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這是在干嘛?”
“閉嘴。老娘扎馬步,你、繼續(xù)放煙花,呃……”長長的酒隔后,已經(jīng)醉的不成樣子的某女人還不忘崛起屁/股扎馬步,她果然是個好孩子,一想到這女人就咯咯直傻笑。
她這么乖,為什么魯霽不喜歡呢?算了,算了,怎么又扯到那個男人了。
司馬鎮(zhèn)幾乎是看癡了,這女人除了一身冷酷淡然之外,居然還會有這么……呃……這么可愛的表情,真是把他這硬漢的心都柔軟了。
看著女人伶俜惹人憐的模樣,一時也沒反應(yīng)過來,等他反應(yīng)過來后,這女人已經(jīng)被池水給淹沒了。
女人扎個馬步居然都能睡著,睡著也就算了,還傻乎乎地掉進(jìn)了游泳池……這恐怕是女人平生最大的恥辱了,要知道這女人可是道上有名的小諸葛,居然也會成這般模樣,著實少見。
天氣真的很冷,水真的很冰,所以林婷這一落水,晚上直接發(fā)高燒燒起來了。導(dǎo)致第二天一直都在昏睡,直至下午,林婷才慢慢地睜開無比干澀的眼睛。
“錦兒。”林婷沙啞地聲音響起,干澀得連自己都沒聽出來,該死的司徒鎮(zhèn),她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別以為她不知道當(dāng)時是什么情況。要不是他楞楞地想要親過來,她會往后避開么?她會掉進(jìn)水里嗎?
“主子,你醒了?!卑插\兒一身黑色風(fēng)衣進(jìn)來,很明顯有些急促。
“我手機呢?”她要看看魯霽的電話能不能打通了,她不想誤會繼續(xù)加深。
“主子,您的手機進(jìn)水了,已經(jīng)拿去修了?!?p> 什么禍不單行,就是她這副模樣,“錦兒,去調(diào)查一遍,那天斬司南在萊茵酒吧內(nèi)做什么?還有徹查冷秋。”
“是,主子?!?p> “冷秋雖然有些腦子,但是那場戲絕不會是她想出來的。”
“主子的意思是有人幫襯她,又或者有人在利用她來除掉主子?!彼椭髯哟昧耍X子智商也高了不少。
“是也,非也?!绷宙酶芍ぷ诱f道,唇角微微勾起,有人想接刀除人,那么就看她能不能承受住她的以牙還牙了。
“喂,魯武?”林婷讓自己的聲音盡量正常點說道。
“是……是夫人?!濒斘渎曇敉饺灰桓撸黠@的激/動中,“夫人,您現(xiàn)在在哪里?爺出事了。”
“魯武,你現(xiàn)在穩(wěn)住他,我現(xiàn)在就過去。”林婷從/床/上爬了起來,手上的動作明顯有些匆忙。
“夫人,我們在您登記的小酒店,您快些,不然爺真要把這里/夷/為平地了?!?p> 林婷一邊接著電話,一邊收拾這東西,很快就下了樓,正打算離開。
“女人,你要去哪?”司徒鎮(zhèn)看著林婷從二樓下來,似乎是外出的行/頭,于是皺著眉頭問道。
媽的,這男人還敢質(zhì)問她?“怎么,你還管得著?”又是反意質(zhì)問到。
“我說你欠我/個/女人,而我想了很久,我發(fā)現(xiàn)你比較合適?!鼻遒穆曇繇懫穑敛活櫦?,理所當(dāng)然。不過確實,如果以后真要找個女人過/日子,他更愿意和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聰明,懂得玩/手/段,但絕對不會像自己人伸出毒手,相反,女人還很護(hù)短,出了名的護(hù)短。
他現(xiàn)在愛著的還是蘇瑩,蘇瑩是他這輩子的最愛,他一輩子都忘不了。但是,生活很現(xiàn)實,也很殘酷,他還得活在這世上報仇,只要他心里住著蘇瑩,接受其他的女人,未嘗不可,他一輩子都可以單身,可是生/理/需求總該是要解/決的吧。
林婷蹙眉,都說男人多情但長情,在司徒鎮(zhèn)
這男人身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她不否認(rèn)他,卻也不承認(rèn)這種感情,自蘇瑩走后也有六七年了,對于一般的男人來說,卻真的稱得上是長情了。
“如果你想斷/子/絕/孫的話,盡管過來。”林婷冷冷地回答到,聲音淡然無波,但是眼神極具危險,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割在他身上。
就連做了多年殺手的他也感覺到后怕,這女人真不是說說而已,一旦突破了她的底線,她真的敢。
林婷沒再理司徒鎮(zhèn)這廝,估計這廝也只是無/病/呻/吟一番,這男人向來都是這樣,認(rèn)識他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
“張伯,備車?!?p> 很快,車就備好了,“莊主大人,您現(xiàn)在可是還生著病,有些事不能等身體好些再去辦嗎?”張伯是看著莊主長大的,看著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孩子,沒日沒夜地工作,他心疼不已。
“沒事,張伯,下次我會把他帶回來。”林婷這話包/含/的意思很多,也很讓人費解,還真把張伯給難住了,‘他’?莊主說的是女字旁的她呢,還是單人旁的他?
待張伯反應(yīng)過來后,身邊已經(jīng)沒有莊主的身影了,所以也給不到他答案,那就只能等下次莊主回來了。
林婷一路高速行駛,長/驅(qū)/直/入。在她離開之前,她就在一家小酒店登記入住,當(dāng)然那是用來打掩護(hù)的,以防他人懷疑。不然,要是被人/抓/住/了什么,那么后果不堪設(shè)想,所以她不得不小心翼翼。
搭坐電梯直接上了七樓,剛踏出電梯就看到前邊不遠(yuǎn)/處/女人一陣尖叫聲,突如其來的尖叫聲,以及男人的咒罵聲。之后就是各種東西從房間里扔出來,乒乒乓乓。
眼看一大群穿著黑衣服的人將一緊閉的房門/粗/魯/地踹開,中間那戾氣滿身的男人,在一群人中尤為/凸/顯。那冷冽的氣息,她站老遠(yuǎn)都能感受得到。
這個男人本是神一般的矜貴無比,卻被這般咒罵,這般被人拿東西砸下來,怎么看上去都是狼狽的。瞬間她就心疼了,這是他的男人啊,怎么會被別人罵成/神/經(jīng)/病。
可能是林婷心疼了,也可能是林婷內(nèi)心愧疚了,總而言之,此時此刻的她血/液/逆/流,頭/腦/發(fā)/熱,滿腦子想的都是她這神紙般的老公被人打了,就這樣被人拿著拖把給打了。
林婷也顧不上什么,直接上去對著那男人就是一腳。媽/蛋,她都舍不得打的男人,他居然還敢拿拖把打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