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景子銘再厲害也打不過薄遇寒,很快的被挨揍,俊臉上平添了幾抹淤青。
少年有點惱,操,他這么久以來也不是沒挨過揍,但還是第一次這么狼狽的被揍趴。
但神情還是在阮笙的身上,只希望這男人別對阮笙動手,他挨揍沒事。
“這點本事也敢出來混?”薄遇寒反手扣住了景子銘的肩膀,將他按在了地上,冷戾皺眉,“把他帶回去?!?p> 保鏢得令去將景子銘綁了起來壓在地上,少年第一次被這么猛揍,腦袋里卻跌跌撞撞的還是阮笙的安危。
阮笙被松開,立刻的跑到景子銘面前看他的傷,很明顯這一舉動又是無疑的惹怒了男人!
“你,敢靠近他試試?”薄遇寒大力攥住了她的手腕,陰寒的眸子勾起一抹冷意,“我親自廢他一條腿?!?p> 不可理喻!
這是阮笙現(xiàn)在唯一的想法。
不過她也確實被威脅的退后了兩步,目光恍惚,“不關(guān)他的事?!?p> 景子銘被按著完全使不上力氣,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心里怒罵自己的無能,連自己喜歡的人都他媽護(hù)不了!
“回家?!北∮龊栈厍榫w,凝了她一秒鐘,語氣不是商量而是通知。
阮笙看了看還在掙扎的景子銘,跟在薄遇寒身后走了。
薄遇寒的私人別墅,阮笙將一個玻璃杯野蠻的摔碎在男人面前,“他人呢?”
男人的桃花眸中劃過了一抹暗芒,抓著阮笙到自己身邊確定她沒有被傷到后才松開手。
“你以后不會見到他?!?p> 薄遇寒云淡風(fēng)輕啟唇。
“你憑什么?”阮笙對他的專制獨裁簡直恨透了,因為不管是前世還是現(xiàn)在都會害慘了她。
“憑什么?”薄遇寒似乎是被觸碰到底線了,波瀾不驚的臉龐都動了一絲怒意,逼近她——
“阮笙我告訴你,除了我你要是敢碰其他男人我會一個個的毀掉,包括你?!?p> 當(dāng)然,毀掉其他人的方式不止一種,毀掉她……容易得多。
阮笙抬眸錯愕的看著他,這個可怖的男人從來就沒有正常過!
“上樓,不準(zhǔn)出房間?!北∮龊崎_視線,冷硬的繃著下顎。
阮笙剛好也不想再看他了,上樓大力摔了門悶在被子里。
男人并沒有動,只吩咐一旁的保鏢,“看好她,她要是敢離開,直接抓回來?!?p> “是?!北gS們冷汗連連,薄爺多久沒這樣發(fā)怒過了……
薄遇寒回到書房,書桌上擺放著一沓資料,是關(guān)于景子銘的。
這小子,是景家大少爺,景家藏的倒是挺深,居然還有這么個正門少爺。
所以,他暫時沒把景子銘怎么樣,只不過關(guān)起來了。
……
酒吧里,如釋重負(fù)的杜卓跑到了樓上,雖然有點擔(dān)心阮笙和景子銘會不會怎么樣,但總比他在強!
只不過突然沖進(jìn)來了一群扛著攝像機話筒的記者就往樓上沖,攔也攔不住,上面的杜卓一臉懵逼,然后隨著記者們一起走。
記者們一窩蜂推開了一個包間套房,里面正有一男一女一絲不掛的不可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