里難受的綠幺被五味這么一說,心如刀絞的疼,錘著自己胸膛,聲嘶力竭的吼道:“你知道什么,那是酸與,我們倆能從她手中或者離開都算是奇跡了,你以為我忍心看她這樣?”
顧唯落拉住仍舊激動的五味,在他耳邊低語說了幾句,他這才冷靜下來,不甘心的望了一眼昏迷的芳若,坐在一旁不再出聲。
“你別怪他,他也是關(guān)心芳若仙子?!?p> 顧唯落輕聲細語之下,綠幺也漸漸平復了情緒,順了口氣解釋道:“我知道,她這樣,我比你們更急,只是她體質(zhì)特殊,這種時刻只能靠她自己,外界任何幫助對她都無用,反而會影響到她自我救治?!?p> “你與她,你們是不是早就認識?”顧唯落試探性的疑問出聲。
對于這樣的問題,綠幺絲毫不感到詫異,也不逃避,認真的點了點頭承認。
“沒錯,我和她已經(jīng)認識十二萬年了,她差點就成了我的嫂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