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婷光著腳丫子在地上劈了個叉,媽呀,輕輕松松搞定?。居然還有這作用。
只是,這男人為什么老盯著她胸口看?色胚子。
“夜同志,看一眼,一百萬?!?p> “忘了告訴你了,這其中的最大功臣就是我?!濒旍V表示很無辜,他明明這么努力了居然還被自家老婆吼,好男人果真難做啊。
林婷一噎,一口氣沒上來,被口水嗆著,咳得那叫做一個撕*心*裂*肺。
“老婆,別氣,不喜歡我再幫你揉*回來就是了?!蹦衬腥艘槐菊?jīng)地說道,還不忘在林婷背上輕輕地拍著,順著氣。
本就還沒順過氣來的林婷,再次一噎,咳得更厲害了,她相信,這男人絕對有把人活活氣死的本事。
過了幾分鐘,林婷才順過氣來。就著男人狠狠崴了他一眼,不再理男人。
只是,眼神定在男人的胸前的時候,她還是嘴賤地問道,“你怎么就不見它長?”
媽蛋,說不贏他,毒舌,腹黑,不要臉。
魯霽嘴角上揚,和女人斗嘴原來也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情。他家小女人啊,嘴巴得溜達點,不然天天只有被他欺負(fù)的份……怪可憐的。回老宅的車上。
“丫頭,你確定買這些補品給老頭子他們?”魯霽看著一后車廂的禮品,嘴角抽了抽,“你還不如陪他下盤棋,他會更高興的?!?p> “別。”林婷連忙阻止道,“你千萬不要這么說?!彼钦娴呐铝耍弦淮蜗缕蹇烧姘阉B(yǎng)了二十幾年的細(xì)胞嚇?biāo)懒舜蟀搿偨Y(jié)出,有人這樣下棋的嗎?
“姑姑的話,你送她***,她會更喜歡你?!?p> “哪有晚輩送長輩那種東西的?別逗我了,緊張著呢?!边@男人就知道在一旁說風(fēng)涼話。
“老婆,我怎么坑你呢?!濒旍V發(fā)現(xiàn)他家女人怎么這么可愛呢,“你可以送魯皓女人,我相信姑姑睡著都會笑醒?!?p> 魯皓是魯霽的堂哥,林婷捋了下現(xiàn)在魯家的關(guān)系:
老爺子膝下有一男一女,男的是魯霽的父親,夜宵,女的是夜苓。夜宵是哥哥,夜苓是妹妹。就著輩分叫的話,她得跟著魯霽喊夜苓姑姑。
之前也大概知道了些,魯霽父親夜宵的原配早就去世了,續(xù)弦的是魯彥的母親。而魯霽……是夜宵在外面和他母親一夜情生下的,中間不知道真相到底怎樣,但魯霽是在十多歲才回到魯宅。
而夜苓這邊,也孕育了一男一女。男的是哥哥,也就是剛說的魯霽的堂哥魯皓。還有個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大的女人,魯海,是魯皓的妹妹。
一想到這,林婷又開始愧疚起來,她發(fā)現(xiàn)了,這輩子重生是來彌補魯霽這一家子的。就不知道,這妮子喜不喜歡她送的禮物,不會像上一次被扔了吧。
很有可能啊。
“別緊張,有我在?!濒旍V看了明顯有些緊張地妻子,不由地安慰道,厚實的手掌覆在丫頭的手心。
“老公,你怎么這么好。”此時的林婷想起以往的種種,內(nèi)心多多少少有些傷感地說道。完全忘了上午某男人是怎么腹黑,怎么毒舌的來著。
“丫頭,你是在勾引我嗎?”只要眼前的女人稍微勾勾手指,他都覺得是對他的一種勾引,再說這丫頭居然這么正式地喊他老公。
“我我……有件事想跟你說?!?p> 他就知道。
這丫頭肚子有多少花花腸子,他還數(shù)不清嗎?“丫頭,說吧。”
“別,你還是先停車?!彼滤l(fā)剽,萬一出個車禍啥的,日子還沒活夠就英年早逝了。車緩緩?fù)T诼愤?,魯霽等著女人的下文。
林婷吞了吞口水,“你確定不打我?”
“不會?!?p> “那個,我前幾天去了斬家……”
“咔嚓……”魯霽手握的手指握得咯吱咯吱響,似乎要把車盤給握碎了一般。
林婷心疼車盤先生,不過還是硬著頭皮繼續(xù)說道,“老公,不過你得獎勵我哦,我是去做好人去了?!?p> “哦?”顯然男人咬牙切齒地恨不得將這女人蹂躪進自己身體內(nèi),省得這么多男人惦記著。這丫頭還想他獎勵她,是不是把他想得太好了?
“我不是去找斬哥哥的,真的,我是給斬爺爺治病,我還專門避開了他?!绷宙帽M力解釋道,深怕男人誤會啥的。
“丫頭,真乖。”
林婷欣喜萬分,魯霽這小心眼的男人居然沒生氣,心里萬分激動,雖然知道男人不會真對她動手,但是在床上就不一定了,要知道他那不為一般人的體力。
“如果你將那‘哥哥’兩個字去掉的話,我可能還能放過你?!濒旍V咬牙切齒道,這女人叫別的男人哥哥,卻叫他大叔?
說吧,記恨的男人真的是很可怕,‘叫他大叔’那是多久的事了,居然還記著?
“所以……”林婷繼續(xù)說道,后面的才是重點好吧,“今天晚上你陪我去趟斬家唄。”
拜托,她現(xiàn)在組詞造句都小心翼翼,生怕哪個字眼讓夜大爺不開心了。
丫頭還真會扇他一巴掌,然后給他糖吃。這糖他卻無比樂意吃,吃得津津有味?不過,是時候宣布占有權(quán)了,丫頭是他魯霽的。
好。男人回答道。
很快,兩人就進了老宅,老宅環(huán)境很不錯,算不上金碧輝煌,與之相反,卻是透露著一股歲月靜好的感覺。
宅內(nèi)花花草草比較多,看上去是經(jīng)常被打理,很多的錦葵花,這不是秋天才有的嗎?都已經(jīng)大寒過去這么久了,居然還開得這么燦爛,看來主人是花了很大心思在這呢。
“夜腹黑,我想去解個小。”林婷尷尬地說道,都怪這男人讓她喝這么多水(用嘴喂的)。
“丫頭,別想逃……”魯霽以為丫頭又想逃,黑色的眸子瞬間沉了下來。
“你都是我的人了,我還逃哪去啊……”還得對你負(fù)責(zé)不是。
“需要我一同去?”
“別,我就上個廁所而已。”林婷指了指不遠(yuǎn)處廁所的方向,“況且剛爺爺催你,我都聽見了,你快去吧,我一會就過來?!?p> “你認(rèn)得路?”魯霽眸子終于有了些許亮光,挑眉問道。
“這個不擔(dān)心,我忘了告訴你了,我還帶阿福過來了。來,阿福,多聞聞他,到時候就靠你了?!绷宙门牧伺陌⒏m橅樀拿?,說道。
看著腿下嗅著他褲腿的色狗,魯霽嘴角抽了抽,斂下眉頭,一臉嫌棄。
“咦,你別這樣看著它。告訴你,狗真的能改得了吃屎的,真的?!比擞腥?,解決完后,一身清爽。帶著阿福遛了好幾圈,她不得不發(fā)現(xiàn)了個問題,她確實迷路了……阿福也確實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