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溫夏盯著一對黑眼圈就起了床。
她盯著驚喜里的自己,黛眉緊緊皺在一起。
她現(xiàn)在狀態(tài)怎么上鏡拍戲啊。
一副沒睡醒似的。
溫夏拿起遮瑕膏隨意的往黑眼圈處抹了抹,還好黑眼圈不是特別嚴(yán)重,還能遮得住。
“溫小夏,我還給你送早餐了!”
溫夏剛走出浴室,就聽到門外冷子銘的聲音。
一打開門,又是一冷一熱兩張臉。
只是經(jīng)過昨晚那件事……溫夏還沒想好該怎么面對冷肆御。
“那個……你們進來吧。”
怎么著也不能把人趕走吧,溫夏只好將人讓進了屋里。
她抬頭,匆匆掃了一眼冷肆御,見他臉色如同往常,不溫不熱,好像也沒有什么異常。
可能就她自己在乎那件事吧……
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只是看光身子而已,又沒發(fā)生什么……
這樣想著,溫夏臉上恢復(fù)了往常輕松的樣子。
“媽說了,拍戲雖然忙,但也要好好吃飯,不能累壞的身體?!崩渥鱼懸贿呎f,一邊將包子油條豆?jié){從包裝袋里拿了出來。
溫夏一臉警惕的看著冷子銘,這人多半是冷母派來監(jiān)視她和冷肆御的吧?
難怪冷子銘昨晚會問自己那么奇怪的問題,肯給是冷母讓他問的。
“嗯……”溫夏捏著包子,往嘴里塞,只是食之無味。
她忍不住偷偷看就一眼冷肆御,臉色不咸不淡,動作還特別優(yōu)雅,吃飯包子而已,怎么到他這里,感覺在吃西餐似的。
看光了她的身子居然還這樣若無其事,一看就知道平時沒少和女人鬼混。
她就不信,喬霏走了兩年,冷肆御雖然娶了自己,可從來沒有夫妻之實。
那么一個正常的男人,這兩年是怎么解決生理需求的?
冷肆御這樣的男人雖然不用自己花錢找,可一定沒少有女人往他床上爬。
居然還一副禁欲系的樣子。
想到這,溫夏更覺得昨晚的事,對冷肆御來說不算什么了,既然這樣,她也沒必要在乎了。
“溫小夏?”
冷子銘見她神游天外,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想什么呢?”
溫夏將半個包子塞進了嘴里,吃相毫無淑女樣子。
她搖了搖頭,含糊不清的說道:“沒事,想今天的戲呢?”
“拍戲累嗎?”
說道拍戲,冷肆御忍不住開口問道。
看著冷肆御真摯的樣子,溫夏有些呆滯。
“還,還行吧,對我來說喜歡自己喜歡,就不覺得累?!?p> 看著她臉上自信的笑容,冷肆御微微揚起嘴角,只是那種笑意,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就消失了。
冷肆御:“不累就好。”
冷子銘一邊咬著油條,一邊看著奇怪的兩人。
怎么感覺哪里怪怪的,又說不出哪里怪怪的。
見氣氛有陷入了沉默,冷子銘立刻跳出來活躍氣氛。
“溫小夏,你在劇中和喬霏是什么關(guān)系?。俊?p> 溫夏:“開始是姐妹,后來是情敵。”
“那怎么從姐妹變成了情敵的?”
溫夏吃飽了喝足了,丟下手里的半根油條,拍了拍手。
“劇本可是機密,告訴你,我不是等于劇透了嗎?等電影上映了,自己到時候去看不就知道了?”
溫夏拿著劇本收拾了一下,準(zhǔn)備出門。
“對了,吃完了,幫我把門關(guān)上?!?p> “溫小夏,你等等我啊,我想和你去劇組?!?p> 冷子銘要和她一起去了劇組,那網(wǎng)上的緋聞不就是得到實錘了嗎?
溫夏不可能給自己找麻煩的。
“不行?!?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