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么,你個狗曰的快放開我……”
小兔子在郝健手里掙扎著,它現(xiàn)在哪里有賤人的力氣大,被郝健掐的直翻白眼,驚慌喊叫,“誰規(guī)定仙寶必須要有仙器的?我說過嗎?”
“呃……”
郝健愣住了。
是啊,沒有誰規(guī)定,仙寶必須能變成仙器。
這也是他自己的慣性思維作怪,以為仙寶會比普通的仙器厲害,想來變出來的武裝也會更加的牛掰。
結(jié)果期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一個仙寶只變出一對小翅膀!
眼看小兔子應該是沒說謊,賤人只能自認倒霉,把手中的兔子丟到地上,“艸,害老子白高興了一場,結(jié)果……只會飛有個毛用,遇到天仙什么的,還不是只有被虐的份!”
要知道,在萬古仙界實力到達天仙修為,是可以飛的。
“夠了哈!”
小兔子也怒了,抬起一只小爪子指著郝健,“你特麼的別不知足。本大爺已經(jīng)把你的身體增強了那么多,光是你現(xiàn)在的身體實力已經(jīng)堪比地仙巔峰。人不知足是會遭報應的,你特麼還有臉說我?”
說道這里,小兔子突然又冷笑起來,“誰說本大爺只有這點能力了?實話告訴你,只要本大爺恢復了本源之力,還能繼續(xù)強化你的身體,直至把你強化食物鏈頂端的無敵存在!”
“對哈?!?p> 本來還有些唉聲嘆氣的賤人又高興起來。聽到小兔子說還能強化他的體質(zhì),馬上興奮的不行,舔著臉賠笑地看著小兔子,“那啥,兔子啊,啊不,是兔爺。那就麻煩兔爺您,在幫我強化下?”
瞅著賤人賠笑,小兔子囂張起來,揚著小腦袋,鼻孔朝天的直哼哼,“哼,這就要看本大爺?shù)男那榱恕V灰謴土吮驹粗?,你今后在把本大爺伺候好了,想給你強化幾遍都成!”
“這樣???”
郝健收起了笑臉,瞇著眼睛問,“那么,你的本源之力是啥?什么時候才能恢復呢?”
兔子沒發(fā)現(xiàn)賤人變臉,還在洋洋得意的說,“想恢復本源之力哪有那么容易,沒個幾年是恢復不了……”
說著說著,兔子發(fā)現(xiàn)自己說走嘴了,馬上一臉驚慌的看向賤人。
“嗎的,原來還要好幾年?那你特麼跩什么跩?”
掄起大腿一腳把兔子射出去,在瞅著兔子從墻壁上反彈落地,郝健冷笑,“一只猥瑣兔子還敢在老子面前自稱大爺?想死是不是?想死老子成全你!”
“你……”
從地上爬起來的小兔子,怒視這個賤人,一時找不到要怎么去罵這個賤人的話。
畢竟這賤人實在是太無恥,太下賤,太不要臉了。
你就算去罵他,說不定這賤人還會得意的認為你在夸獎他呢。
地球上那句話怎么說來著?
人不要臉則無敵!
郝健哪里會去理會小兔子心里的哀怨,想到自己弄了個廢物仙寶,心里郁悶的同時,也想著趕緊離開,要不然憐兒等著急了怎么辦。
然后他就想到了鳳玖,眼睛都發(fā)出綠色的光芒。
有些急不可耐的賤人說走就走,幾步來到小兔子的面前,一伸手抓起兔子耳朵,也不管小兔子掙扎怒罵,走出房間,向著來時通道走去……
等郝健走出了通道,來到當初的洞穴,發(fā)現(xiàn)憐兒和白虎都不在了。
“什么情況?”
郝健搖頭晃腦的四下看了一圈,發(fā)現(xiàn)人都不見了,想了想,決定找找看。
陡然間,陣陣巨吼聲與少女的嬌喝聲,在遠處突然傳來,把郝健與小兔子的眼神引了過去……
在第一時間看到遠處的場景時,郝健的眼神癡癡地凝聚了,喉嚨口張成了漏水魚缸中的金魚,深邃而無邊際。
好半天,這賤人總算是清醒過來,也合上了他的嘴,“尼瑪,那是啥?是怪物嗎?它們?yōu)槭裁磿谐岚???p> 此時出現(xiàn)在郝健與小兔子眼中的,是憐兒與變回本體的雪兒,正與三頭怪物戰(zhàn)斗的場景。
這些怪物有著五米高,渾身黑色鱗甲,雙臂過膝,雙爪如勾,身形如獸,好似一個長滿鱗片的大猩猩一樣的人形怪物!
不但如此,這個人形怪物此時怒吼連連,一雙獸爪揮舞,所過之處,但凡被獸爪所碰觸的事物,都會被徹底的抓碎,連大地都被它的一雙巨大的腿爪踏擊的碎裂開來。
而且,它們每一只的背后,都有著一對巨大且沒有羽毛的血紅色肉翅。
這三頭怪物光看外表,就如同西方神話中的惡魔,不但擁有飛行能力,其攻擊力也無比恐怖,正把白虎和憐兒打的連連后退。
“什么情況?魔族怎么會出現(xiàn)在萬古仙界?”
小兔子不緊不慢的說著,忽然,它轉(zhuǎn)過了頭,對著身邊空無一物的地方說道:“你是不是跟我解釋下?”
一道身形,憑空出現(xiàn)在郝健與小兔子身前兩米處。
“鳳玖?”
郝健驚呼。
鳳玖卻看都沒有看郝健一眼,而是面帶恭敬之色,對著臭屁無比正仰著頭的小兔子,深深的彎下了腰,雙手放在胸前,行了一個古老且復雜的禮節(jié)。
“尊敬的仙寶,我是如今凰族的守護者,鳳玖!”
“凰族?”臭屁小兔子打量了一番鳳玖,眼中流露出失望,“仙帝中期?”
“是的?!?p> 鳳玖抬起頭,目光復雜,表情始終漠然,“原本我的母親才是凰族的真正守護者,不過……她如今還在閉關(guān)!”
一旁的郝健現(xiàn)在可沒有心情搭理兔子和鳳玖對話,眼睛死死的盯著正在與三個長翅膀的怪物進行戰(zhàn)斗,已經(jīng)有些險象環(huán)生的憐兒和白虎。
尤其是當他看到憐兒正被一只怪物的爪子拍飛的時候,這賤人的眼睛瞬間就紅了。
“握草,敢動憐兒,你們都特麼死定了!”
一聲怒吼從郝健的口中響起,下一刻,他便在小兔子與鳳玖表情愕然的注視下,如同一發(fā)炮彈,瘋狂的沖向了正在戰(zhàn)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