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南城語氣里難得的顯現(xiàn)出幾分嬌弱,有撒嬌的意味。葉春分猛然間想到中學(xué)時期的生物課程,是講過。
“那你,就別忍了?!焙诎抵?,葉春紅了臉,小聲嘟囔一聲。
“你還沒說你愛我”蘇南城吞一下口水,固執(zhí)的讓人覺得莫名。葉春分驀然間想到了江亦可,沒說話,閉上了眼睛,長夜困倦。有些話,說了就會去踐行,怕只怕到后來,只認(rèn)真了一個人。
默默無言,葉春分在被窩里發(fā)了一陣呆,而后沉沉睡去。蘇南城嘆口氣,翻了個身,將葉春分擁在懷里。一夜無話!
熟悉的動作,蘇南城像哄小孩一樣哄著葉春分緩緩入睡。
......
顧榮焉的生辰,終于到來。當(dāng)天一大早,顧長白就派人去了療養(yǎng)院接葉谷雨。
而葉春分,自打她宣布脫離關(guān)系以后,顧長白就沒能打聽到她到底住在哪里。葉谷雨先到的顧家老宅!
多年未見,顧于歸見葉谷雨即使坐著輪椅也神采飛揚,那般美貌,即使不施粉黛也穩(wěn)穩(wěn)壓她一頭。心里難免不悅。
“谷雨姐,別來無恙??!”顧于歸唇稍挑著一抹冷笑。葉谷雨沒來島城的時候,顧于歸是這里最出色的舞者,葉谷雨來了以后,顧于歸成了陪襯。
哪怕后來癱瘓了雙腿,葉谷雨也仍然是島城當(dāng)年的傳奇。后來人,不管動作上再怎么雕琢,技術(shù)上再怎么突破,葉谷雨十四歲時跳的一支《飛天》至今也仍然無人能及。
“于歸”葉谷雨溫和的笑“越發(fā)漂亮了,我看了你的新電影,很是不錯?!?p> 聽見葉谷雨的恭維,顧于歸原本冷著的一張臉,有了暖色。
“好了”顧長白揮揮手打斷兩人的寒暄。“谷雨近來身體好嗎?”
“我很好的爸爸”葉谷雨說出這兩個字的時候,心都在滴血,只是臉上還保持著不動聲色的笑?!爸皇窃趺床灰姶悍职??”
葉谷雨太清楚顧長白的心思,先發(fā)了問。顧長白臉上一僵,葉谷雨一副不知世事樣子,不像有假。
“哈”耿玉冷笑一聲?!澳隳莻€妹妹,真是絕了,全島城都找不出這么一個來,跟你爸爸吵了兩句嘴,就和家里斷絕關(guān)系,出去混了。
近日聽說,跟島上有一無二的南少混到了一起,還整天的住著,倒貼上去。我還當(dāng)這是你們老葉家的習(xí)俗呢!”
葉谷雨臉上笑容漸漸僵硬,說不出話來。臉上全是失望。這失望,當(dāng)然不是對葉春分,而是顧家人。任何時候都不忘旁敲側(cè)擊的打聽葉春分與顧南城的關(guān)系。
“耿阿姨,您不必在意,春分年幼,等長大一些,她會記得您的好的?!?p> 葉谷雨當(dāng)然不屑去辯駁,也有這樣的心里準(zhǔn)備。顧家人越是無知,日后她越是能夠一刀斃命。
“最好如此”耿玉冷哼一聲,拉著顧于歸去準(zhǔn)備今夜的妝造。連聲招呼都沒打。
“谷雨”待母女二人走后,顧長白凝眸發(fā)問?!澳惝?dāng)真不知道春分跟南少在一起嗎?”
葉谷雨臉上浮起一陣慌亂和無措,沉吟半晌,淡淡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