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笙的男人?!北∮龊笾謾C,冷笑了一聲。
他將阮笙的手機拿走了沒錯,但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給她打電話。
薄遇寒修長的手指在一個全新的手機盒前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阮笙的這手機,他就不還給她了。
景子銘的大腦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捏著手機的手指都緊了幾分,“阮笙在哪?”
他從來不知道阮笙還有其他關系比較好的男人,除了他和程佳軒。
這道男聲雖然好像在哪里聽過,但他實在是想不起來了。
薄遇寒聞言就低低的笑了,聲音似乎是在炫耀,又像是得瑟,“她在我旁邊,睡著了?!?p> 景子銘低聲爆了一聲粗口,就按掉了掛斷鍵,又重播了個電話號碼。
不等對方說話,少年率先開口,“明天的宴會,我會去?!?p> 掛了電話,隨手丟開手機,景子銘又點了一根煙抽了一口,單調(diào)的背影在夜里十分的孤寂。
……
薄遇寒看著被掛斷的電話,倒也沒有發(fā)怒,把阮笙的手機放下之后,便出了書房。
阮笙躺在床上倒是并沒有睡著,思緒很混亂,有點迷茫。
于是這樣……她從床的一邊翻到了另一邊,再重新翻過來,翻來覆去大腦都沒有一個明確的想法。
阮笙閉眼,放棄了。
夜深人靜,終于到阮笙睡著時,薄遇寒才輕輕的推門而入,看著她眼神有一瞬間的呆滯。
他是不是不應該,讓阮笙和外界有太多的聯(lián)系。
而是直接掐斷她的想法,讓她,只是他一人的。
……
翌日阮笙醒來時,床邊放著嶄新的手機盒,她打開,將里面的手機拿出來,并不是她的手機。
旁邊有一張紙條,字體張揚有力。
【新手機,以后用它聯(lián)系我。】
沒有署名,也不需要,阮笙閉著眼睛都知道是誰寫的。
翻開手機的通訊錄,果然只有一個人,備注還是,【我男人】。
阮笙:…………
薄遇寒也太沒事做了吧。
隨手把手機踹到兜里,她跳下床,下了樓。
女傭們已經(jīng)在下面等著,而阮笙偷偷的給阮霖濛打了個電話,卻意外發(fā)現(xiàn),打!不!了!
看著通訊錄里唯一的一個聯(lián)系人,阮笙已經(jīng)明白了一切。
這手機,只能打薄遇寒的電話,其他人的打不了,果然是這男人的作風。
阮笙心情復雜,但也確實不想在這鬼地方待下去了,畢竟在這里待不了多久,恐怕薄遇寒就要把她關到另一個地方了。
于是,阮笙去威脅了女傭和保鏢。
她站在酒柜旁,看著滿滿一柜子名貴的酒,手中還端著一瓶欲要往下摔,“你們,送不送我出去?”
這些酒可都是薄遇寒珍藏收集的,她要是給他砸了,他肯定就不纏她了!
前世她也想這么做,但是還沒摔便被薄遇寒阻止了,還臉色很不好看的盯著她。
但阮笙知道,肯定是因為怕她摔了這些酒的緣故!
所以這么威脅他們,應該能出去。
保鏢女傭看著阮笙的動作可謂是急得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