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灰袍老者看到被捆著的老者臉上露出關(guān)心神色。
“老伙計!沒想到你會落得如此這般地步!”
被困老者看到灰袍老者神情激動:“別來無恙老伙計,沒想到在這會遇到你!”
“說來話長,先把你救出來再談!”
此時黑衣人把刀架在被困老者脖子上對著灰袍老者說道:“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殺了他!”
“這位朋友以你通竅境初期修為我勸你還是放下刀,并且說出你到底是誰,來個幾個人,這樣我還能放你一條生路,不然的話....”
“不然你能奈我何!”
黑衣人話剛出口,灰袍老者已經(jīng)到了身前,速度之快令人不可思議。
抬手就掐住了黑衣人手腕,黑衣人就感覺膀臂發(fā)麻,跟觸電一般。
“雷屬性功法?”
黑衣人感到不妙,渾身用勁將靈能輸送到被掐的手腕,手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粗了三圈。
灰袍老者微微一笑,“給我躺下!”黑衣人感覺除了膀子,現(xiàn)在全身都發(fā)麻。
“不好!此人修為遠(yuǎn)高于我,得想個辦法?!焙谝氯丝焖俜磻?yīng)。
本來有三人一起,來之前已經(jīng)探聽清楚方天林一家的情況,但由于聚寶鎮(zhèn)有上百戶人家,找起來太費事,這才分頭行動,這個黑衣人碰巧遇到方天林正在教方羽修煉,這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觀察半天這才現(xiàn)身,并且想獨占功勞。
黑衣人拼命運功將靈能護(hù)住全身抵擋灰袍老者的攻勢,竟然掙脫了出來!由于二人戰(zhàn)斗的地方離被困老者太近,灰袍老者怕誤傷被捆著的老者不敢放開手腳戰(zhàn)斗,這才給了黑衣人空擋。
這黑衣人行動也是非常迅速,自知不是對手快速的從腰間口袋里掏出一個竹筒,運用靈能灌入筒中。
“吱!”
尖銳的響聲刺破黑夜,在天空中綻放出絢爛的煙花!
回過頭黑衣人已經(jīng)消失在原地,從發(fā)生到結(jié)束不過眨眼功夫。
灰袍老者一跺腳有些懊惱“哎,讓著小子跑了”。
就在灰袍老者和黑衣人交手的時候,年輕小伙已經(jīng)解開被捆的二人。
“老伙計真是太感謝你了,救命之恩定以死相報!”
說著方也空和方天林二人就要行大禮,大禮只有對長輩或特別尊重和身份特高的人行。
“快起來!你我之間還客氣什么。”
“快走!此地不宜久留!”灰袍老者正色道。
“是啊,剛才逃跑的兔崽子放了信號了”和灰袍老者一起的年輕小伙也說道。
“去后山祠堂密室那里安全”方也空說道。
“好,事不宜遲!”
幾個人穿過茂密草叢走了約二里地,前面出現(xiàn)一座小山丘,山丘右側(cè)有個好似祠堂的地方,周圍長著一人多高的野草樹木茂盛,離遠(yuǎn)看根本發(fā)現(xiàn)不了,是個絕佳的藏身之處。
方天林扶著他爹在前面引路灰袍老者和年輕小伙在后面跟著,來到近處,走進(jìn)破敗房子,房子有兩人多高很寬敞,中間四根紅油明柱,紅色的油漆已經(jīng)褪色,房頂上的瓦片有很多已經(jīng)破碎,屋子中間有一個香案,上面供奉著有十多個靈牌,香案很干凈整潔的靈牌很明顯被打掃過,香爐中還有些未燒完香飄著微微煙霧。
方天林扶著方也空緩緩坐下說道:“恩公!走了有些時間了,坐下來休息休息吧”。
灰袍老者點點頭和年輕小伙也坐了下來。
“請問恩公尊姓大名,您似乎和我爹認(rèn)識?”方天林問。
“是啊,我和你爹是老朋友了,我姓雷名英,在遠(yuǎn)洲府扶風(fēng)縣人,在扶風(fēng)縣開了家鏢局”,而后雷英用手一指坐著的年輕人,“這是我徒弟武剛,三十年前我和你爹就認(rèn)識了,那時你們方家還是名門望族呢,是吧老伙計!”雷英說道。
方也空這時有些神情恍惚,似乎回想到了以前。
三十年前,方家在震洲府算是能排上名的大家族,家中錢財富足,那時的方也空就是個人物,修為在方族中也是出類拔萃,二十多歲就達(dá)到通竅境中期高手,當(dāng)時震洲結(jié)通竅境高手只有數(shù)人,方家就是其中之一,慢慢勢力發(fā)展壯大一時風(fēng)頭無兩。
那時雷英只身一人來到震洲闖蕩,雷英二十多歲年輕短煉,這一天雷英走在大街上找店房,街道上叫買叫賣的小商販老百姓人流不斷,雷英興致勃勃東瞧瞧西看看,買東西大手大腳掏銀子也不注意,遠(yuǎn)處幾人賊眉鼠眼交頭接耳就盯上了雷英,其中一人假裝小販拿著幾塊羊皮攔住雷英:“大爺看看這羊皮吧,上好的材質(zhì)出門可以當(dāng)毯子用非常保暖,大爺看看?。 ?p> 雷英擺擺手示意不需要,這時另外兩個人就做上活了,一個假裝路人撞了雷英一下就往前走,另一個人用細(xì)長的鐵片伸進(jìn)雷英身后背著的包袱之中,神不知鬼不覺手腳利落夾出銀子包轉(zhuǎn)身向后走去。
看成功之后裝小販的也不賣羊皮了擠進(jìn)人群,雷英感到有些奇怪,用手摸了摸背著的包袱,銀子不見了,仔細(xì)一想肯定是撞我的那個人干的,雷英奔著剛才的方向就追了過去,各個胡同也翻遍了大街也溜遍了連個鬼影都沒發(fā)現(xiàn),天色漸漸暗,此時已經(jīng)下午黃昏時。
“得先找個店房住下”雷英心想,渾身上下翻了便,也只找到一兩銀子,雷英失魂落魄的走在街上,抬頭正看見一家客店,招牌上寫著方家老店,沒辦法先住下吧,雷英打定注意進(jìn)了店房,跑堂伙計笑臉相迎:“這位客官,您是想吃飯還是住店啊?”
“你這還能吃飯?”雷英問。
“能,有上好燒酒和一些小炒菜,當(dāng)然和出了名的大酒樓可比不了”跑堂伙計陪笑說道。
“那住店多少錢?”
“上等客房五兩銀子,中等三兩,最便宜的一兩銀子”。
聽跑堂伙計說完,沒辦法只能住最便宜的了,“給我來一間最便宜的吧”。
“好嘞!,客官里面請!”
伙計領(lǐng)著到了里面,在門口停住門牌上寫著十七,:“客官這是您的房間,如果有需要可以叫我”。
“十七號房客人一位!”,伙計走向柜臺喊到,伙計走后雷英進(jìn)了屋里,一股發(fā)霉的味道直沖鼻子,由于陽光照射不進(jìn)來屋里時間一長就有霉味兒,便宜的客房環(huán)境是不怎么樣雷英想著,左看右瞧,其他地方都還行,床和被子都挺干凈,雷英躺床上身體的乏勁就上來了,不一會就打起了呼嚕。
第二天,伙計早早把店門打開,挨個房間送去凈面水,等到了十七號房這伙計怎么敲門也不開,伙計大聲喊到“客官,在里面么?客官!客官!”,叫了半天也沒人回應(yīng),伙計意識到不對勁立刻叫來掌柜,掌柜拿著鑰匙把房門打開,此時的雷英躺在床上雙眼緊閉額頭冒汗嘴唇干裂,昏倒在床上。
伙計道:“這人犯病了吧,掌柜這可怎么辦,店錢還沒付呢”。
掌柜看到也直撓頭,掌柜是代管,店的正主是方家,這要救的話又得請醫(yī)者,又是住店的這些時日的花銷得多少錢啊,我這平頭老百姓也沒什么錢,可....怎么辦呢,這掌柜的在屋子里走開圈子。
另一個跑堂伙計在外面喊:“王掌柜,少族長來了!,你快出來!”,王掌柜聽到喊聲快速從里屋走了出來,“少族長您來了!”。
只見此人沉著臉:“什么事慌慌張張的?”
這個少族長正是年輕的方也空。
“是這么回事,那....個”
“有什么事就快說,莫非難道有什么事瞞著我不成?”
“打死小人也不敢啊,是這么回事,昨天來了個住店的,今天早上在房里昏過去了,不知道是犯了什么病,現(xiàn)在正愁怎么辦呢,這不讓少族長你碰上了”。
“帶我去看!”
“是!”
王掌柜引領(lǐng)方也空來到屋中,看到床上果然躺著個人,看樣子得了什么重病,面如白紙一點血色都沒有,方也空用手放到鼻孔下,有微弱的氣息傳來。
方也空看到此人這副樣子,頓時起了憐憫之心,“快去請醫(yī)者!”,醫(yī)者是用靈能救治病人的修煉者,其精通各種草藥煉制丹藥等,不過在這個大陸上有八到九成是修煉功法的,只有一到兩成的人修煉醫(yī)者的,不是沒人修煉而是修煉的條件太過于苛刻,不僅要靈能充沛,而且還需要強(qiáng)大的精神力量,精神力量比靈能更難修行。
方也空吩咐伙計快去請醫(yī)者。
心想到“一定要救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