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海坐在一個老人面前,聽老人講著他的崢嶸歲月。其實他早就了解事情的大概,只不過是再找人確認一遍。而眼前的這位老人給他的訊息是最完全,最可靠的。
這位老人正是當年汪培圭僅存的戰(zhàn)友之一,他親眼目睹了汪培圭為了救人而被炸死。而那個被救的人叫楊石一,是汪培圭當兵時最好的朋友。
老人只是知道汪培圭確實是死在了戰(zhàn)場上,但是不知道有人頂替汪培圭的事。汪海根據從其他人口中探聽來的只言片語,將事情的經過猜測出來。
汪培圭當年為了救楊石一而送了命,而那個叫楊石一的雖然活了下來,但是也受了重傷,毀了容。楊石一被從前線撤了下來治傷,之后就再沒有返回戰(zhàn)場,而是選擇了回家。當然他回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汪家。
楊石一的身材與汪培圭的都極其相似,而且他是最了解汪培圭的人,不止如此,他還非常了解汪家的情況。他來到汪家時,因為容貌的關系,沒有人發(fā)現(xiàn)他是假冒的,而且他的小心謹慎與離群索居,更是被汪家人認為是容貌被毀之故。
以汪家的環(huán)境,誰會去在意一個丑鬼呢?對于汪培玉來說,少了一個人與他分家族的權力,那是最好不過的事。
而楊石一又是刻意的不出現(xiàn)在人們的面前,漸漸的,沒有人會想起他的存在,更不會懷疑他的真假。
汪洋聽老人說完,心中更明了許多,他辭別了老人,打算去楊石一的老家再去看看。
當他走到村口時,他見到一輛車駛進村莊,他掃了一眼,便改了主意,向村子旁邊的樹林里一拐,之后又繞回到村子。
是夜,他開著白天看到的那輛車,停在了路邊。他下來了車,從車上拖下兩個男子,向著野地走去。
他將兩個男子擲在地上,狠狠地踢了兩腳,將兩人弄醒。
“誰派你們來的?”
“汪海,放了我們,不然你不會好過的!”
“呵呵,”汪海聽著兩人的狠話,不由得冷笑起來,“國內就這水平嗎?威脅起人來怎么感覺是在嚇唬小孩子?”
說著,他一腳跺在了一人的腳踝上,咔嚓的脆響與慘嚎聲同時響起,最后嚎叫聲又戛然而止,那人已是暈了過去。
汪??聪蛄硪蝗耍⑿χ骸爸牢业拿??那想必對我還是有些了解的吧?既然知道我是誰,那想必也知道我的手段,所以說吧,免得受苦?!?p> 那人看著汪海,也不說話,渾身抖得就像一條剛被冷水淋過的狗。
“是誰派你們來的?”
那人訥訥的,看著同伴露著骨茬的腳踝,沒回過神來。
汪海撇撇嘴,抬起腳又跺了下去。
“我說!”那人都沒來得及嚎叫,哼了一聲就昏死了過去。
汪海被逗樂了,自語了一句“真是麻煩。”隨后鼓弄了半天才將那人弄醒。
“哎呦~我,我,我說,你,你怎么還踩我?”
汪海聞到一股騷臭的問道,向后退了兩步,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說了能活命不?”
“看我心情?!?p> 那人低下頭,思考著。
由于那股騷臭的味道,汪海不想在靠上前去,他掏出了槍。
那人聽到拉動槍栓的聲音,猛地抬起了頭,忙道:“我說,我說!是汪冰派我們來的。他叫我們看看你在調查什么,向他匯報?!?p> 汪海想了想了,收起了槍,皺著眉道:“不好意思,今天我心情不太好?!?p> 片刻后,汪海獨自一人開著車揚長而去。
他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汪鐸后,沒有再去楊石一的老家。汪鐸告訴他證據已經足夠了,叫他趕快回來。
就在他離開那片野地不久,另一輛車來到這里,車上下來兩個人,拿著一部手機,看著上面的圓點,找到了兩具漸涼的,腦門上寫著“等我”的尸體。他們第一時間將這個消息告訴了汪冰,而汪冰第一時間選擇了跑路。
汪釗、汪冰連夜逃往了國外。
汪冰害怕了,整個汪家,他最怕的人只有汪海。在他眼里,汪海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動物,瘋狂,冷血,且又聰明。也就是汪海無心家族和樹洞的事,不然若是汪海想要與他爭奪汪家的權力,他是萬萬不會與之爭斗的。
現(xiàn)在,他派出的人被汪海殘忍地殺害了,不用想,汪?,F(xiàn)在一定已經知道了那人是他派的,或者汪海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了呢?他不敢想象,只要一想,他就覺得“等我”那兩個字已經刻到了他的腦門上。
飛機上,他陷入了回憶之中,想起了十多年前的事情,那時的汪海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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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五要出去學習啦,周一才能回來。收到請回復,謝謝!(? ̄??? ̄??)
柢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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