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夏結(jié)婚時,海城的所有女人都妒忌她,因為她嫁給了海城有名的年輕富豪冷肆御,他也是海城所有少女的夢。
這是溫夏結(jié)婚后的第二個年頭,而她和冷肆御的交流一年也就那么幾次,他話很少,對她也十分的客氣,也很周道,有時候客氣的不像是夫妻,分明是陌生人。
冷肆御也很少回家,一年最多回來四五次,溫夏也從未去過他都公司,兩個人形同陌路。
不過,他們的婚姻只不過是掛個名,大家都是各玩各的。
夜很深,溫夏盯著自己準備一桌子已經(jīng)涼透的飯菜,淡淡一笑。
今天是他們結(jié)婚兩周年紀念日,她怕冷母突然造訪才做了這些菜,可等了好久,等來了冷母來了又走,卻沒等到冷肆御。
當初冷肆御娶她只是為了讓冷家二老不再逼婚罷了,說白了,冷肆御對她沒有感覺,娶她也是有協(xié)議的。
最終,溫夏嘆了一口氣將涼透飯菜放進了冰箱里,便上了樓。
半夜,溫夏似醒非醒,好像還在夢中,突然感覺到了壓迫,溫夏驚醒,便聞到了一股濃濃的酒味。
一個人睡她總是會留一盞小夜燈,所以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他英俊的臉,眉宇間有幾分疲倦。
冷肆御居然回來了。
溫夏費力氣的伸手想將他推開,可男人要比她想象重的太多,她壓根就推不動。
冷肆御很少喝酒,像這樣把自己喝醉的溫夏只見過兩次,第一次是他們結(jié)婚那天晚上,第二次便是現(xiàn)在。
“冷肆御,你腦子被驢踢了?”
男人沒有動,依舊用雙手禁錮著她:“霏兒,你終于回來了?!?p> 霏兒,這個名字溫夏在冷肆御嘴里聽過兩次,在冷肆御兩次醉酒都時候,他嘴里念著的是個陌生女孩的名字。
只是她每次聽冷肆御叫這個名字時,語氣里更多的是愧疚。
其實和冷肆御結(jié)婚前,她也聽別人說過,冷肆御最愛的女人是喬霏,可聽說喬霏莫名消失了。
現(xiàn)在喬霏回來了,是不是她和冷肆御的婚姻也要結(jié)束了?
“你喝醉了,我不是什么霏兒?!睖叵男睦飷瀽灥模行╇y受,她一邊用力試圖推開他,一邊說道。
可醉夢中的冷肆御認定了她就是霏兒,始終不放手。
她越是掙扎,他就禁錮的越緊。
可能是酒精麻痹了冷肆御的神經(jīng),他附身低頭冰涼的嘴唇就落在了溫夏的唇瓣上。
溫夏心頭一驚,自然知道他想要做什么,她嫁給冷肆這么久了,他從來都沒有碰過自己,新婚之夜也是分床睡。
溫夏想用力的將身上的男人給推開,可卻什么也推不開冷肆御。
“霏兒,你終于回來了。”
男人嘴角的一字一句如同扎在溫夏的心上,悶的她無法呼吸。
想你媽個頭??!
老娘在家給你守活寡,你卻還想著別的女人,這讓溫夏很不爽。
溫暖伸手拍打著男人的胸膛,一口咬住了他的胳膊,他的力道這才小了許多,可她剛剛掙脫開來,就又被冷肆御給拉了回去。
“乖,別動?!?p> 突然男人低沉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好似清醒了幾分。
“酒醒了?酒醒了就快從老娘身上滾下來!”
“抱歉,我……”冷肆御別過頭,整理衣服,不再看溫夏,“我回自己房間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