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的話景子銘應該在景家,沒來也不是很稀罕的事,不過他不在還真是有點無聊。
這么久以來阮笙就真真正正的交過景子銘這一個朋友,其余不過泛泛之交。
“好?!背碳衍帉@件事情并不感興趣,他現(xiàn)在只想回教室再睡一覺。
回到教室后,阮笙雖然并不想聽別人講話,但也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幾個女生的對話——
“你們看網上和校園論壇了嗎?”
“當然看了,沒想到朱伊伊居然是那種人,沅振可是男神的死對頭,她居然還跟他干那種事!”
“虧她還是我們粉絲后援會的會長,和那種人干出這種事真對不起校霸!”
“不過你們聽到了朱伊伊的幾個腦殘跟班的話嗎?居然說這件事情是阮大小姐陷害的!”
“朱伊伊的走狗的話你也信?”一個女生毫不掩飾的翻個白眼。
“雖然我不喜歡不討厭阮大小姐,但人家是什么身份朱伊伊是什么身份?人阮大小姐用得著去陷害她?”
“也是!”
阮笙聽著這種對話內心倒是沒有什么起伏。
不過有些人可真能說,到底是誰想陷害誰心里沒點ACD 數(shù)?
但既然事情都發(fā)展成這樣了,她也沒必要再管,朱伊伊有這個閑工夫的話,就會想著怎么才能挽回自己的形象了。
……
一連過了很平靜的一個星期,阮笙才終于在學??吹搅司白鱼懙纳碛啊?p> 少年靠著墻壁單腿微弓,過長的碎發(fā)遮住了眼簾讓人看不清神情,手中夾著根香煙抽了口吐出白煙裊裊,整個人看上去并沒有什么異常。
阮笙走到了他的面前,景子銘立刻就把煙丟在了地上摁滅,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沒事吧?”阮笙掃了他一眼,這副吊兒郎當?shù)哪舆€是和平時一樣。
“沒事?!本白鱼懝雌鸬男θ萦悬c痞氣,“怎么,一個星期不見想我了小阮笙?”
“你沒事就行?!比铙隙⑺幻氩]有打算多留,她可還記得薄遇寒的話,所以現(xiàn)在還真不敢在人多的地方和他太靠近。
畢竟誰知道景子銘會不會突然間丟了小命,別人還好說,偏偏遇到的是像薄遇寒那樣有病的人。
“下午去看我打籃球嗎?”景子銘說著捏了捏手關節(jié)骨,“好久沒活動了有點待不住?!?p> “你還是好好學習吧?!比铙系_口瞥他一眼,并沒有答應。
“下次學?!本白鱼懸荒樀恼J真,拉著她的手晃了晃,“下午就去看我打球嘛,嗯?”
最后在少年的軟磨硬泡下阮笙還是答應了,每次都來撒嬌這一招,她不答應都得答應。
“那你可別忘了。”
阮笙,“行?!?p> 景子銘瞇著眼笑了聲,邪氣揚唇,“快上課了,你趕緊回教室吧?!?p> 阮笙離開得看不見身影了之后——
少年才蹙著眉往教室里走去,臉色有點不好。
要不是景傳威死活不讓他出來,再加上他也沒力氣,才不會一個星期后才來學校。
他現(xiàn)在傷口自然也是沒好,剛剛為了耍帥靠墻還是挺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