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的客人比以往都要難纏。
見他不買賬,居然直接站起來,瞇著眼睛罵罵咧咧:“怎么著?老子話還沒說完,你小子好本事啊,不就是一個破打工的?!?p> 說到這里,他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猥瑣了起來,“不如這樣,你陪我睡一晚,我給你錢,我還沒嘗過這男人的滋味呢?!?p> 燒烤攤老板見情況不對,剛要過來,跟男人一個桌的另外幾個人也跟著站起來了。
老板頓時有些猶豫了,這些人都是出了名的地痞流氓,到時候把燒烤攤砸了,他也不敢讓他們賠,砸攤子還是小事,要是傷著了,可就是見血的大事了。
這種侮辱人的話,顧倦很不喜歡。
對方的陣勢明顯就是要跟他磕到底了。
打架顧倦不怕,頂多是被打一頓,他擔(dān)心的是會因為這個耽誤了時間。
酒妃看著那一桌,覺得格外晃眼。
那桌的幾個人頭上都有氣運值,不多,可是那個少年,頭上的氣運值真的好多啊。
跟蘇臨一樣多呢。
“宿主,您要不要過去?”
她的話才說完,白簇已經(jīng)站起來了。
她走到桌子旁邊,拉了個椅子坐在了那里。
剛才罵罵咧咧的男子聽到動靜,轉(zhuǎn)過頭,不耐煩地說:“哪個不怕死的湊過來?”
見到的是側(cè)著臉的白簇。
膚白唇紅,她的眼瞳很黑,像夜空一般亮,里面透著幾分沉著冷靜。
就像是貝殼里的珍珠一樣,打開貝殼的那一霎那,讓人眼前一亮。
男人立馬換了副嘴臉:“怎么,你是過來陪你徐哥樂呵樂呵的嗎?”
白簇對他勾了勾手指:“來?!?p> 她臉上沒什么表情,但是卻格外撩人。
顧倦認(rèn)出了她,她就是之前那個在看自己的人。
這會兒他其實可以脫身的,因為那些人的注意力已經(jīng)不在自己的身上了。
可是......
顧倦往前兩步,背對著白簇,將白簇和那個自稱徐哥的男人的目光隔開來了。
“她是我們這里的客人,抱歉?!?p> 徐哥聽到他掃興的話,眼睛瞪大,正要說話,顧倦感覺自己被身后的人往旁邊推了下。
白簇的聲音帶著幾分慵懶,說不出來的好聽:“過來?!?p> 徐哥聽到這聲音,覺得自己腿都軟了。
也不生氣了,起身往白簇這邊靠近。
手還沒挨到白簇的時候,白簇忽然伸手,手指緊緊地扣住了徐哥的手腕。
徐哥就覺得自己的手腕一陣疼痛,剛要甩開,對方一拉一甩,咔嚓一聲,是胳膊脫臼的聲音。
白簇松開手,徐哥就直直地倒在了地上。
他捂著自己的胳膊,臉上冷汗涔涔。
白簇從始至終都沒離開過椅子,她低著頭,問徐哥:“還來不來?”
他們這邊人多,其實沒理由怕的,不過徐哥總覺得說不出來的詭異,在白簇正臉看著他的時候,他看清了白簇的臉。
白嫩的臉頰上,一道長長的疤痕橫亙著。
視覺的沖擊令徐哥有些暈眩。
他起身,酒也不喝了,帶著人離開了燒烤攤。
白簇抬起頭,正好與顧倦的目光對上。
折樹梨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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