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的確很晚了?!?p> 就算是眼神不好的北文呈也發(fā)現(xiàn)了天色漸晚的情況。
他們一路堵過來,浪費了太多的時間。
“快來啊,各位大俠,剩余的帳篷已經(jīng)不多,各位也不想露宿街頭吧?現(xiàn)在帳篷只要70兩一頂了。”
那個賣帳篷的小販又在喊道。
“嗯?這么快就漲價了?”
北岸扭頭往四周看了看,發(fā)現(xiàn)賣帳篷的就只有這一家。
“我xxx!搞壟斷啊,我先去買幾頂?!?p> 北岸見狀,馬上擠到搶購帳篷的人群中。
“真的是奸商啊。買著買著又漲價?!?p> 抱著三頂帳篷歸來的北岸,對于商販在最后時刻將價格漲到80兩的行為很不忿。
“好了,好了。至少說今晚不用露宿街頭了?!?p> 田靈兒摸了摸北岸的頭,開導(dǎo)到。
“是啊。至少說這個帳篷的質(zhì)量還是很不錯的?!?p> 張月從北岸手中接過帳篷后,用力扯了兩下,沒有出現(xiàn)任何質(zhì)量問題。
五人找到一個偏遠(yuǎn)的空地,搭好帳篷后,又聚在了一起。
遠(yuǎn)遠(yuǎn)的看著江對面的大佛。
天色完全暗下來后,大佛的眼睛和耳朵處隱隱約約有紅光冒出。
“明天就要去那里了呢。早點得到血菩提,然后就去蜀川劍派找莫大俠!”
張月望著大佛的方向說道,她從北岸處知曉了莫大俠現(xiàn)在的去向。
“是啊。放下修煉這么久的時間,沒想到又要重拾這樣的經(jīng)歷?!?p> 北文呈說著握緊了田靈兒的手,溫柔的看著她。
作為兒子的北岸,被這對恩愛的夫婦給暫時放到了一邊。
只有白雪輕輕碰了一下北岸,二人都沒有參與討論。
他們即將迎來自己首次奪寶經(jīng)歷,心情復(fù)雜的很。
……
第二日,北岸他們早早就起床,收拾了一下帳篷后,正在想著如何處理。
這時,北岸發(fā)現(xiàn)昨天賣帳篷的商販正在回收完好的帳篷,10兩一頂。
由于五人等下就要進(jìn)入大佛中尋找血菩提,體積龐大的帳篷不適合攜帶,因此,北岸只有一邊罵著奸商,一邊將帳篷賣了回去。
早晨的岸邊更顯熱鬧。
各種叫賣聲絡(luò)繹不絕。
“各位大俠,快來看啦。新鮮的血菩提,5兩一斤,5兩一斤?!?p> 北岸的目光被大媽的叫賣聲吸引過去。
火紅的顏色,如果凍般的質(zhì)感。
大媽賣的東西與傳聞中的血菩提一模一樣。
有其他人忍不住上前買了5兩的。
一口吃下去,嘴唇周圍全是不知名的紅色粉末。
“果凍?”
得知被忽悠,那人看周圍圍觀人群眾多,想著自己也是遭了‘貪便宜’的道,不敢再多說什么,幾個轉(zhuǎn)身就消失在了人群中。
賣‘血菩提’果凍的大媽又開始叫賣了起來。
不一會兒,又有才趕到岸邊的新人,忍不住便宜走了上去。
“……”
北岸看到眼前的一幕,頓時覺得葉無極在賣黑水的時候,實在是太善良了。
“走了!兒子!”
田靈兒沖發(fā)呆的北岸喊道。
他們用金錢攻勢成功搶下了一艘渡船,能夠讓他們到江對面的大佛腳下。
坐在船邊,看著越來越近的大佛,更顯震撼。
當(dāng)五人踏上岸的時候,大佛腳邊已有了不少武林中人。
嘈雜的聲音中,北岸沒有再聽到商販叫賣的聲音。
畢竟大佛是是非之地,普通人也只敢在江對面鬧騰鬧騰。
“我們快點上去!不然等下人多了更麻煩?!?p> 張月看著江上的渡船數(shù)量,不由得提醒到。
其他四人相互看看,都覺得在理,于是皆點頭稱是。
“我們從那條小道繞到大佛的頭頂位置,然后我們從耳朵處進(jìn)去?!?p> 由于北文呈的眼睛不好,田靈兒一心撲在北文呈的身上,北岸和白雪又是新手。
所以,指揮官的重任就交給了張月。
五人沿著小道攀爬而上。
這條道也不知是何人所為,雖然陡峭,但沿途有鐵鏈相隨,對于學(xué)武之人,并不難攀爬。
“小心頭頂!”
北岸不經(jīng)意的抬頭,正好看見張月頭頂有一個身影落下。
得到提醒的張月,只覺得一道黑影向她掉落下來。
只見她左手瞬間成爪,深深的插入到身下的土壁當(dāng)中,然后右腳一點土壁,右手隨之松開鐵鏈,整個身體就向左側(cè)張開,將身體右側(cè)的方位全部讓了出來。
下一秒,一個身影就貼著她的身體滑落了下去。
要是晚了半秒,她肯定要被砸到。
待右手重新抓住鐵鏈后,張月低頭感激的看了北岸一眼。
北岸見狀笑了笑,示意張月繼續(xù)帶頭向上攀爬。
當(dāng)眾人終于來到一處平臺時,才發(fā)現(xiàn)攀爬的高度已與大佛的眼睛平行,平臺在大佛的右耳邊。
此時,平臺上,有兩隊人相持而立。
“你們傷我?guī)煹埽屗渖窖?,生死不明?!?p> 那隊身穿黑衣中的一人說道。
看來剛剛差點砸到張月的就是他的師弟。
“誰叫你師弟仗著地勢,不讓其他人上到這平臺來,我們只是反擊而已?!?p> 那隊身穿白衣中的一人說道。
“是啊,是啊,血菩提有緣人可得,難道你們還想吃獨食?”
本來站在一旁,穿的五顏六色的一群人中,有人站出來說道,說話的那人穿的綠色。
原來是剛剛掉下去那人,自己作孽,惹了眾怒。
最開始說話的黑衣人見自己理虧,轉(zhuǎn)頭就走。
“哼,知道理虧就好,你師弟罪有應(yīng)得!”
穿綠衣的那人繼續(xù)說道。
怎料,就在他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那假意轉(zhuǎn)頭離開的黑衣男人突然轉(zhuǎn)身,不知從哪里抽出一把長劍,就向穿綠衣的人刺去。
“小心!”
北岸第一時間就反應(yīng)了過來。
體內(nèi)內(nèi)勁運轉(zhuǎn),一記‘染色的六脈神劍’二連發(fā)就射向了那黑衣男人。
北岸現(xiàn)在施展二連發(fā),已經(jīng)能夠做到控制兩發(fā)‘染色的六脈神劍’擊打的位置不同。
再加上他能夠看穿攻勢的天賦加成。
所以,這次‘染色的六脈神劍’二連發(fā)完全封住了黑衣男人的去向。
兩聲輕響后,黑衣男人向后倒飛出去,兩個肩頭都血肉模糊,受了重傷。
“‘血色繞指柔’?北岸兄弟?”
說話的白衣男人轉(zhuǎn)過頭來,正是白帶幫幫主--白帶!
“白大哥?”
北岸一臉驚喜,沒想到在這里遇見了熟人。
隨后,他想到了一件事情。
“白大哥,‘踏水神功’還能三包不?我要退款!”
白帶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