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白云微與這葉掌門相識到什么程度了。
這種情況以前從未發(fā)生過,因為白云微冷僻,從不交朋友,除了那頭狼以外,便沒有了。
沒有解釋,白清歡直接起身,解釋道,“方才昏迷間,隱隱約約聽到有人叫你葉掌門?!?p> 這個解釋勉強(qiáng)可以,夜北離沒有再追問,卻也察覺到了她的變化,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
她裝作白云微的語氣,道,“多謝葉掌門救了本座,以后本座定當(dāng)重謝?!?p> 夜北離聽著她的話,有些好笑,隨即道,“怎么謝,以身相許嗎?”
照著這女人的性子,此刻應(yīng)該打他了才對。
然而她卻沒什么情緒波動,直接來了句,“告辭。”便往外走了。
不對勁,太不對勁了。
白清歡也是知道,即使自己再怎么裝,也和白云微不一樣,兩個人差別太大,多說一句話都是錯。
夜北離沒有攔她,任由她走。
過了一會兒,直接飛身跟在她身后,準(zhǔn)備一探究竟。
這個云微有太多的秘密了,性格,體內(nèi)的毒素,消失的內(nèi)力,以及…
夜北離看了看自己方才藏起來的手,此刻已經(jīng)密密麻麻都是紅疙瘩,看起來很是駭人。
“你究竟是誰?”夜北離似是問自己。
白清歡走了出去,發(fā)現(xiàn)竟然是江城大街上。
看了看四周,隨即找了一家空笙旗下的酒樓,便進(jìn)了去。
為了避免被發(fā)現(xiàn),夜北離就在門口等著,想要看看她來這里和什么人見面。
只是沒想到一等就是一天,“難道她是住店?”
而他一直等的白清歡,此刻已經(jīng)回到了清歡渡。
空笙有專門的房間供她換衣,更有專門的出口供她出行,夜北離就是在門口等上三天三夜,也等不到她的人。
等得實在是不耐煩了,夜北離直接去了酒樓里,問了前臺的掌柜。
“公子,你是打尖還是住店。”掌柜的看著他那黑鐵面具,心里覺得奇怪。
“我想問一下,你們這里有沒有一個叫云微的,在這里住店。”夜北離聲音清冷。
“您是?”
“我是她的朋友,她讓我來這里找她?!币贡彪x隨口扯了一個謊。
掌柜的笑了笑,忙道,“稍等。”
說著就開始查閱,將今日住店的翻了一個遍,而后抱歉道,“公子,并沒有此人。”
夜北離覺得他有些磨嘰,直接將住店的記錄拿了來。
掌柜的忙道,“您,您不能這樣啊?!?p> 他的記憶力好,很快就將記錄翻完了,確實沒有一個叫云微的住店。
“那你今天有沒有注意到一個黑衣姑娘,黑紗遮面,我親眼看著她進(jìn)了你們店里的?!币贡彪x覺得太奇怪了,一個人總不能憑空消失了。
掌柜的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你們店里有沒有后門。”這是夜北離能夠想到的方法了,難道是云微察覺到了自己在跟蹤。
掌柜的依舊搖頭,“我們店里只有一個正門,沒有后門?!?p> 那就是跳窗跑了?夜北離沒有再為難掌柜的,帶著自己的疑問走了。
而掌柜的則是快速寫了一封信,派人送到了白芍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