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剛剛坐下來沒多久,身邊又來了一個身影。
景子銘走了過來,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向來都是狂拽霸氣嘻哈風(fēng)格的他,今天居然身著正裝,一身白色西裝,給他平添了幾分儒雅,少了幾分戾氣。
阮笙不僅對景子銘有些意外,對他出現(xiàn)在這里也是意外。
她雖然不知道他的家世如何,但今天的這種裝扮,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景子銘長的很秀氣,一看就是陽光溫柔的校草型,但偏偏本人的性格神態(tài)與長相完全不符合。
“見到我很意外?”景子銘勾唇痞笑,調(diào)侃一句,仿佛早就猜到了她這樣的反應(yīng)。
“嗯?!比铙蠜]有否認(rèn),不過他出現(xiàn)在這里她感覺不會有好事發(fā)生……
畢竟,薄遇寒也在。
“不用意外,畢竟你在這我怎么也得想辦法過來找你啊?!本白鱼懙惶裘?,看來這次來這還是值得的,只不過完全是因為阮笙。
“你來找我干嘛啊,又想拉我出去玩?”阮笙不想就能知道景子銘找她的目的,無非是太無聊了拿她來解悶。
“我最近還真沒時間,你要是想的話程佳軒也可以陪你?!彼仓肋@兩人的關(guān)系不一般,多多讓他倆交流總沒壞處。
“只答對了一半?!本白鱼戇x擇性的忽視阮笙了最后一句話,黑漆漆的眸微瞇,神情有些不自然,咳了聲,“明天我生日?!?p> “???”阮笙拍了拍頭,這事她給忘了,確實生日這種特殊日子別說是其他人的,自己的有時候都給忘了。
“明天晚上在上次的酒吧里開,應(yīng)該挺多人都會來,你也會對吧?”景子銘好聽的嗓音微啞,帶著一絲的期待。
能不能去阮笙還真的不確定,但認(rèn)識這么久的朋友了不去也說不出口,但要說去了萬一薄遇寒又不讓她走,去不成放人家鴿子更不好。
最終在景子銘微亮的漆黑眼眸中,阮笙還是點頭答應(yīng),“嗯我會?!?p> 不管能不能去,答應(yīng)就是了。
“好。”景子銘一直僵在嘴角懸在胸口處的一顆心終于放了下來,嘴角微揚邪肆勾唇,“明天六點我等你,不見不散?!?p> “嗯不見不散?!比铙隙酥票⒚蛄艘豢诰?,眼底沒什么情緒。
“我還有事,先走了,明晚見?!眮G下一句話,她起身離開,準(zhǔn)備去找人。
景子銘在原地把手里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他甩下了杯子,長長的眼睫微垂蓋住了那份失落。
……
薄遇寒找到了阮仁和之后,便走上前去。
阮仁和看到來人也不拒絕,畢竟薄遇寒在傳聞里不管怎么樣,至少那天他救了自己的女兒,而自己也確實還沒來得及好好的謝謝他。
現(xiàn)在又見到了,肯定要答謝一番。
想著,他老練的開口,“薄少想必是來討人情的,你盡管開口,我阮某人能力范圍內(nèi)的要求一定滿足你。”
阮氏雖然和薄氏這么多年來都一直都來往合作,但薄遇寒是私生子,在薄氏沒股份,并且他還自己開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